郝舒服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司马睿,心底顿时如同暗潮涌现,几乎是处于目瞪口呆的状况。
这个男人为何又在这里遇到了?她永远不会忘记,这是在她盗宝生涯中第二次失败!第一次失败,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一次,也是让她得到了全天下最好的礼物。
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只是有钱就好。
只是看着司马睿走来,郝舒服很想落荒而逃。但是她从司马睿的眼中并没有看到任何像是见到仇人或者熟识的感觉。
看来,司马睿是不记得她了!那天她也化妆了,而且也伪装的很好。
郝舒服立即低下头,视线从司马睿的身上抽回来。迈着步子,快速的朝着洗手间走去。
“唉……”郝舒服痛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怒火连连的抬起头。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怒意,正想发飙,却看到对方竟然就是司马睿!
郝舒服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该死的,她觉得自己走的够快了,肯定不会跟他相遇的。人算果真不如天算!
对上那双紫色的眼眸,他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厌恶。
郝舒服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撞上人了都不会说句道歉的话吗?”
若不是在司马睿的眼中看到了厌恶之意,她断然不会跟司马睿说任何一句话。
司马睿倚在墙壁上,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蜜色的皮肤,玩味的神情越来越明显。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左耳上那颗蓝色的钻石很是刺眼。“女人,你这样的搭讪功夫太差劲了!”
司马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遇到这个女人,他竟然有了占有欲!
看着她一双勾人的大眼睛,樱桃小嘴,梨涡微现。倒是让他想起了当年在纸醉的那个女人,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当年的那个女人跟眼前的女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搭讪?”郝舒服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司马睿,呆若木鸡。
难道有钱人都是这样的目中无人,觉得一个不小心的碰撞都是有目地的吗?
“啧啧,你真可怜!”郝舒服不屑一笑,眼中满是讽刺之意。
这样的人,着实可怜。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朋友吧?
终日生活在勾心斗角之中,哪里感受过纯洁的心。
纯洁的心就好像,她的儿子一样!
“什么?女人,你在说什么?”司马睿左耳蓝色钻石的耳钉也跟同主人一样散发着一阵冰冷之意。
深邃的眼眸被寒意笼罩,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说你真可怜,自以为是的人我见过很多,但是像你这样自负的男人,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你以为别人跟你遇见,或者是不小心撞到了,都是有所目的吗?呵呵,真是好笑。你肯定是缺少爱吗?肯定没有朋友吗?像你这样的人,不是可怜,那还是什么?”郝舒服喋喋不休的说着,冷哼一声直接走进了洗手间内。
独留下司马睿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心头怒意连连。
亚麻色的碎发遮住了沉郁的眼眸,但是轻抿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而进入了洗手间的郝舒服,还是惴惴不安。也不知司马睿有没有认出她,而且她刚才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解决完生理问题,郝舒服倒是不敢走出去了。
但是想到儿子还在楼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出了洗手间。
“啊……”前脚踏出洗手间的门口,就被一个人拉了出去。
甚至都来不及睁开眼睛,她很想借助墙壁,一个飞身,直接给此人来个过肩摔!奈何这里是公共场合,她已经脱离了盗宝的行业。
“你……你想干什么?”郝舒服脸色绯红,小声的问道。
来人除了司马睿,还能是谁。
她被他包围着,身后就是冰凉墙壁。这样的场景,她一天之内已经经历过两次。这一次,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
难道是她被吓出心脏病了?
“你在害怕?”
邪性的语气,冰冷的神情,让郝舒服有些紧张。
两个人的状态很是暧昧,他跟她的距离近到就要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