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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试琴醒的很早,采嵋睡的也不深,她一动,采嵋就翻身起来了。试琴用手枕着后脑勺,直挺挺地躺着,无动于衷地说:“天还没亮。”

采嵋披上外衣,勾过布鞋,踢踏着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冷茶,一饮而尽:“习惯了。”

“采嵋,”试琴说:“你觉得废帝会藏身于那些贵族圈里,还是在民间?”

采嵋摇头:“我不知,其实我根本不了解我那位皇伯父。”

试琴笑道:“我倒觉得废帝不是那种愿意吃得苦头的人,我们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更容易找到人。”

采嵋瞥了她一眼,静静地说:“好。但一个任务的期限不超过三个月。你能在这三个月里做到么?”

试琴唇角慢慢噙起了笑:“当然。我们这么幸运,初来乍到,就认识了程子岚不是?”

采嵋惊讶道:“你是说程公子?”

试琴坐起身来,笑容很是灿烂:“没错,程子岚。”

她昨日只想这人叫程蔚,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早上突然想到把姓和字拼在一起,就是程子岚。程子岚这个人如今的确籍籍无名,但是试琴记得在小说里,他是一个反派很关键的人物。这个人一直隐于市野,颇为抑郁不得志。但有一次拓拔旭巡游,也是在夜里听见他悲怆的歌声,颇惜其才,就去拜访了他。从此,他就跟在了拓拔旭身边,后来更是官拜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每次他一出场,总是没好事发生。因为这人练了一身诡谲的功夫,所以总是神出鬼没,他一人就抵得上所有特务机构了。韶浔在他身上可是狠狠栽过几个跟头的。不过在原来人人都爱玛丽苏的剧情中,程子岚那般执着地要置韶浔于死地,并不是因为他对拓拔旭忠心耿耿——相反,他和拓拔旭经常意见相左——而是因为他喜欢毓衡。

这个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程子岚在民间颇有声望。当初某个异域公主仰慕他许久,要死要活要嫁给他,可人家根本看不上。反而和亲友说,小国公主,百害而无一利。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个国家早晚是要亡的,到时候自己娶了亡国公主,对自己的仕途毫无帮助,可能还会被其拖累。人家异域的王知道了就很生气了,本想把他一刀杀了,但是公主却对他一往情深,苦苦求情。异域王最后只好只将他放逐。

试琴心想,这时间轴对的上。难道说那个所谓的异域,就是天域?

未及,就有人来伺候她们洗漱。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姑娘恭敬说:“两位姑娘,少爷请你们移步去花厅用早膳。”

采嵋浅笑道:“好,劳烦带路了。”

进了花厅,发现这名字取得还真恰当,当真是处处花团锦簇。程子岚坐在一侧,正专心致志地读书。听人通报两人来了,这才放下书卷,缓缓起身,笑道:“昨夜睡的好么?”他分明眼里只要采嵋,又忽略了试琴。

采嵋略点了头,大方得体地说:“多谢程公子的招待。”

“应该的。”程子岚道,招呼采嵋坐下,自己也相对而坐。试琴摸了摸鼻子,自己缓缓坐在了采嵋身边。

程子岚殷勤向采嵋问:“不知姑娘的亲友住在何处,让程某略尽绵薄之力,送你过去。”

采嵋忧伤道:“我与妹妹因为家穷,被卖给不同的官家。我所在的西瞿太守家因惹怒圣上而被满门抄斩,祸及奴仆。幸而试琴提前得知消息,请钟少爷设法营救。因只是个小丫鬟,大理寺寺卿卖了个人情,可是也让我不能再呆在韶国了。妹妹与我相依为命,不忍让我独自离乡背井,便辞别了钟府和我一起远赴天域。我们也算是落难投亲,可人海茫茫,并不知亲友在何处。”

程子岚不疑有他,忙道:“姑娘不必着急。程某在此处生活许多年,也认识不少人。请姑娘告知亲友名姓,我可以帮你打听。”

昨夜里,采嵋已让影子去城里打听了凡意外过世,家无别亲的家庭。这时便不慌不忙地做戏道:“我家一表兄姓赵,叫赵宇。身形魁梧,但与人和气。原是韶国鸣鼓人士,经营一家布庄。五年前与人纠纷,得罪显贵,迫不得已迁徙天域。后来就再也没有过联系。”

试琴暗自佩服采嵋胡诌的能力,一面仔细观察着程子岚的神色。程子岚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怀疑,只是纯粹的同情:“姑娘放心,我这就着人去帮你寻人。还希望姑娘随我回主宅,委屈几日。”

“我们姐妹已不胜感激,岂敢再叨扰。”采嵋连忙道:“我和妹妹还是另寻住处。”

程子岚说:“天域鱼龙混杂,你们姑娘家多有不便。更何况……”他突然看向了试琴:“届时家中会请一些名士来饮茶作诗,我会把令妹当作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他们。”

采嵋愣了一下,试琴便替她答应了:“我们出身卑贱,还能得公子如此对待,实在是三生有幸。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采嵋瞪了试琴一眼,但也不好再推却,只得说:“打扰公子了。”

程子岚让下人准备了马车,丫鬟在一旁掀起了车帘,他便亲自扶采嵋上了车。试琴自觉地自己跃了上去。

程子岚自己骑了一匹白色的骏马。马车缓缓启动,采嵋就要过来掐试琴。试琴躲了去,低声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你什么意思啊。”饶是采嵋修养好,此刻也没什么好气。

试琴笑嘻嘻道:“你没看出来这程公子对你有意思么?“

采嵋瞪她:“我有喜欢的人了,才不想和别的什么男人纠缠不清。“

试琴摇头叹气道:“你这思想太陈腐了,现在是男人当道的时代,那女人该怎么做呢?利用自身优势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行事之道嘛。”

采嵋被她的观点给气笑了,半天才说:“你这么说,浔王该怎么想?”

“我当然只是扮演妹妹的角色了。”试琴耸了耸肩:“他能怎么想?而且我也是为了他好不好。”

她说着,自己又恍惚了。韶浔的想法她一直琢磨不清,所以她只能不断猜忌,直到她逼自己逼他把所有的想法明确的表达出来。她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当局者迷吧。可是当初看小说的时候,客观地看韶浔这个人。韶浔应该是那种特别执着的人,他自己能承受太多的东西,所以他从不愿用自己的痛苦与无奈去束缚别人。表面上看在爱情中他强势而占有欲强,但实际上他却一直被动的默默的,等待着别人来爱他。他隐忍,他孤单,他拥有太多也失去太多。所以,所以……试琴想,他应该是不喜欢她身边有其他男人的,他一定是不愿意放她一个人在外面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人生活在社会中,自己拥有的每一份自由都是别人的不自由。社会的完满和和谐也都是每个人用让步来换来的。所以如今她的自由选择的权利是牺牲掉了韶浔的么?

采嵋没有打扰兀自沉思的试琴,她自己也有自己烦恼和忧虑。她们就这样呆呆地想着,直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程家的主宅不得不说很豪华,但是采嵋和试琴谁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所以这种程度的豪华也就是一般层次。

程子岚说:“请姑娘先和我去见过母亲。”

采嵋笑了笑:“应该的。”

试琴一路看去,这程府看来建来有些年头了,若不是买了别人老宅,就说明程氏一族在云城一带也该算的上是名门望族。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小厮都好奇地望着采嵋和试琴,一个个都笑的十分暧昧。采嵋不由自主颦了眉,都说天域民风彪悍,果然就算是这样的大家族也没什么礼数。

未几,就到了主母住的院落里。早有人上去呈报。进了屋子,只见一位端庄娴雅的美妇人正坐在堂上。程子岚上前施礼道:“母亲。”

程母笑道:“子岚回来了啊。”目光扫过试琴和采嵋,眼里带了点探究和疑惑。

试琴和采嵋上前福身道:“程夫人安好。”程子岚连忙介绍说:“这两位是来天域寻亲的,儿子与她们投缘,想留她们在家中住些日子,慢慢再找寻她们的亲人。母亲觉得可以么?”

程母轻轻笑道:“当然可以,你三妹妹那里敞亮,让她收拾出两间房来,就让她们搬去她的院子吧。”

试琴一脸天真烂漫的样子:“多谢夫人收留了。”

主母稍稍打量了一下两人,有点意味深长道:“哟,这两姑娘长得可真俊啊。”

程子岚带她们走出主母的院子,有点无奈道:“三妹妹是我的胞妹,闺名若紫。平日里娇惯的很,也得请你们多担待点,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一定告知我。”

试琴问:“你家有几个姊妹啊。”

程子岚微微有点不悦,但还是回答道:“我有三个兄弟,我排行第二,还有四个姐妹。以后姐妹们玩在一处,你们都会见到的。”

的确,刚进了程若紫的院子,就恰好碰上了她们姐妹几人正在庭院看画。其中一人在那眉飞色舞的说些什么,一个在旁边矜持含笑,还有两个笑的抱成了一团。

程子岚唤了声:“若紫。”那个眉飞色舞的姑娘看过来,笑着跑下台阶,扑到他怀里,撒娇道:“二哥,你回来啦。许我的彩铃鸟呢?”

那姑娘眉目间满是灵动,五官倒是与程子岚如出一辙,只是更多了女孩子家的柔和。正是若紫。另三个女孩也缓缓走了过来。

那个稍大一点的可能有十七八岁,带着另外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上前福身施礼:“二哥安好。”

程子岚放开若紫,向她们微微点头。继而对采嵋一一介绍道:“这是我大妹若雨,二妹若云,四妹若红。”

若雨温婉笑道:“刚刚已有人来说,二哥带回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今见着了,倒是描述的不假。”

若紫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程子岚道:“若紫,你让人为她们收拾了屋子没有。”

程若紫一脸娇纵之色:“我可没有屋子给她们住,除了那些丫鬟啊,小厮房。”

程子岚有点怒色:“不得失礼,这是我请回来的贵客。”

“什么贵客啊。”程若紫才不怕他,更加不服气了:“我都听说了,不过是两个野丫头。以前也不过是在人家家里当丫鬟的。”

程子岚横眉,真正生气了:“谁那么大胆子,敢乱嚼舌根!”

程若雨吓了一跳,有点不相信这个眉目冰冷的是她们一直温文尔雅的二哥,连忙打圆场道:“三妹妹这里不方便,不如去我那里吧。我那里虽不比这里精致,但也是空余着的。”

采嵋也不想和程若紫多计较,便和程子岚说:“我和大小姐一见如故,也想多亲近亲近。”

程子岚略一颌首,刚要说话。只听见试琴笑吟吟地说:“我倒觉得与三小姐很投缘。不知道三小姐愿不愿意给我一间房呢?丫鬟房也没什么关系,你倒是说对了,我以前是在别人家做侍女的。”

程若紫当真是匪夷所思,从来没见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人。顿时也赌上了一口气,向旁边的侍女说:“秋深,给她准备一间房。”

采嵋不知道试琴在想些什么,但她倒是知道,凭这么一个程若紫,还真不可能让试琴吃亏。

试琴其实想的很简单,程若紫是这家的嫡女,而且这样性格的人一般心眼都显在明面上,并不复杂,现在她可没兴趣卷入人家大宅的宅斗中。她觉得自己也不必提醒采嵋,这种大家族的庶出大小姐明面上温婉端庄,可骨子里并不那么表里如一。她的直觉她认为是准的。

程子岚带着采嵋逛一下园子,程若雨便说要先回去准备准备,于是其他两姐妹也纷纷说乏了,也都回去了。

一时间,门庭冷落。程若紫气鼓鼓地瞪着试琴:“真是败兴!”

“别啊。”试琴微笑道:“我刚远远瞧着三小姐的那幅画,模仿的可真好。只不过毕竟初学没多久,意境旨趣倒是够了,笔法上倒是稍显稚嫩。”

程若紫紧张地四处看了看,上前一步,低声说:“你怎么知道是我画的?”

试琴笑而不答,她以前可是什么都学。很多老板都有这种奇怪的收藏古玩字画的艺术癖好,她长期浸染,也练就了很毒辣的眼光。别说这种小儿科级别的摹仿,就是大师级别的,她也能很快鉴别出来。

程若紫懊恼道:“明明二姐说都说可以以假乱真了。”

试琴微微垂目,突然笑了:“你是弄坏了真品么?”

程若紫的脸刷的红了,还兀自逞强道:“你你别胡说。”

试琴说:“本想替三小姐分忧解难的,但三小姐不愿意,那就算了。”

程若紫憋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说:“我的小花猫偷进了父亲的书房,我赶去捉它时,它已经抓花了父亲最喜欢的那幅画。我只好自己偷偷地摹仿,好多天才画成的啊。大姐还找人刻了印章。我自己看很像啊。”又道:“你都能看出来,父亲肯定能看出来,等他回来我就完了啊。”

试琴道:“这么说,家里的姐妹都知道这幅画是你弄坏的?”

“嗯。”若紫懵懂道:“我们天天玩在一处,很亲密啊。”

看来那花猫是不是自己偷进书房的还有待商榷,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帮她。试琴问:“你那幅原画还在么?”

若紫点头。试琴说:“让我看看还可不可以补。”以前倒是和博物馆的人学过一些,但现在手生了许多,而且也不知道这幅画是不是真的还能补。

若紫有点泄气,示意她跟她走,边走边低声道:“二姐倒是让我赶紧毁尸灭迹,但是我却觉得可惜,就偷偷地留下了,现在在我房里。”

她拿出来给试琴看,试琴心里大舒了一口气。不过是被花猫的利爪勾破了些许,旁边扯破了,还有些泥印。

试琴问:“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若紫想了想:“大概三四天的样子。”

“时间够了。”试琴笑说:“麻烦三小姐帮我找些材料来。而且这件事,暂时先保密,请不要对你那些姐妹说。”

“为什么!”若紫有些激动,但又迟疑了:“你……你怀疑……”

试琴摆手,淡淡道:“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我是不太清楚的。但我只是借住在这里,可不想惹太多的事。所以希望三小姐可以把这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

若紫撅着嘴嘀咕道:“谁想让和你有秘密啊,也许你是居心不良呢。”

试琴付之一笑,这个傲娇的小丫头。不过她倒是也不算傻,至少,不是把世界永远想的很良善的那种天真。

试琴从有记忆为止都一直在墨重宫,所以从来没有过过这种悠闲闲适的大家闺秀的生活。每日的也就赏赏花,观观鸟,偶尔听段曲,小看一两页书。就连姐妹间的追逐玩耍也都十分适度。采嵋以前贵为亲王家的郡主,当然这种日子是习以为常。可试琴觉得,这两三天度日如年,简直是无聊的要死。可能只有在夜间补画时才有些许心里安慰,毕竟这是个十分细的活,她每每沉浸其中,看着画一日日恢复原状,都有极大的成就感。

等画修复完毕,她让若紫偷偷将画放回原处。若紫如今与她亲密了起来,少了那份骄纵,性子也愈发地可喜了。若紫放回了画,大大松了口气,对试琴是十二分的敬佩:“没想到,你还这么有本事啊。”

试琴淡淡一笑:“以前在韶城钟家也接触过这些字画什么的,所以什么也都懂一点,也并不成气候,倒是让三小姐见笑了。”

“你如今是我家的贵客,”若紫笑嘻嘻道:“还是叫我若紫吧。”她又好奇:“韶城是什么样子的?好看么?我都没有出过天域,甚至没出过云城。”

试琴有些怅然,她貌似也没去过韶城。但还是笑道:“韶城很繁华,不过我以前给人家小姐当丫鬟,小姐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也没机会去逛逛。”

若紫有点失望:“这样啊。”但很快她眼里又攒起了光,向往道:“三年前,韶国的浔王曾经来到云城,我偷跑出去,隔着许多人看到他,真就觉得看到了天神。怎么会有人那么俊朗?我想那时候我就渴望有一天再去韶城,再看他一眼。就一眼我就满足了。”她问试琴:“你见过浔王没有?”

试琴心下一跳,不动声色地点头道:“也只远远看过一眼。”

若紫兴奋说:“你觉得呢?我看到他的时候都忘记呼吸了。”

试琴无言——被吻到不能呼吸算不算?她干咳了声:“我倒没瞧大真切,浔王那样的气度,我们都不敢盯着他看的。”

若紫憧憬地说:“如果二哥可以去韶国谋仕途,带我一同去。我是不是就有机会见到浔王了呢?”

试琴隐隐有些不高兴:“你见了他又能怎样?”

若紫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我只是想见他,也没想其他的。”

试琴顿时自惭形秽,觉得自己玷污了别人怀春的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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