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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关萤习武

在赵家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月,关萤每日依然只和赵萍一起裁剪缝补扎花刺绣,赵云一点让她习武的意思都没有。关萤心急如焚又不知该如何和义父说。这日晚饭后,孙氏夫人依然亲自下厨为赵云准备梨羹,这梨羹取蜀中金花白梨一枚,洗净去皮去核,用铁匙逐层打磨成泥状,再用纱布漓出汁水,加入少许冰屑,以保持梨的清甜,这种饭后梨汁味甘酸而平,有润肺清燥、止咳化痰、养血生肌的作用。孙氏夫人常说行军打仗的人叫喊厮杀最伤咽喉,所以每日晚饭后必做一碗梨饮奉上。只因这晚赵萍饭后腹痛,孙氏夫人便遣关萤为赵云送去。关萤来至书房,只见赵云正在与二子讲解兵法要义,关萤虽然听不懂,但忽然想起自己到赵家的目的,奉上梨羹后双膝跪下。赵云不觉一愣,“萤儿这是为何?”“义父请收关萤为徒,我要为父报仇。”赵云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孩,微红的脸堂,坚毅的眼神。赵云不禁微微颌首微微叹口气说“果然虎女,只是习武之苦女儿怎么承受。”关萤咬咬牙说“为国为家关萤绝不后退!”赵云不无忧虑的说“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我和两位兄长一起习武,只是记得万事不能勉强,习武之人切记不可争强斗狠,一招不慎伤及自身将是终生之憾。”“关萤谨记!”

第二天一早关萤便来至后院与赵云父子一同习武,好在关萤在宫中曾功巾舞(蜀国流行前代的《巾舞》,只是巾和东汉的巾一样,非常窄小,约33厘米长,舞者手握中间飘然起舞。四川忠县三国崖墓出土的舞人陶俑,着宽袖斜裙,头戴冠簪花,或戴花冠,右手执短巾而舞。持棍对舞的小儿盘也堪称三国舞蹈文物中的珍品)有些功底,体态轻盈,刚开始习武倒也不费太多力气。一展眼半年过去了,这一日赵云正指导赵家兄弟和关萤在后院练枪。忽听背后一声喝彩。赵云扭头一看赶忙跪下“少主驾到有失远迎,万望赎罪”,又冲刘禅身后跟着的赵家奴仆肖义说“好不晓事的奴才,主上驾到怎不早早通传,我辈应早在门外跪接”。刘禅笑嘻嘻的双手掺起赵云说“赵叔何必多礼,你我本是一家人,我今日微服出访并未敢惊动任何人。只是刚才看见小妹身轻如燕一杆亮银枪上下翻飞光彩夺目煞是好看,不觉失神喊出了口”。赵云这才知道原来刘禅已经在此立了许久,更是气恼,狠狠的瞪了肖义一眼。肖义只是跪着不敢抬头。赵云说“少主尊贵怎可久立于此处,还请移驾内厅叙话”。刘禅笑笑摆摆手说“赵叔不必客气,刚才立于此看小妹舞枪甚好,不如小妹继续舞来,让我一饱眼福。”关萤刚才听到刘禅说到自己舞枪便不自在,这会又再戏谑,脸腾的就红了。只见她柳眉倒树,一双丹凤眼狠狠盯着刘禅说“少主要看百戏自请到街上去看,臣女求义父传授武艺并非花拳绣腿以娱宾客。”说完一抱拳转身就走。“哎,小妹”刘禅急着想拦住她但碍于赵云在侧只得作罢。他看着关萤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给赵云说“赵叔我今日来的不巧打搅雅兴,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叙谈。”说完也不等赵云回答扭身就走,赵云只好恭恭敬敬的把刘禅送出门去。他望着刘禅远去的马车不觉叹了口气。

关萤回到房中越想越气,不觉暗自流泪,赵萍听说跑来看她,不过因为涉及少主也不便多说。是夜,关萤借口不适没吃晚饭,趁着夜色来到后院,拿起那杆亮银枪,飞快的舞起来,她越舞越悲痛,渐渐步伐也乱了起来。这时只听有人咳了一声,她转头一看原来是赵云。她深深下拜“义父”。赵云没有答话,只是操起一杆枪飞快的舞起来,只见这杆枪“若舞黎花,如飘瑞雪”,寒光淋淋,呼呼生风。关萤看的眼花缭乱深深拜服。一会赵云收招,问“看明白了吗”。关萤点点头,赵云说“习武之人要心无杂念,在战场上如果心有旁鹜,必将有性命之忧。”关萤点点头。赵云笑笑“你是个聪明孩子”,他指指台阶上的一个食盒“这是你义母为你准备的,拿回房间趁热吃吧,明日早日还要练功。”关萤再次深深拜倒“是”。

昭明宫中刘禅还靠在床上生闷气,黄皓凑过来说“主人别生气了,您是一国之君,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不值什么。”刘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黄皓一点不怕,又凑近点说“今晚我给主人挑了个绝色,定让主人销魂忘却烦恼”。刘禅望着他“还是你小子有心。”只见黄皓轻轻拍了两下手,两个太监就抬着一个用白帛包着的宫女放在刘禅身边。刘禅迫不及待的掀开白帛,里面果然是一个粉妆玉砌的美人,姿容胜雪。刘禅虽然心中放不下关萤,但想到自己屡遭关萤嘲弄,心里一时愤然,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一国之君,他的颜面怎可以被一再践踏。他需要发泄一下他的不满,但是朝堂上有丞相做主,后宫中有丞相的耳目,唯有在这床榻上,刘禅是绝对的主导。他望着女孩紧张羞涩的眼神,笑笑扑了过去。黄皓见此早知趣的退下了。一场风雨过后,刘禅躺在榻上无比的满足。翌日清晨刘禅坐起抚摸着早已跪在榻前侍候女孩的头发“让朕看看你的脸”。女孩面带惶恐的抬起头,刘禅看看不觉摇了摇头。这时黄皓听见声响走了进来。见刘禅摇头,就轻轻拍了两下手,昨天那两个抬宫女的太监走了进来,他们用手中的布一唔宫女的嘴,她还没来的及求饶就迷了过去。黄皓说“老规矩”。那两个太监抬着人就出去了。刘禅望着他们的背影,正要说什么,黄皓说“主人不能心软啊,这事要是传到丞相的耳朵里奴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刘禅一听丞相二字,赶忙拉住黄皓的手说“要处理稳妥”。黄皓一笑“主人放心!”(据史书刘禅后宫究竟有多少美女,不得而知,但蜀汉灭亡,刘禅迁徙洛阳,魏国为激励将士,将刘禅嫔妃宫女作为奖赏赐给部下,一时间人为鱼肉我为刀俎,此处极言刘禅荒淫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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