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孟大浩一时讶然了。
“好了,我要回房去睡了,不要来吵我。”她倏然镇定自若地向客栈的房间走去,纤细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上下起伏着。
看着肖颜翩抖动的背影,好似一边走一边在哭泣,难道自己真的伤了她的心吗?不是不给你看自己的面貌,只是……
咿呀咿呀
开门关门,肖颜翩还在耸动着纤细的小肩膀:“哈哈哈哈,想不到这样就可以把盟主给糊弄过去,老娘可不想跟你同房,咱这亏吃了一次就够了,表现没让老娘满意之前,别想占便宜。”一脚踩在凳子上,狂妄地大笑着。
咚咚咚!
“娘子,睡了吗?”孟大浩立于门前,沉声道,“刚才没吃饱吧,我给你拿了饺子。”低首,唇瓣勾起,温柔地看了看手中散发着热气的饺子。
“哼!我不吃。”她迅速地坐下来,深怕被盟主大人在门外看到自己一脚踩凳的威风样,万一觉察出自己是为了不跟他同房而故意找茬那还得了?
“不闹了,开门吧。”他语气渐渐软了下来,像哄着小猫般。
她猛然浑身一阵恶寒,鼻头一皱,“就是不吃,我真生气了!现在不想看到你!”决然出声,口渴了,喝杯水先。
“那,好,明早我来叫你起床。”孟大浩敛了敛黑眸,脸上的柔情消失不见,转身便阔步离去。
稍时,她怯懦懦出声问道:“喂,有人吗?”
门外无人应答。
呼呼!一到客栈就把老娘吓得不轻,这个盟主真是一个色痞,竟然只开了一间房,太可恶了。可惜,老娘下午刚跟他示好,又不好反对,好在老娘灵机一动把面具说事,不然,咱今晚可就死定了。
“翩儿,可是寂寞了?”付俊疾速从窗口跃了进来。
呀呀的,刚赶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她怒了,晚上是女人睡眠的关键时间,这些人还让不让人活啊!
“小俊俊,你累不累啊?”她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杏目弯了弯,一脸的关切之色。
“不累,我体力好得很。”他倒也不拘束,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呃!肖颜翩背脊一僵,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这么会暗语撩拨了……
“我知道你一向体力好,呵呵。”她不自然地扯了扯眼角,斜睨着他。
“所以,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我们来做点什么呢?”他邪魅一笑,凤眼微眯,这份慵懒之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是将本就俊美的容貌,显现得风神俊逸。
“那,我们就……”糟了,被逼到死胡同了,就知道不能多出撒网,撒的网多,必然有鱼死网破的危险。
他往前一凑,翘了翘薄唇,“玩什么?”嘴角扬得更高了。
肖颜翩倒也不扭捏,将头一偏往前凑了凑,扯了扯嘴角:“我们玩些刺激的!”粉唇温热的气息撩过他的耳际。
“什么刺激的?”付俊胸口瞬间炽热起来,星眸顿时亮了亮。
啪啪!
肖颜翩一个击掌:“阿一”
“门主!”阿一俯首,执剑出现。
“你去给我拿……”肖颜翩起身,附耳吩咐着。
阿一一个纵身跃出窗外。
“翩儿,到底玩什么刺激的啊?”付俊捋了捋自发间垂下的一缕墨发,饶有兴趣地再次发问。
她龇牙邪笑:“其实也就是练练体力,只不过要一些工具罢了。”她吐了吐粉舌,眨了眨眼睛,一派娇俏。
“门主!”不稍片刻,阿一便悠然而至。
“嗯。阿一,你也来坐下。”肖颜翩低垂眼帘,浓密卷翘的睫羽也随即低垂,转眸望向付俊,“我们来玩骰子,不过,输了咱不罚银子,输的人就花样跳绳一次,1。花样不可以重复,2。若跳出来新的花样,那就算逃过一劫局,3。若是没有跳出新的花样,那就算输了一,最后输的最多次人做对方奴隶一个月。”
“这玩大了吧?”付俊黑眸沉了沉,似乎有些失望,挑眉开口,“再说,不用玩这个我也愿意做一辈子做你爱的奴隶。”自后腰间拿出烈焰扇,微笑款摆着。
此话一出,肖颜翩看着烈焰扇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背脊一个冷颤,双肩微抖。
“呵呵,那是,可是我做你奴隶,你想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奴隶和爱的奴隶意义不同哦?”她眼轱辘快速运转着,“我指到的奴隶是无条件遵从主人的命令,并取悦于主人的那种,玩吗?”她瞠大美眸,弯着唇瓣,耸了耸柳眉。
听到“取悦主人”四字,付俊不由得俊脸腾的一片绯红,这都是在王府里面侍妾私下谈论间出现的字眼。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这样的字眼,他眉宇间晕开了一抹邪魅之色。
“好吗?我倒是想尝尝使唤王爷的滋味,是不是怕输给我?”她挑衅道。
“好。”他强掩住内心那关于情色的汹涌澎湃,毅然决然地答应了她的挑战。
“那,阿一,你做中间人,以示公正。”她取了阿一手中的骰子,一脸的兴奋,“以鸡鸣为准,时间结束,谁”
“是。”阿一听话地端坐一边,将剑鞘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一张俊脸异常严肃。
“好,付俊啊,那我们要开始了。”
肖颜翩站前身来,拖开长凳,一脚重重踩在凳子上,一手撸起衣袖,竖起大拇指抚了抚鼻头,一个绝世女混混就此出现。
“天灵灵,地灵灵,老娘要大不要小。”碰!她话一落,骰盅便重重随着她那白皙的纤手落桌。
“咦,三个五,运气不错!”她眉眼啜笑,扶在桌面的手掌,由于兴奋拍了拍立在长凳上的大腿,“付俊,该你了!”
“呃,翩儿。”他开始的邪魅笑颜僵着,瞠目得不知要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心爱的女人。这女混混是翩儿?
“怎么,快啊,轮到你了,老娘三个五哦。”她皱了皱小脸,不悦地催促道。
“翩儿,你,你,你还是坐下吧,不用站着,站着累。”他缓过神来,微皱的眉宇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