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右相府,和左相府呢?他们好像一个是支持辰王一个支持太子,这两颗大树可是不好扳倒啊。”
“右相府么已经不用怕了,早在暗地了归顺了我们,凌彦昭那个老狐狸,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他的野心么?就先让他的野心膨胀,到时候还不是成为我们的棋子!至于左相府,李岘可是愚忠,不要他也罢,就让他陪着我的太子好哥哥吧。”
“有一人倒是可以帮帮华王殿下。”
“谁?”君晟华皱眉。
“御史大人郑从业!”
“哦?他?何出此言?”
“听闻郑大人在几日前失了爱子,是在璃王府的后院之内找到的,郑大人现在对璃王可是恨之入骨,也许可以用好这一点呢。”花无栖低下眼帘,眸中闪过冷意。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郑俊楠原本不是对凌钰瑶那个女人感兴趣么?现在倒好,怎么跑去了璃王府了?也真是死的活该。只是为什么要找他?”
“御史大人监察百官,郑从业平时不声不响,其实暗地里可是将所有的官员都查了个遍,否则你以为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官员在一夕之间被查出来?”花无栖冷笑。
“哦?”君晟华若有所思,倒是忽略了郑从业这个人!
花无栖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流光闪现,嘴角勾起狠毒的笑意。
皇宫的大殿之上,君连廷一脸威严的坐着,甩手扔下手中的奏折,一脸的怒意。“皇上明察,这些官员私下里参与了不少苍君国各项的天灾人祸,实在是苍君的一大祸害,微臣这些天极尽竭力,在华王殿下的帮助下,将这些证据收集。”
“江南水患,利州盗匪,哼!哪一项的贪污受贿不知残害了多少的老百姓,真是可恶之极!”君连廷满脸的冷色。
“父皇,儿臣认为,应该将这些人处以惩罚。”君晟华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三皇儿,朕记得这吏部尚书和禹州的知府一直是和你走得比较近,何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以前就不知情么?”君连廷脸色微冷。
“父皇明察。”君晟华跪下,“儿臣对这些事情早有耳闻,只是搜集他们的证据罢了,现在证据充足,儿臣特来向父皇请罪。”君晟华一脸的虔诚,却是毫不担忧。
君连廷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花无栖说道:“这次清除这么多朝中的蛀虫,花爱卿这次可谓是劳苦功高啊!”
“为皇上办事,是身为臣子的职责。”花无栖敛眉拱手。
“郑爱卿怎么看?”君连廷看着一同前来的郑从业,这个老臣,和自己年纪相仿,只是平日里很少说话,也很少得罪人,基本上不属于朝中的任何一派,现在竟然是帮助了华儿这个小子。
“皇上,这些都是老臣这些年亲手查到的一些蛛丝马迹,只不过华王出手,才将这些证据找全,老臣看了,并没有任何不妥。”
眯了眯眼睛,君连廷看向侍卫:“来人那,将一干人等押入大牢,等候处置!”
“太子殿下到!”
君连廷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太监回到。
“宣。”
几人进来行礼,太子行礼,说道:“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君连廷正是一脸的怒气。
看着君倾策说道:“说。”
“父皇,儿臣发现暗影堡的邪派之人已经深入到了朝中,特地向父皇禀报。”
“什么?”君连廷皱眉,现在的朝廷可真是乱的可以。“太子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暗影堡可是江湖上的一大邪派,其野心之大,江湖上已经被他搅得血雨腥风,其目的可想而知,若是让他们的人混进了朝中,后果不堪设想!”
“儿臣最近接到密报,收到了三皇弟和暗影堡的人联系的信件!父皇请看!”
君晟华一愣,没想到自己刚刚还在犹豫要不要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父皇,大皇兄竟然先下手了,既然这样,大皇兄,你也不要怪我不客气!
“大皇兄,你可不要乱说!”君晟华上前一步。
“三皇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君倾策一脸痛惜的说道。
“父皇请看。”君倾策呈上信件。
皇帝看到差点晕了过去,这笔记明明就是君晟华的笔记,他能够如何不知?
“华儿,这是怎么回事?”君连廷大怒。
君晟华慌忙跪下,他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联系的信件已经都被烧了啊!
“父皇,儿臣……”
“来人,将老三押下去。”
“父皇,且慢。”君晟华说道,“儿臣是冤枉的!”
“怎么?这明明就是你的笔迹,还能抵赖?”
“父皇,就算是要抓儿臣,也要听儿臣把话说完,儿臣还有一件东西要交给父皇!父皇难道不好奇么?这些个贪污受贿的人,没有人在背后撑腰,又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做?”君晟华甩掉侍卫的手,上前一步。
“你是说,幕后还有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父皇明鉴,儿臣得到消息,幕后之人就是大皇兄!定然是大皇兄知道我已经得知这件事情,才会这样陷害我。”
君连廷满脸的怒容,在知道这件事情是太子的时候,更是气愤。其实更加让他伤心的是,这两件事情竟然是有两个儿子相互揭发的,这皇位果真是害人不浅啊!虽然他最为关心的是君墨璃只是君晟华和君倾策两个也是他的孩子,怎么能够不心疼?当得知两个孩子自相残杀的时候更加的心痛,难道当年的一场宫廷政变还要再发生一次么?
“三皇儿可有什么证据?。”君连廷忽觉得自己没了力气一般。
“父皇,证据就在这里。”君晟华呈上信件。
君倾策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看到那信件,君连廷只觉得胸口处一股热流流过,“噗”的一声,鲜血喷出,周边的太监慌忙上前,“皇上,皇上,快传御医!”
花无栖看着那嘴角满是鲜血的帝王,漆黑的眸中似乎有那么一丝的焦急,这个结果,他其实早就想到了,不是么?现在焦急又有什么用?他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啊,自己何来的担心?真是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