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至现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邪恶的念头,搂着她,狠狠地狼吻她。
吻她,吻她,吻她,满脑子吻她的思想。
于是他想尽办法引诱她,先是游泳比赛,企图借此来羸取他的奖品。
可惜纪悦不肯进行游泳打赌。
然后自吹自擂自己,主题明确,想要她表示一下,那个表示自然也是一个吻。
她却瞅都不瞅他一眼,拍拍屁股回家去。
最后还扯到自己的名字上,看她心虚的样子,分明就是说小耗子的。
不行,这回一定要吻到她。
“真的是两码子事吗?”他狐疑,扣着她脖子的手,紧了紧。
他的俊脸几乎窝在她的颈窝里,危险媚惑之极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般,扣人心弦,飘进她的耳朵内。
“当然。”她点点头,哽咽着唾液。
“既然拖手和亲嘴是两码子事,那么说耗和浩也是两码子事。”
她再度觉得头上,缓慢地飞过三只乌鸦,呀呀呀地叫着,而且还掉落两片羽毛。
增加几分凄惨诡异的气氛。
“你强词夺理。”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她喊他小耗子。
他几乎半挂在她的身上,身体的重量压沉她的身子,她挣扎着,推了推他,好让他的气息远离她。
“如果说不是两码子事,那么说拖手和亲嘴是一样。”他自圆其说,歪理一堆。
“你少无赖,滚开。”她觉得脸蛋越来越红了,他喷出来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敏感的脖子皮肤上。
她咬咬牙,手肘撞了撞,撞不开,只好改用手掌,顶开他搁在她肩膀上的下巴。
这家伙怎么越贴越紧的?
十足十的强力万能胶,想撕却撕不开来。
他不理会她,文风不动,继续分析下去:“既然是一样的,那么说我拖你的手,跟亲你的嘴是一样,既然能够拖着你的手,自然也能够亲你的嘴。”
“蓝浩……。”
听不见,他装作听不见她的□□:“拖手和亲嘴,一样的平常普通,嗯嗯,甚至不用等你同意也行。”
“……。”
无言,他这是什么歪理?
最后,他笑了,笑得天真无邪:“我的小悦悦,你说是不是啊?”
“你想得美。”她无力地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