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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虽然身躯庞大,但速度仍是飞快,其他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鬼王便已经扑到了陆怡溪面前。她背后小和尚只来得及将另一串禅珠抛出,又缠住了鬼王的双肘,她抬剑挡在胸前,一朵三尺左右的青莲从剑上绽开,青莲周围一道道灵力波纹泛起。九品青莲剑骨催动下的蜀山真传九品剑诀——破厄莲剑,虽然陆怡溪修为尚低,但仍然颇有威势。
鬼王虽然双臂被缚,但合身扑来的力道仍然惊人,只一接触,陆怡溪剑上的青莲就被破开,但蜀山真传又岂会如此简单正面被破,青莲的无数莲瓣爆射而出,每一道莲瓣就是一道剑光,鬼王双手施展不开,无法防御,被朵朵莲瓣正面划伤魂体,流出缕缕阴气。
鬼王受伤,狂性大发,用力一挣,竟然将束缚住双臂的两串禅珠全都挣断,一直竭力念着佛偈维持禅珠的通明小和尚受到反噬,吐血倒地。陆怡溪也被鬼王一爪当胸击中,幸亏手中灵剑高达九品,质地惊人,挡下了鬼王暴怒下的一爪,不然正面受这一下哪里还有命在,就算这样,陆怡溪还是被击飞,重重倒在地上,面色煞白,显然受了重伤。
陆怡溪被击飞,鬼王身前的就是已经深受重伤的小和尚,鬼王正要抬脚踩下,若是让他这一脚下去,小和尚必死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鬼王忽然听得背后一声暴喝:“哇呀,那野鬼,爷爷我x你xx!这么大的个子,别欺负小孩。”然后就是一阵剧痛,原来是岳崎岩拿着巨大的降魔杵高高跃起,竭尽全力在他背后狠狠的来了一下。鬼王两丈高的身躯竟然被这一下抽飞,许白趁鬼王被抽飞,一把抄起小和尚放在了陆怡溪身旁。
等许白再回头看时,岳崎岩已经被鬼王掐住脖子提了起来,虎背熊腰的他在两丈高鬼王面前如同个小孩一般。只见他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攥拳,不断地砸在鬼王手腕上,双腿在半空中乱蹬。他的力气是何等惊人,鬼王吃痛,却掐的更紧,岳崎岩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紫,嘴里已经吐不出气来发声,但双眼仍然死盯着鬼王,嘴巴仍无声的一张一合骂着什么。
许白站正身体,看着命悬一线的岳崎岩,看着倒地的众人,咬着牙,恨声道:“妈的,小爷看鬼王珠看走了眼,放出了这个祸害,今天就是死在这里,小爷也把这鬼王一起带去轮回!”说完,他捡起陆怡溪的灵剑,狠狠的超自己手腕上割了下去,九品灵剑何等锋利,瞬间就在许白的腕上割出一道血口,鲜血流成了一道线。
扔了灵剑,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牌,把流着血的手腕摁在玉牌上,鲜血不断流出来,被玉牌不断地吸收。许白看着玉牌不断地吸收自己的鲜血,慢慢变成红色,不断地转头看向天边,焦急的念叨着:“快点啊,妈的,倒是快点啊,再慢就来不及了。”岳崎岩眼看是进气多出气少,打在鬼王手腕上的拳头也越来越无力,鬼王神色越发狰狞,他已经闻到了岳崎岩魂魄的味道。
洁白的玉牌终于变成了通体血红色,此时从天边飞来一道流光,流光越来越近,越变越大,竟是一间房子,仔细看去,赫然正是许白的杂货铺子。许白欣喜若狂:“妈的,终于来了,鬼王,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许白双手结印,玉牌悬在他头顶上,放出暗红色的光芒,然后杂货铺带着惊人的威压从天而降,压向鬼王,灵力耗尽的疤剑看着飞来杂货铺,感受着无边的威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十品法宝?”
鬼王抬头看着当头而来的杂货铺,一声鬼叫,扔下岳崎岩,转身就想逃跑。十品法宝什么威力它一清二楚,毕竟它巅峰时就是十品修为,它心里清楚,以他目前刚刚夺舍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抵挡十品法宝一击,虽然不知道那个头上浮着玉牌的小子怎么以区区四品的修为催动了十品法宝,但肯定代价巨大,而且时间不会长。只要它能避开这段时间,等那小子油尽灯枯,那这些人还不都是它的盘中餐?
鬼王想的倒好,但是许白怎么会让他如愿,许白咒印结出,杂货铺直接飞到了正在逃跑的鬼王头顶,直接砸下。
轰隆!
杂货铺正落在鬼王头顶上,鬼王奋力一撑,却根本撑不住,小小一间房子,此时仿佛重若万吨,鬼王单膝跪地,浑身迸出裂纹,喷出道道阴气,难以支撑,却仍不放弃,只要再撑一会儿,可能那小子就油尽灯枯了!
许白手中咒印再变,怒喝:“你给小爷去死吧!”杂货铺放出冲天灵光,照亮了整个夜空!鬼王不支,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被镇压在了杂货铺下面。
此时,许白头上的玉牌也已经耗尽了鲜血之力,变回了通体洁白的样子,流那么多血,付出那么大代价,许白因为失血过多脸白的像纸一样,也才只能催动十品法宝发出一击。许白看着鬼王被拿下,转了一圈,看了看倒地的众人,说:“怎么样,小爷铺子的售后服务很不错吧?”然后晕了过去。
陆怡溪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众人个个带伤:弟弟受到反噬,已经支撑不住昏了过去;疤剑灵力耗尽连站起来都困难,此刻正盘膝坐在地上;岳崎岩正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紫青一片的脖子,大口喘着粗气;那队剑修个个吐血,正在运功疗伤;那个叫芳月的女鬼已经魂体透明,接近涣散;而自己也脏腑受到震动,受了重伤。刚才许白拿她的剑割腕用鲜血召来杂货铺时,许白到底流了多少血,她就在旁边都没看清,只知道一直流一直流,流的她心惊……他有多少血能让他这么个流法?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走到许白身边,跪坐下去,撕下衣襟一角,包住了许白仍在流血的手腕,确定了许白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后,她又挨个到每个人身边看了一下,确定大家都没有生命危险,她也靠坐在一棵树边歇息起来。
没过多大会儿,昆仑盟的治安队就赶到了,看着树林里一片狼藉,连站着的人都没有几个,一时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疤剑恰好已经恢复了一点,能站起身来,他拿出一块蜀山剑令,表明了自己蜀山长老的身份后,昆仑盟治安队也就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疤剑看了看不远处的杂货铺,又看了看晕倒在地的许白,注意到了许白腕上包裹伤口的衣襟后,又转头看了看靠坐在树边的自家小姐,笑着摇了摇头,啧啧出声。
人不可貌相啊,自己先前说这个年轻人平凡普通,看来也是看走了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