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表字子泰,将军叫我子泰叫行了!”田畴一边儿跑一边儿回答,两个人边跑边聊,马超明白了,原来田畴在当地也算是名人了,张纯准备让他当自己的行军主簿,田畴不从,结果就被张纯给抓起来了,田畴和马超这么一聊,暗自吃惊,这个马超太不简单了,博古通今,天文地理无一不知,诸子百家无一不晓,再加上先前王烈的大力推荐,就起了投效之心了。
他们边跑边聊,田畴毕竟不是武将,几圈儿下来就不行了,连齁喽带喘,脚底下也不太利索了,马超说道:“子泰兄,累了就不要跑了,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典韦!”后面典韦大吼一声:“在——呀!”再看田畴,两腿撒开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马超一看,说道:“子泰兄,田先生,老典,快把他追回来!”典韦领命从后面兜着屁股就追,田畴一看玩儿了命的跑,两个人一圈圈儿的就跑开了,三军一看全都停下来看他们两,到了最后田畴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下,把头一低,我认命了!
典韦过来跟抓小鸡子似的把他抓起来放到肩上,用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说道:“瞧你这点儿出息,跑啥呀,你不想想,你跑的了吗,走吧,跟我回吧,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了!”田畴觉着心里头发苦,嘴里头发堵,死的心都有了,看来今天是难逃此劫了。
吃完了饭,田畴跪倒在地,投效了马超了,马超非常高兴,说道:“子泰,我现在正在用人之时,你看,现在我们只有三千人,加上公孙伯圭的人也只不过有三万多人,可是降卒就有七万多人,我打算这样这样这样办,这样呢,这些人就能根着咱们走了,你看怎么样?”田畴听了两眼放光,这个马超怎么合计的,这个主意太好了,连连点头,说道:“主公,此计大佳,不但此次可以如此行事,以后每战所获降卒皆可照此办理!”
马超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做吧!田畴听令!”田畴跪倒在地,马超说道:“今暂令你为兵曹从事,所有降卒尽皆归于调教!”田畴伏地唱道:“谢主公厚恩,田畴尊令!”马超把田畴扶起来,说道:“子泰,记住喽,以后在军中只行军礼,不行跪礼!”说着敬了一个军礼,什么样儿的军礼啊,希特勒党尉军那样的,只是不说:嗨希特勒这句了!田畴领命下去了。
马超的主意说白了很简单,和解放战争时期的忆苦大会没什么区别,把众人聚到一起,找几个“托儿”大讲张纯等人如何如何的不是东西,然后再讲在辽西这里生活怎么怎么的艰苦,当地的地主老财如何如何的恶毒,门阀怎么害人,这些兵兵们都是穷苦人出身,这么一说自然就引起他们的共鸣来了。
然后再找一批人来宣传马超如何如何的仁义,他能够让大家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钱同使,无人不饱暖,没有鼻子的安鼻子,没有媳妇的娶媳妇儿!而且在等到马将军扫平凉州以后会均田地,人人都可得一块田地,而且农无税,随后又出来一批羌人宣传民族政策,什么众生平等啊,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啊,人挪活树挪死啊,结果十天以后,这七万多人有六万八愿意跟着马超走了,让田畴大呼奇迹!
你别看这里是六万多人,可是他们的家里可还有不少人呢,等到马超走的时候他们的家眷都跟着,这可就不知有多少人了,与此同时,经过这十来天的时间,幽州遍地传唱着:“说西凉,道西凉,去了西凉不纳粮,有饭吃,有衣穿,到了西凉不再受熬煎。……”无数的民众携儿带女逃往凉州方向。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公孙瓒这些日子正在操练着他的人马呢,马超同意让他整军十日,这让他很是高兴,他不知道的是,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嫁衣神功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等到他醒悟的时候,恐怕黄瓜菜都凉了,过了十几天的时间,公孙瓒觉着兵兵们都修整的差不多了,吩咐一声:“来人,有请马将军进城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