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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楚辞》要籍版本与提要(5)

清鲁笔撰。笔字雁门,雷川人,雍正秀才,所著有《见南斋诗集》若干卷行于世。是编前有嘉庆甲子师范序及乾隆丙戌梁同书序。按梁氏序云:“鲁子为予同年,望江方君引薇老友,穷年矻矻,不得志以死。著述甚富,方君为刻其《见南斋诗集》若干卷,雄浑高古,有汉魏之遗。复有取其所注《离骚》,谋付诸梓,而先以其稿示予。”是笔盖负才不遇,终与生未获一饩于黉宫,惟专心著述,终老牖下。是编盖雍乾间鲁笔所作,而乾隆三十一年丙戌,其友方引薇为之刊行者也。又据师序云:“今年春,鲁子倬斋,以其族祖雁门先生《楚辞达》见投。”则此本实嘉庆九年甲子,师氏选刻《二与堂丛书》时,据先生族孙倬斋所寄原本重刊者也。其书都为一卷,虽以《楚辞达》名篇,然其所择,实仅及《离骚》一篇,自《九歌》以下,皆弗与焉。意者或鲁氏当时,本拟尽注全书,乃未及告竣,而藏志以殁,故其书名亦未及改定耶。又考先生《见南斋读离骚指略》末则云:“《离骚》一篇,包举‘楚辞’全部、全义、全神,最是难看。看透此一篇,以后各篇自可迎刃而解,则一达而无不毕达者矣。故直以《楚辞达》标之。全部论释嗣刻。”是鲁氏之会注全书,尤可无疑矣。其书大旨以《楚辞》旧注,或达其文而不达其辞,或达其辞而不达其志,因檃栝旧编,疏通证明。

《见南斋读离骚指略》一卷二与堂丛书本

张寿林撰

清鲁笔撰。笔字雁门,雷川人,雍正秀才,所著有《见南斋诗集》及《楚辞达》等书行于世。是编本附刻于“二与堂丛书”《楚辞达》之前。考梁同《书楚辞达序》云:“雷川鲁子雁门,深《离骚》,著《读骚三十七条》。于文章之道,曲尽其变。其注骚也,取旧时影响附会之解,辩论而订正之。又自为融贯而条晰之,名之曰《楚辞达》。余同年望江方君引薇,谋付诸梓,而先以其草稿示予。”按梁序作于乾隆丙戌,则其书实成于乾隆三十一年之前矣。其书都为一卷,大抵皆鲁氏读骚时杂记之作,故不释《离骚》全文,但有所论说,则分别条录之,厘为十有七篇,都凡三十有七条。首总论,次篇章,次段落,次气脉,次神吻,次章法,次笔法,次句法,次字法,次骨法,次辞法,次补法,次过文法,次倒掉法,次隔类相照法,次移步换形法,次兮字法,次虚字法,次从古韵。今考其书,取《离骚》文法融会而条晰之,于全篇组织,分析既极详审,分别论列,尤能各极其变。惟《离骚》之作,文重义隐,寄托遥深,往往恍惚汗漫,翕张反复,迥出蹊径之外,未可以普通行文之法衡之。是编乃以后世反正开合、埋伏照应等法,论其章法之妙,是则未解骚人之旨,不免治丝而益棼之嫌也。

《屈原赋注》七卷广雅书局刊本

张寿林撰

清戴震撰。震有《毛郑诗考证》五卷、《诗经补注》二卷,已著录。是编前有姚江卢文弨序,云:“吾友戴君东原,既注《诗补传》《考工记图》《勾股割圆记》《七经小记》诸书。又以余力为屈原赋二十五篇作注。”是其书之作,实在既成《诗经补注》诸书之后。全书都凡七卷,而别以序目列冠篇首,不入卷次。按《汉书·艺文志》著录“屈原赋二十五篇”,自《离骚》迄《渔父》,皆屈原所著书。是汉初传其书,实无“楚辞”之名。故汉志列之赋首。刘向始裒集屈、宋诸赋,定名“楚辞”。是编但为屈原赋二十五篇作注,而宋玉、景差以下诸篇,皆弗与焉。故名曰“屈原赋”,以从汉志之旧。至其篇次,赋全同旧本。按戴氏一代大儒,尤邃于声音文字之学,于治经之暇,以余力为屈赋作注,宜其能得骚人之旨,与空穿凿者固自有别。今核其书,训诂字句,则简质切当,诠释文义,则疏通明畅,其中如释“三后之纯粹兮”,“三后”指“楚之先君,贤而昭显者”,“夏康娱以自纵”谓“康娱连文,篇中凡三见,不应以为夏太康、宓妃之所在”,若此之类,说皆确切不移。他如谓《九歌·东皇》等篇,就当时祀典赋之,非祠神所歌;《九章》无次第,不尽作于顷襄王时。其说虽异于王氏《章句》,亦足备说者之一解。卢氏称其指博而辞约,义创而理确者,诚非虚美之词也。

《屈原赋音义》三卷光绪十八年辛卯广雅书局刊本张寿林撰

清戴震撰。震有《屈原赋注》七卷及《屈原赋通释》二卷,已著录。是之作,约与彼二书同时。全书厘为上、中、下三卷,不载屈赋全文,惟就屈原赋二十五篇中摘取单字连语而诠释其音义。盖戴氏之作《屈原赋注》及《屈原赋通释》也,仅训诂字义,诠释赋旨,而不及考其音读,故复作是编,以补其未备焉。按戴氏一代大儒,尤精于声音文字之学,今考是编,诠释音义皆确然有据,于古韵方音之殊,亦多所证明,如《离骚》“肇锡余以嘉名”,“字余曰灵均”,以名叶均,戴氏释之曰:“‘名’读如‘民’,按‘名’于《广韵》见十四清,均见十八尤,一收鼻音,一收舌齿音。顾炎武云:‘耕清青韵中往往读如直尤臻韵者,当由方音之不同,未可以为据也。’今吴人读‘耕’、‘清’、‘青’皆作‘直’音,于古韵方音之别,诠释极为详审。”又其间或就诸本异同,参互考订,亦颇详悉。如辨《离骚》俗本“不抚壮而弃秽”之误云:“按王逸云‘言愿君抚及年德盛壮之时’,又《文选》注云‘抚,持也,言持盛壮之年’。此汉唐相传旧本无‘不’字之证。洪兴祖作《补注》不详校此字为人所加,而云‘谓其君不肯当年德盛壮之时,弃远谗佞也’。”

《离骚笺》二卷光绪三年丁丑崇文书局刊本

张寿林撰

清龚景翰撰。景翰字海峰,闽县人,乾隆进士,嘉庆间官合州知州,累迁至兰州知府。所著有《澹静斋文钞》若干卷行世。是编前有乾隆五十九年景翰自序,云:“乾隆戊戌,馆于永定,读之数月,颇有所得。顾因循未及笔之于书。今岁受儿等方学诗赋,授以是篇,因公余笺其大义。”则其书盖乾隆五十九年甲寅,景翰在永定之所作。全书厘为二卷,自“帝高阳之苗裔兮”至“沾余襟之浪浪”为第一卷,自“跪敷衽以陈辞兮”至篇末,又分一篇,为十有八章。每章之下,各为笺其大义,更于全篇之末附以总论。大旨谓注《楚辞》者,以王叔师《楚辞章句》为最古,至洪兴祖《补注》、朱晦庵《集注》而粲然大备。惟其于《离骚》一篇,皆随文训诂,未能贯通其意义,因集三家之注,而以己意疏通之,以为是编。其名物音训,大抵王、洪两家诠释已详,则一仍其旧,罕所发明,惟逐章推寻文义,以疏通其旨,丝联绳贯,脉络井然,于骚人言外之旨,多所阐明,虽其间仍多因袭前人之伪误,如以“恐美人之迟暮”为忧其君之类,未免可议。然大醇小疵,识者不免,亦不必独责是编矣。

《楚辞新注求确》十卷嘉庆二十五年庚辰刊本

张寿林撰

清胡浚源撰。浚源字乙灯,分宁人,所著有《韩集五百家注旁参》等书。是编前有嘉庆二十一年浚源自序,知其书盖嘉庆二十一年丙子胡氏之所撰也。全书都凡十卷,卷一为《离骚》,卷二为《九歌》,卷三为《天问》,卷四为《九章》,卷五为《招魂》,卷六为《卜居》《渔父》,卷七为《九辩》,卷八为《大招》,卷九为《远游》,卷十为《惜誓》《吊屈原赋》《招隐士》,篇次与旧本略异。今考其书,盖以《楚辞》注家或专疏其辞,或浑括其旨,或牵于古而曲为之说,如《离骚》之以女比君,《九歌》之为祭词之类,多扞格而不合,故求之史传,征之本辞,因王逊直《楚辞评注》而别撰是编,大旨以史迁明谓“读《招魂》《哀郢》”,又谓“作《怀沙》之赋”,《哀郢》《怀沙》,俱在《九章》内,则《招魂》与《九章》皆原作可知。惟《远游》一篇,史迁不及载,《汉志》“屈原赋二十五篇”,计二十五之数,有《招魂》则无《远游》,有《远游》则无《招魂》,必去一篇,其数乃合。故以《远游》为辞人所拟。旧本列原作为二十六篇,不合《汉志》二十五篇之数,因摘《远游》一篇,列之《大招》之后,其余各篇,则乃依旧本。其说皆本之史传,与凭私臆断者,固自不同。惟其注解仅求脉络之贯通,于骚人之旨,多未能尽核,又其谓《九歌》明明末篇点出女倡传芭代舞,而注家偏忽之,竟作祭祀乐章解,绝不认是何人语气,遂致亵侮神灵,毁灭文理,有坏风教,大不通矣。

《屈辞精义》六卷民国十三年甲子扫叶山房石印本张寿林撰

清陈本礼撰。本礼字秦村,自号耕心叶老,江都人。是编前有嘉庆辛未本礼自序,云:“今春雪窗呵砚,不惮眼昏笔拙,复检旧读,研其精义,正其伪误,探赜索隐,略为诠释。”又据编首自识云:“是书草创于春夏,裁汰于秋冬,稿凡五易。”是其书实成于嘉庆十六年辛未之冬。全书都为六卷,卷首贯以《史记·屈原列传》及沈亚之《外传》,以考屈子事迹本末,次以屈子诸赋,而宋玉、景差诸篇弗与。故以《屈辞精义》名焉。考其篇次,亦颇异于旧本。卷一为《离骚》,卷二为《天问》,卷三为《招魂》《大招》,卷四为《九章》,卷五为《九歌》,卷六为《远游》《卜居》《渔父》。其说盖以汉儒去古未远,说较可信,故本太史公“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之语,以《离骚》列之首编,次二招,又以《哀郢》为《九章》之篇目,因以继二招。《九歌》为巫觋祀神之乐章,《远游》为庄生世外逍遥之语,皆骚之逸响。《卜居》《渔父》为骚之变体,则置之《九章》之后。不知《史记》为纪事之文,非同簿录,本礼乃据之定篇次之前后,未免果于师心,臆为变乱之讥焉。至其以《九章》之文,应分为怀、襄两世之作,《惜誓》《抽思》《思美人》作于怀王时,《哀郢》以下作于顷襄王时,则较旧说为有据。然此说实本明黄文焕《楚辞听直》,非其创解,且又以《橘颂》为屈子早年咏物之什,以橘自喻,体涉于诵,与《九章》之文不类,而移附于末,则疏于考证矣。

《楚辞音义》一卷大连满铁图书馆藏清赐书堂全集本张寿林撰

清陈昌斋撰。昌斋有《测天约术》《临池琐语》《吕氏春秋正误》《新编正误》各一卷及《淮南子正误》十二卷,已著录。是编现藏大连满铁图书馆,为该馆所藏钞本《赐书堂全集》之一种,按其编末所题“嘉应吴兰修校”一语考之,知其书盖据吴氏校本之所钞也。其书都为一卷,惟释屈原之辞,至《远游》以下诸篇,皆弗与焉。其篇第首《离骚》,次《九歌》,次《天问》,次《九章》,次《远游》,大旨以朱子《楚辞集注》韵有太备,故广为此书,核其所释,多博引古音之同异以证兹篇之音读,如“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条云:“按‘亏’字古在鱼虞模部,‘离’字在歌戈麻部,此合用,《九歌》《天问》《九章》并同。考《逸周书》‘武称解爵位不谦,田宅不亏,各宁其亲,民服如化’,则是音之来久矣”之类,考订皆颇称精审。虽其于《离骚》“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之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之以名韵均,但据《易传》以证其可通,乃不知古无韵书,多以方音取读,名之韵均,亦方音也。按大江以南,真庚互协,今世尚然,昌斋必本《易传》以证其为古音,未免失之牵合。然千虑一失,智者不免,且其书旧版散佚,流传无多,写本仅存,犹觉可珍矣。

《楚辞辨韵》一卷《丛书集成》初编本

孙人和撰

清陈昌斋撰。昌斋字宾臣,一字观楼,海康人,弱冠,膺乾隆乙酉拔贡,辛卯成进士,入翰林,充三通四库纂修官,嗣转河南道监察御史。嘉庆元年,升兵科给事中,六年,补刑部给事中,九年,出为浙江温处道,因事降调,遂解组归。二十五年卒,七十八岁。是书之名,非昌斋所定。昌斋著有《历代音韵流变考》,后毁于火。据曹钊谓:是书原为音韵流变而作,记于“楚辞”篇中,昌斋殁后,吴石华从“楚辞”简端录出,刻之,名曰《楚辞音义》,其实是书当名“辨韵”,不当名“音义”也。《岭南遗书》遂改题“辨韵”,《广东通志》载为《楚辞音辨》。今观所撰,曾说良谛,故仍用《岭南遗书》之题名也。是书皆非凡韵皆录,择其通合之处,以推今韵之所自出,曾谓为《历代音韵流变考》而作,确可信也。其间言《抽思》“完”字当从别本作“光”,《怀沙》“骥马程兮”引《史记平佚》作“便程”,与匹为韵,说皆精凿。惟《东君》“操余弧兮及沦降”之“降”,《河伯》“鱼鳞屋兮龙堂”之“堂”,《天问》“焉有虬龙”之“龙”,皆可不入韵。至若《离骚》“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昌斋谓“路”字与“他”叶,是鱼虞模部入歌戈麻部,不知“曰黄昏”二句乃衍文。

《屈子正音》三卷道光本

张寿林撰

清方绩撰。绩字展卿,号牧青,桐城人。县学生,主无为州绣谿书院。是书撮录屈文,注其音韵,以《广韵》为主,其不合者,以吴才老《韵补》正之,吴有疏谬,则引经传及秦汉古籍以证明之。书之大例,实如此也。考古音者,当审《诗经》《楚辞》之音而分其部,今以《广韵》反切论屈子之音,自不能合。《韵补》一书,疏漏实多,作始者固难尽密,而绩据之以正《广韵》之误,而明屈子之音,亦难尽合。故绩论音之处,诸多淆误。然其书作于乾隆壬寅,其时顾炎武书虽行,而江永、戴震之书犹未盛出,段玉裁、孔广森、王念孙、江有诰诸人抑又后矣。绩识既不高,又未能见诸家之书,亦不必其苛责。然书注墨图之下,有其子东树及邓廷桢所补注,较原书为广传,亦可供参证也。

《楚辞韵读》一卷道光刻本

张寿林撰

清江有诰撰。有诰《音学叙录》《古韵总论》《诗经韵读》皆已著录。有诰定古韵为二十一部,既以《诗经》证之,复征以《楚辞》之韵,附宋赋九篇,亦循文为次,不以韵部为纲也。惟其间有可议者,如《离骚》曰“升降以上下兮,求矩获之所同。汤禹俨而求合兮,挚皋陶而能调”,“同”在“东”部,“调”在“幽”部,以有诰书例论之,则为借韵,而有诰谓为无韵。盖从江永之说。然其《诗经韵读·小雅·车攻》“弓矢既调,射夫既同”,有诰以“调”“同”为韵,似又从吴棫之言,前后两歧,不可解也。《九章》“心郁悒余侘傺兮,又莫察余之中情。固烦言不可结而诒兮,愿陈志而无路”,“情”、“路”不协,有诰谓为无韵,似为近之。然考《离骚》“孰云察余之善恶”一本“善恶”作“中情”,则《九章》涉《离骚》而误,“中情”当作“善恶”,“恶”与“路”韵,有诰殆未深考耳,惟是书大体明瑀,考古韵者,自可资为参证也。

《离骚经章句义疏》一卷嘉庆二十二年丁丑刊本张寿林撰

清张象津撰。象津字汉渡,济南新城人,著有《白雪山房文集》六卷、《诗集》二卷、《考工记释车》一卷、《等韵简明指南图》一卷及是编行于世。是编前有嘉庆丁丑象津自序,云:“《离骚》,三百篇之变体也,屈子始创为之。体略变,其必行寄托,犹然三百篇之遗也。幼好是书,览王氏、洪氏之注,名物训诂,极为详博,至其释词之所寓,则疑其本旨有不然者。因以己意疏之,录为《离骚疏》一卷。闻朱子旧亦有注,求之十年不获,后得于淄川,则旧之所疑,间有与朱子不年者,遂将所录毁之。今五十年矣,嘉庆甲戌内人以病殁,逾年次子复夭折,暮年际此,殊难自遣,几上适有蒲城屈复氏《楚辞新注》,阅之,觉其所谓独得者于心更有不安,因忆旧所录者,遂节书于其注之上方,无诠次也。今兼长孙绳武相从读书,因略为顿楚,使仍录出为一卷。”则其书实嘉庆二十二年丁丑象津晚年删订旧作,用以课孙者也。其书都为一卷,分《离骚》全篇为十有九节,而逐节为之疏解,以阐明其义,核其所择,大抵因循朱氏《集注》,而参以蒲城屈氏之说,惟于名物训诂,皆无所考证,仅逐节循文诠释,意在求其次序,别为条理,以贯串全篇,而词旨浅近,鲜有发明。盖乡塾课家之本,实不足语于著作之林焉。

《楚辞述芳》二卷国立北京图书馆藏旧钞本

张寿林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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