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做梦,梦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冰封的池子里,浑身僵硬,正当我绝望的想着一死了之的时候池子开始由晶莹的白色渐渐的变红,我的体温也渐渐的恢复,直到最后整个池子变成了甜腻猩红的血池,我胃里面开始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做什么噩梦了?眉头皱的那么深!”眉心突然一阵舒服的凉意我吃劲儿的睁开眼睛,是他,我就知道是他。
“你活过来了,我就知道你那么可恶的人天上地下除了我敢收你还有谁敢啊!”我搂着他的脖子痛哭。
“怎么回事,之前我的那个大义凌然天不怕地不怕的纳兰宣去哪里了,现在动不动就哭成这样!”他柔声说。
“就哭,就哭,我难过不找你哭我找谁啊!”我索性扯开嗓子大嚎,他好脾气的拍着我的背哄我,哭了好几嗓子累了我便抽抽搭搭的收住了,“你没事了?伤口呢?”我说着就要扒他的衣服检查!动作进行到一半我立马收回来了,果然那流氓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听说有人乱吃东西了是吧?”我心里一凌然,该死的娟儿大嘴巴。
“口渴,就喝了一口!”我含糊的说。
“小东西,以后你再敢做那样的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把捏着我的下巴。
“老东西,以后你在敢给我躺在那一动不动的装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也好不甘示弱的捏住他的脸颊,这一捏不打紧,可他脸上着实是没有以前肉多了,我嘴一瘪,“怎么搞得,瘦了,捏起来没有手感了!”
“我这是老了!”我白眼一翻,三十出头的人跟我说他老了,我硬憋着笑没有笑出来。
“主动给你汇报个事儿!”我轻轻的搂住他的脖子,“我上战场了,还伤了冥月那个混蛋!”
“我当然知道了李子贤之妻!”我顿时大囧,这在士气叫嚣的时候一句气冥月的话居然还传开了,“哈,脸红哦!”
“我哪里,是你说的嘛,我是你妻子!”我厚着脸皮顶回去。
“是,我说的,过去是,现在是,今后也是!”他捏着我的鼻子来回晃动。
“那是当然了,那为妻的是不是以后就可以跟着你们上战场了?”我赶忙乘胜追击。
“当然不行,身子那么不好,动不动就昏倒的人,上什么战场?”他立马拉下了脸。
“你的皇后大着肚子都能去为何我不能?”我喊道。
“那次是她自己擅作主张,我已经斥责过了!”他停顿了一下,“我万万不会让你再冒险的,她我都不让上去,你就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