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公子来干!我们今晚定要不醉不归,来!”欧阳琴把手中的酒杯高举,兴奋的看着李芸。
“好,我们今晚就一醉解千愁。”李芸看着对面的那个阴晴不定的小丫头,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
“公子,你叫什么?真是的,我们喝了一晚上的酒了,我还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谁。”欧阳琴才三杯酒下肚,就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在下李芸,叫我芸儿叫好。”看着趴在桌上,马上就要不省人世的欧阳琴,李芸轻声回答道。
“唔,芸儿。在下欧阳,单名一个琴字。芸儿不能忘了哦,头好昏!”趴在桌上的欧阳琴话才说完,就醉倒在桌上。
“唉,你明知道本公子身上没有钱,还要跟我比酒。现在好了,你一醉倒,本公子要如何付酒钱?”无奈的看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世的欧阳琴,李芸再次苦笑道。
“少爷,该回去了。”凛冽不知在何时就来到酒楼里,在看到李芸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之后,轻轻的走到李芸身边。在看到醉得趴倒在桌上的欧阳琴时,脸上划过一抹惊讶。
“怎么,你认得这姑娘?”刚好抬头的李芸,刚好看到凛冽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公子打算怎么处置这姑娘?”虽然很疑惑她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但眼前最要紧的还是赶紧把李芸弄回去。
“不知道,她说要请我喝酒。”有些失礼的盯着那张微微发红的醉颜,李芸的脸上抹过一丝疑惑。
“我们走吧,来接这位姑娘的家人已经到了。”站在二楼上的凛冽在看到欧阳府里的家丁已经进了一楼的时候,轻声说道。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欧阳姑娘,你欠我一顿酒菜,我记住了。”默默的注视着趴在桌上的欧阳琴,有些摇晃的从位子上站起来,转身离去。
“公子,”凛冽在看到已经走了几步的李芸突然停了下来之后,急忙也停了下来。
轻轻的走到欧阳琴身边,正欲把她头上的发簪取下来的时候,欧阳琴那如花的笑靥就在他眼前浮现。伸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来,眼睛里也随即流露出更多的忧愁。犹豫了片刻之后,随手解下佩戴在身上的玉佩,轻轻地挂在欧阳琴的脖子上。
“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夫人留给公子的玉佩。”在看到李芸随身佩戴着的玉佩已经挂在欧阳琴的脖子上之后,那冰冷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谴责。
在看到欧阳府里的人已经把喝得烂醉如泥的欧阳琴给带走之后,李芸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听到凛冽的话之后,轻轻的皱了一下眉。
“花开终有时,聚散皆有日。有谁知道我和她可是再见无期?”在看到欧阳家里的马车已经远去之后,李芸淡淡的说道。
“她是欧阳家里的四小姐,昨日行刺夏兰卿的时候她也在场。少爷,你们肯定很快就会见面的。只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路会不会有交集。”望着那个还在发呆的李芸,凛冽想到这里的时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永丰32年,飘渺国年仅三十二岁的永帝驾崩。临终前,特下遗诏:朕自知时日无多,在临终之时,传位于仅十二岁的太子云泽。因念及太子年幼,上又无兄弟姐妹可扶持。故,钦点当朝宰相李兆卿和兵马大将军欧阳逸明为辅政大臣。望二人同心协力,一起助太子早日平定天下、四海升平。
不久后,永帝与世长辞。欧阳逸明在李兆卿还未结成对云泽太子登基的威胁之前,把永帝的遗诏公之于众,诏告天下。
云泽一年,飘渺国年仅十二岁的云泽太子在欧阳逸明的辅佐下,正式登基。自称“云帝”赐国号“云泽”。而欧阳逸明和李兆卿也就在这时候,漫长的权势之争拉开了序目。
云泽二年,云帝登基还不到一年。在欧阳逸明和李兆卿的协调下,百姓还尚可安居,而朝中的势力几乎全落入李兆卿之手。而就在这时候,早已对中原垂涎三尺匈奴人在看清中原的局势之后,终于起兵来袭。
匈奴来犯的消息传回京城之后,朝野震惊,百官心悸。云帝在得知边关战危的消息之后,在没有跟李兆卿和欧阳逸明打招呼的情况下,独自下了第一道圣旨。
百官还未来得急上奏,欧阳逸明的长子,还未满十六岁的欧阳劲雄就带着二万兵马远走边关,抗战杀敌。在临走之时,欧阳劲雄跪倒在云帝身下,信誓旦旦的说道:“请皇上以治理国家大事为重,待到劲雄平安到达关外之候,就为皇上撑起边关的那片天!”
云泽七年,十九岁的云帝登基还不到七年。而此时的他,手上却还未握有任何实权。眼看李兆卿的势力越来越大,而自己的帝位已是岌岌可危的时候,上天再次跟云帝开了一个大玩笑。
云泽七年夏,从边关传回帮他撑起边关的那边天的金四战神欧阳劲雄在还未跟敌军正面接触,就已战死沙场的消息时,百姓惶惶不可终日,而朝中却无人主持大局。
年轻气盛的云帝在得知兄弟惨死,爱将殉国的消息之后悲痛欲绝。眼看战事一天天接近,而满朝之中竟无一人敢带代出征时,心寒至极。百般无奈之下,终于被李兆卿说动,亲自带兵御驾出征。
云泽七年秋,云帝精挑五万将军,在李兆卿的怂恿下,终于御战亲征。五万将军积聚在城门的“十里坡”,只等吉时一到,就随云帝一起上阵杀敌。不料,就是此时,云帝和李兆卿的计划都被那个笑脸书生夏兰卿给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