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也没见过,不过在知道有了沉香,心也跟着放下一半。可很头疼,剩下的金钗石斛到底是什么,在哪里才有,才是个大问题。
“相公,你帮我去问问吧,看看有没有。小熊熊这样动不动发烧,腹泻。整个人浑身绵软,我害怕……”
苏黎又想起了魏大夫的话,三岁之前,可这马上就要一岁了。这段时间,发病是越来越频繁了。
“别怕,有我在,我一定给你好好的问问去,也去找找看。我们的女儿一定会平安长大的,别多想了,乖!”苟熊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颤抖,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别说阿黎这个做娘的,就是他这个做爹的,也不允许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他苟熊的女儿,一定能够平安长大的。
两人躺着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门外传来小肉包拍门的声音:“娘亲,开开!”
小熊熊也喊着:“开开,娘亲!”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起身。随着门咿呀一声打开,小熊熊率先扑到苏黎的怀里:“娘亲,抱抱你!”
昨天娘亲被妹妹给抱走了,今天一定要抱回来。
小熊熊看着眼前的那人,用有些陌生,但又希冀的眼神看着他。这个人是爹爹,哥哥说爹爹的怀抱比娘的宽厚。可是她从来没有被抱过,到底要不抱抱他呢?
娘亲已经被哥哥抱着了,那自己好像只能抱眼前的这个人了。小熊熊眼珠子咕噜噜转,想了想,伸出双手,往苟熊的方向前倾了一下。
苟熊将小熊熊抱进怀里,看到小小的,瘦弱的女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苟熊的女儿还是这么的乖巧,这么的漂亮。怎么能够这样病怏怏的,绝对不允许。
“爹爹,小熊熊,喜欢!”小熊熊在自己爹的怀里蹭了蹭,随即说了这样一句话,又抱着他的脸,在上头盖上另一个喜欢的印章。
看着和阿黎极其相像的女儿,此时奶声奶气,软绵绵的和自己说话。加上脸上的亲吻。苟熊的心,瞬间软的一谈糊涂。有这个的女人,他此生足矣。
一个儿子聪明可爱的儿子,一个贴心乖巧的宝贝女儿,一个温柔体贴,心底善良的妻子,他苟熊此生算是完美的了。
这一天是他爹娘在上天保佑他的,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一个家庭。苟熊也在小熊熊的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爹爹也很喜欢小熊熊呢。爹爹的小熊熊是最漂亮,最最可爱的小宝贝。”
听到爹爹的话,小熊熊的眼睛晶亮亮的,她的英雄爹爹夸她了。
小肉包看到这样,又不高兴了,嘟着小嘴,奶声奶气的说道:“娘亲,小肉包呢?”他总不可能比妹妹差吧?
苏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小家伙,怎么什么都要和妹妹争一争?就连这个都要,真是无语了。好在上次教训之后,也知道要疼爱妹妹,脾气不能那么坏。
“娘亲的小肉包,最最勇敢,最最聪明,最最帅气了。长大以后,一定能和你爹爹一样,为国家效力,打败坏人,成为小英雄。”
听到娘亲的话,小肉包很是满足。胖嘟嘟的小手,拉下苏黎的脑袋,用自己的头盯着自己娘的眼睛,看着看着就笑了。
拍了拍小手,呵呵,呵呵的直笑。
苏黎不知道这小家伙又在高兴哪门子的事情,不过只要他不哭,随便他笑,也没所谓了。这孩子知道的觉得很聪明,不知道的,还会觉得奇奇怪怪的。他的反应,根本就不是这个外表的年龄大小。
哪有一个十个月大的孩子,什么都懂,也知道要怎么表述?不过她知道是什么原因,相公也知道,唯独外人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京城。
黄文俊不明白,这然儿为何受伤了,也不回家。真是奇怪,而且来的人,问她在哪个府上,也不回答。
心里急得慌,你说这要是不知道人还平安,他们也知道乱找。可都知道人还活着,怎么就不能说在哪呢?
“文俊,我看要不还是报官吧!”崔子海总觉得不对劲,这都好几天了,而且苏然那么的爱文俊,怎么可能不回来,也不说在哪呢。唯一的可能,她不是被抓了,就是被软禁了。
可他们是一起从百花镇来的京城,也都是住在一起,没惹过什么祸,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人追杀什么的。越想越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文俊心里也是着急,听到崔子海的话,心里极其矛盾。如果苏然真的是被软禁的话,对方能够来通知自己,那又算什么?
还有一点,如果不是软禁,为何不告诉自己在哪?可万一这要是报官的话,对方对然儿不利,那又怎么办?
苦思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黄文俊急的跺跺脚,他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多大的仇家,什么样的仇家要这样做?
这是针对苏然还是针对自己?要说针对然儿,那就没道理了。她一个乡下出来的村妇,能有什么仇人的?
可这要是针对自己的话,那是什么?他刚拜在太师的门下不久。这也才刚参加春闱,难不成是朝廷里,太师的对手干的?
毕竟这朝廷上,拉帮结派是很正常的,这太师也算是其中一个派的领头人物了。可黄文俊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出色到,人家要阻拦自己拜在太师的门下。
他能不能考中还不一定,就算是考中了,能不能中前三甲还是问题。可就算是参加殿试中了前三甲,那分配的官位,一开始也不可能太高的。毕竟你有文采又怎么样,历年来最不缺乏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你也得有实际的经验了,再慢慢往上爬才行。
往年中了状元,被分配下去,到各个地方当县官的也是不少。说白了,先下去磨练两年再说。
黄文俊越想越是复杂,怎么都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吧,这万一要是那些人时刻都盯着咱们,我这一去报官,那然儿还会有命吗?”
“也是,那咱们就这样干等着?”柴明越也有些不明白了,这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