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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在激战的枪炮声中送出深沉的男声画外音,并叠印出相关的战斗画面:“第四野战军遵照中央军委和毛主席的命令,于十月二十八日夜分左、右两个集团发起鄂西战役。右集团分三路顺利渡过长江,向着国民党军第十四兵团一二四军等部防线发起猛攻;我左集团第四十七军主力部队,向着国民党第二十兵团第二军防线发起攻击,打得正在学习‘金门大捷’经验的宋希濂、钟彬、陈克非等高级将领从梦中惊醒……”

湖北恩施 宋希濂下榻处 内夜

远方隐隐传来激战的枪炮声和隆隆的雷声。

宋希濂打开电灯,穿着睡衣跳到床下,本能地侧耳倾听,遂蹙着眉头微微地摇了摇头。

宋希濂走到窗前,打开玻璃窗:

随着一声惊雷,倾盆的大雨泼进卧室。

宋希濂急忙关死窗子,自语地:“这是从哪里传来的枪炮声呢……”

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宋希濂拿起话筒:“喂!你是哪一位?”

远方显出钟彬打电话的画面:“宋主任!我是钟彬。”

宋希濂一怔:“钟司令!这样晚了打电话,有什么军机大事要报告吗?”

钟彬:“我刚刚收到紧急电话,报告十月二十八日深夜,也就是几个小时以前,林彪所部突然冒雨渡江南下,向我第十四兵团阵地发起猛攻,并与我一二四军在巴东、野三关等防区发生激战!”

宋希濂沉吟片时:“钟司令!你打算怎么办呢?”

钟彬:“我必须立即返回兵团司令部,指挥部队向共军发起反击!”

“报告!”室外传来话声。

宋希濂:“钟司令!请等一下。”他用手捂住话筒,冲着门口,“请进来!”

王参谋推门走进:“宋主任!陈克非司令打来电话,报告共匪第四十七军于二十八日深夜,突然向国军第二十兵团第二军防线发动进攻。”

宋希濂:“陈司令有何意见?”

王参谋:“他说,您正在接电话,等不及了,让我转告您,他准备很快就回阵地,行前想听听您的指示。”

宋希濂:“知道了!王参谋,立即通知司令部有关人员,赶到指挥部开会!”

王参谋:“是!”转身走出卧室。

宋希濂遂又把话筒放在耳边:“钟司令!请你立即赶到绥署指挥部,与陈克非司令等一起分析这突发战情,做出决断!”他挂上电话。

远方钟彬打电话的画面消失。

湖北恩施 川湘鄂边区绥靖公署指挥部 内夜

王参谋走进指挥部,打开电灯,只见:

一座川湘鄂交界军事防御沙盘:青山绿水,高低起伏,以电灯泡标记城镇防地以及国、共两党的军队布防。

宋希濂、钟彬、陈克非、罗开甲等相继走进指挥部,脱下雨衣,交给王参谋挂好,然后站在沙盘前面。

宋希濂表情肃穆地讲道:“为了找出共匪突然向我发起进攻的原因,同时也是为了我们确定反击共匪的策略,请罗副参谋长再讲一讲,我军在川湘鄂防线的军事布防。”

罗开甲拿起教鞭,指着沙盘讲道:“我第十四兵团之第七十九军位于五峰地区,第一二四军位于巴东、野三关地区,第一百二十二军位于恩施地区以北石乳关区;我第二十兵团之第二军位于宣恩地区,第十五军位于来凤以北地区,第一一八军位于黔江、酉阳地区,共同组成南北走向的川湘鄂边区防线。用宋主任的话说,这条防线是名符其实的一字长蛇阵!”

宋希濂指着沙盘:“具体地讲,钟彬司令所辖第十四兵团是蛇头,陈克非司令所辖第二十兵团是蛇尾,一旦发现共匪突袭,我们可以做到首尾相衔,互相救援!”

钟彬焦虑万分地:“宋主任!时下,林彪所部突然在同一时间对我一字长蛇阵发起攻击,我所率第十四兵团这个蛇头,应如何与陈司令所率第二十兵团这个蛇尾互相救援呢?”

宋希濂沉默不语。

陈克非沉思有顷,指着沙盘问道:“宋主任!您看这突然向我发起攻击的南北两路共军,像不像是两只大手?”

宋希濂一怔:“什么意思?”

陈克非指着沙盘:“我在猜想,共军这只左手,会不会是要抓住我二十兵团这个蛇尾?而共军这只右手,又会不会是想按住钟司令的第十四兵团这个蛇头?果如斯,林彪所部对我川湘鄂防线所采用的就是钳形合击战术。”

宋希濂:“钟司令,你的意见呢?”

钟彬:“我同意陈司令的分析。换句话说,我们必须认真研究,如何才能逃脱林彪所部对我的钳形合围!”

宋希濂轻蔑地笑了:“请问二位:林彪所部放在鄂西地区的兵力,有这样大的胃口吗?”

钟彬、陈克非沉默不语。

宋希濂:“时下,林彪所部主要攻击的方向在哪里?”

“广西!”钟彬、陈克非答说。

宋希濂说:“林彪还有多余的部队到川湘鄂防线参战吗?”

“没有!”钟彬、陈克非答说。

宋希濂把头一昂:“既然如此,我们就用不着一听共匪发起攻击的枪炮声,就带头自乱阵脚!”

钟彬、陈克非继续沉默。

宋希濂盛气凌人地:“再者,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敌我双方在鄂西地区的力量对比,至少我方还是强者!”

钟彬、陈克非微微地点了点头。

宋希濂:“因此,你们要立即电告所属部队:不仅不要怕发动进击的共军,而且还要查清共军进攻的主力放在什么地方?然后我们把一字长蛇阵的蛇头、蛇尾突然收缩,对共军形成反包围,在川湘鄂防线也打他一个‘金门大捷’!”

钟彬、陈克非愕然。

二野作战室 内日

作战室外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作战室内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川湘鄂交界处的作战地图,上面标有各种军事标志。

作战室中央有一张长条会议桌,上面摆着两部电话。

李达以及有关参谋人员在检查有关的器械。

刘伯承、邓小平严肃地走进作战室,脱下雨衣交给工作人员,然后坐在会议桌前。

刘伯承:“李达同志!一切都准备好了吧?”

李达:“准备好了!就等刘司令和邓政委向三兵团、五兵团下达进军命令了。”

邓小平:“好!立即接通三兵团、五兵团的电话。”

李达:“刘司令!邓政委!他们都守在电话机旁,就等着接收您二位下达作战命令了。”

刘伯承拿起电话,作战地图的左右两边显出陈锡联、杨勇接电话的画面。

刘伯承:“陈锡联!杨勇!你们听得清楚吗?”

“报告刘司令!清楚。”陈锡联、杨勇答说。

刘伯承拿着话筒走到大墙下边,指着作战地图命令:“陈锡联同志!野司命令你们三兵团,第一步以两个军并协同四野第四十七军两个师攻夺酉阳、秀山、黔江、彭水地区,并求得在该地区歼灭宋希濂部,借以打开入川通道!”

陈锡联:“明白!”

刘伯承:“接着,你们以大迂回动作再进击宜宾、泸州、江津一带,并控制上述地区,完成对四川敌人的大包围战略,使宋希濂所部以及重庆等地之敌完全孤立于川东地区,然后再聚歼之、或利用政治方式解决之!”

陈锡联:“是!”

刘伯承:“为了掩护三兵团主力,悄然逼近宋希濂所部的鼻子底下,野司要求你们使用重火力,突然攻击敌人严密设防的湘西门户渔阳关!”

陈锡联:“是!”

刘伯承:“杨勇同志!野司命令你们五兵团和三兵团第十军,首先突破敌第十九兵团何绍周部在黔东设立的防线,打开大迂回的通道以后,再向敌纵深挺进!”

杨勇:“明白!”

刘伯承:“敌何绍周公开扬言:黔东防线凭借山岳陡险、河川湍急的险要地形,共军插翅也难飞过!野司命令你们:五兵团要化做一支支飞镝利箭,迅速刺破横越黔东的防线!”

杨勇:“是!”

邓小平拿起话筒:“同时,野司还命令你们沿路战雾障、渡清水、攻瓮同、克玉屏、占天柱,冒雨前进四百公里,胜利进抵镇雄关!”

杨勇:“是!”

刘伯承:“杨勇同志,这四百公里的征战,野司只给你七天时间,限第八天拿下进击贵阳的第一座大门——镇雄关!能完成任务吗?”

杨勇:“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邓小平:“野司要求你们三兵团、五兵团要各显神通,保证完成中央军委、毛主席交给你们的战斗任务!”

“是!”陈锡联、杨勇答道。

刘伯承看了看手表,大声地:“我代表第二野战军司令部发布命令;十一月一日凌晨一时,我二野主力部队正式发起解放大西南战役!”

湘西 渔阳关郊外夜

夜幕笼罩下的渔阳关郊区静悄悄的,偶而传来几声狗吠。

一门又一门大炮推向阵地,一字排开,黑洞洞的炮口对准渔阳关。

炮手双手抱着炮弹站在大炮旁边。

一位炮兵指挥员用力挥动手中的令旗,巡视待命而发的一个个炮手,他蓦地挥下令旗,大呼一声:“开炮——!”

一门门大炮发威了,一发发炮弹相继冲出炮口,飞向夜空。

隆隆的炮声把大地震撼了!

炮火把渔阳关的夜空密织成一座火网。

叠印字幕:

战火中的渔阳关。

三兵团司令部 内夜

室外传来隆隆的炮声。

陈锡联蹙着眉头:“明打渔阳关,暗运我三兵团两个主力军,是刘司令摆的一招妙棋。等宋希濂从我进攻渔阳关的炮声中醒来,我三兵团的主力部队就已经开到他的肋下。接着,再对着他的两肋狠狠地击出双拳,就可以使他拳到身瘫!”

谢富治:“但是,我们如何才能把两个军偷运到宋希濂的肋下呢?举例说,王近山副司令你兼任十二军军长,其战斗任务是突破敌人川东防线的右翼,任务重,路途远,你们如何背着超负荷的给养弹药,准时完成长途奔袭呢?”

王近山:“我们决定,集中全军缴获的卡车,载运第三十六师的三个团加三十五师的一O三团,直接沿川湘公路攻占花垣、秀山、酉阳,拊击敌军侧背,以便更有力地支援正面进攻的我四野第四十七军。”

“王副司令!”一位中年军人问道,“您算过没有,就是把所有的车辆都集中起来,也运不了那么多部队啊?”

王近山:“能!我算过了,我十二军缴获的卡车有一百多辆,挤一点,一次运一个团没问题!”

“请问其他的团呢?”又一个军人问道。

王近山:“拉屎不能让尿憋死嘛!我们的卡车运一个团跑五六百里路,把部队放下徒步前进,然后再把卡车开回来运第二个团,这样用不了几个来回,部队就全部运到了前线!”

与会的指挥员惊奇地看着王近山。

陈锡联:“你这一百多辆卡车出发了吗?”

王近山看了看手表:“如果按一小时走四十公里算,我第一团人马已经前进六十多公里了!”

谢富治:“好!这也算是你王近山的一大发明。”

川湘公路 外夜

远方传来隆隆的炮声。

夜幕中隐隐可见:一辆接着一辆满载解放军指战员的卡车,有序地沿着公路前进着。

湘黔公路 外夜

夜空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湘黔公路两边是笔陡的大山,雷声在山谷中回响。

五兵团的指战员有的穿着蓑衣,有的戴着竹编的帽子,冒雨行进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上。

五兵团指挥部 内夜

指挥部外响着惊雷,下着大雨。

杨勇、苏振华站在大墙下边,指着作战地图严肃交谈。

杨勇:“由于连日阴雨,道路泥泞,再加上国民党军为求自保,提前破坏了公路和桥梁,给我军前进的速度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苏振华:“因此,我们必须提出‘与战争速度抢时间’的口号,要求各进黔部队忍饥挨饿,奋勇前进!”

杨勇:“为此,我们必须严令我五兵团十六军于十一月四日攻占天柱,六日在长吉、凤林地区歼灭敌第四十九军第三二七师一部;我第十七军于十一月七日攻占波州、晃县、玉屏,歼敌第四十九军第二四九师一部。唯有如此,才能叩开入黔的东南大门。”

“报告!”

苏振华:“杨司令员,我五兵团情报部的王部长和陈又新同志到了!”

杨勇点了点头:“请进来!”

王部长和陈又新走进,取下雨具拿在手中。

杨勇热情地:“陈又新同志是老前辈了,快请坐!”

陈又新:“不用了!时间紧迫,就请杨司令员和苏政委交代任务吧!”

杨勇:“我们赞同您的看法,一是黔军打仗是不行的,远在长征时期,我们就知道黔军有双枪兵的绰号;二是面对树倒猢狲散的危局,贵州省的党政军所存在的矛盾会进一步分化,有争取的可能。”

苏振华:“更为重要的是,毛主席明确地指示我们,以政治的方式解决贵州的问题是可能的。为此,我们派了王部长和您一道入黔,争取多用政治的方式解决贵州的问题。”

陈又新:“我一定尽力而为之!”

杨勇:“王部长!我已经为陈又新同志准备了一部吉普车,你要亲自陪陈老入黔。”

王部长:“是!”

川黔公路 外夜

依然是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五兵团指战员冒雨艰难地行进在公路上。

一辆吉普车沿着公路走来,不停地鸣着喇叭,车前那两只车灯穿过雨雾,形成两支银白色的光柱。

化入吉普车内:

陈又新、王部长坐在后排,低沉地交谈。

陈又新:“陈铁将军虽然任贵州绥靖公署副主任,但政权操在谷正伦的手里,兵权操在何应钦的侄子何绍周的手里。他手中只有一个军士总队,刚刚改为二七五师,该师师长是陈铁的堂弟陈德明。”

王部长:“据悉陈德明为师长的二七五师,归何绍周兼任军长的四十九军所节制,是这样的吧?”

陈又新:“是!不过,何绍周是管不了这个师的。日前,陈铁将军密电告我:他借口改编,已经把该师远调黄平,他留下一观风雨。”

王部长微微地点了点头。

陈又新:“不久以前,蛰居香港的卫立煌将军曾三次写信,敦请陈铁将军在贵阳多做策反工作。”

王部长:“陈铁将军与敌第四十九军、第八十九军的长官也有着很深的渊源吧?”

陈又新:“那是自然……”

突然,吉普车来了一个急刹车,停在公路旁边。

王部长:“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机:“车的前边突然倒下了两个同志!”

王部长迅速打开车门,跳下吉普车一看:

几个战士冒雨围在一旁,看着两个同志倒在雨水横流的公路上,七嘴八舌地说些什么。

王部长:“他们两个怎么了?”

一个战士大声说:“小王的脚崴了,疼得走不了路,我们的任连长就背着他行军。结果,我们的任连长累晕了,摔在公路上,不省人事了!”

王部长指着吉普车:“快把他们两个抬到车上去!”

小王倒在地上大声喊道:“不!我不能坐首长的车。”

这时,任连长醒来,腾地一下站起来:“首长!使不得,我、我还能背着小王走……”他身子一晃,又栽在了公路上。

王部长严厉地:“听我的命令!立即把他二位抬到吉普车上去!”

几个战士费尽力气终于把任连长、小王抬上吉普车。

王部长转身看见业已走下车来的陈又新,歉意地:“您怎么也下车了呢?”

陈又新:“我怎么就不能下车呢?”

王部长:“司机旁边还有一个座位,您快上去!”

陈又新:“你呢?”

王部长:“我和战士们一块行军!”

陈又新:“那我也和战士们一块行军!”

王部长:“不行!不行……”

陈又新动情地:“行!王部长,你就让我体验一下吧!”

王部长:“这有什么好体验的?”

陈又新:“有啊!这事虽小,可它却让我知道了国军为什么失败……”

王部长愕然。

陈又新感触良多地:“王部长!我们跑到台湾的蒋委员长会这样做吗?我们躲在山城的李代总统、阎锡山院长、张群长官又会怎么想呢……”

湖北恩施 川湘鄂边区绥靖公署指挥部 内夜

指挥部外依然是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同时,指挥部外还传来激战的枪炮声。

宋希濂独自一人站在沙盘前,忽而移动沙盘上的军事标记,忽而在室内缓缓踱步凝思。

有顷,罗开甲、钟彬、陈克非等走进,脱下雨衣交给随行的侍卫挂在墙上。

罗开甲:“宋主任,钟司令和陈司令到了!”

宋希濂指着沙盘:“好!二位司令,请站到沙盘这边来。”

钟彬、陈克非应声走到沙盘旁边。

宋希濂:“今天晚上,请二位冒雨赶来指挥部,就是要做出一个大胆的军事决定。下边,请罗副参谋长介绍敌我双方的态势。”

罗开甲拿着教鞭指着沙盘讲道;“共匪右集团渡江过后,已经突破我一二四军等部的防线,相继攻克巴东、绿葱坡、野三关等地;共匪右集团第四十七军自永顺、大庸出发,于十一月一日进至龙山以南的招头寨一带。”

宋希濂拿起教鞭,十分兴奋地;“据来自方方面面的情资,共匪第四十七军已经孤军深入我永顺辖区的龙山、招头寨防地。为此,我制订了一个以绝对优势兵力,痛歼共匪第四十七军的作战计划。”

钟彬:“愿听其详!”

陈克非:“请讲!”

宋希濂:“罗副参谋长,请向二位司令详陈!”

罗开甲指着沙盘:“有鉴于共匪第四十七军犯了兵家孤军深入的大忌,宋主任决定以第一二四军阻击共匪右集团;急调第一一八军进至龙山、来凤,令第二军由咸丰南下,以第十五军进至来凤以北的沙头沟,令第七十九军西移鹤峰,准备集中四个军的兵力,由北向南对共匪第四十七军发动攻击。”

宋希濂激动地:“我想说明的是,此次军事行动是出敌不意,把骄兵四十七军消灭在川东大门以外!”

“很好!”钟彬、陈克非赞同地说。

王参谋走进:“报告!共匪以强大的火力攻占我渔阳关。”

宋希濂得意地:“将于取之,必先予之!这可使敌军沿着骄兵必败的道路走向覆灭!”

王参谋:“据来自前线的报告,攻取我渔阳关的共匪,着刘伯承所部的军服,前方将士怀疑是二野的共匪!”

宋希濂听后大笑:“二位司令!刘伯承所部第二野战军现在什么方位?”

“川陕交界的汉中!”钟彬、陈克非答曰。

宋希濂严肃地:“王参谋!立即电告前方将士,切莫中了毛泽东善用的疑兵之计!”

王参谋:“是!”转身退出。

宋希濂:“二位司令!我们就给毛泽东、林彪来个将计就计,在川湘鄂防区打它一个‘金门大捷’!”

“好!”钟彬、陈克非说道。

宋希濂突然严肃地问道:“请问二位司令,十一月五日是什么日子啊?”

钟彬、陈克非愕然摇首。

宋希濂:“是我们蒋校长六十三岁寿日!”

钟彬恍然醒来:“对!是我们蒋校长六十三岁寿日。”

陈克非一挥拳头:“好!我们就以歼灭共匪第四十七军的胜利,为校长祝寿!”

宋希濂:“很好!我立即将这一作战方案上报西南军政长官公署,一俟批复,立即发起歼灭共匪第四十七军的战斗!”

“是!”钟彬、陈克非答说。

宋希濂:“我再提醒一句:为取得第二个‘金门大捷’,我们必须严格保密!”

重庆 西南军政长官公署作战室 内日

张群高兴地:“方才,刘副参谋长向李代总统、阎院长、顾总长等通报了川湘鄂绥署宋希濂主任的歼敌设想。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胜券在握的作战计划,一旦这个作战计划化做第二个‘金门大捷’,就一定能提振国军必胜的信心!”

顾祝同:“更令我感动的是,宋希濂、钟彬、陈克非这些黄埔弟子,竟然还想到以歼灭共匪第四十七军的战绩向校长祝寿,真是难能可贵也!”

阎锡山:“顾总长说得好!时下,他们拿这样的寿礼为介公祝寿,我认为对提振黄埔精神也会有很大作用的!为此,我建议以行政院、国防部、参谋总部联合下发一道命令:借为介公祝六十三寿秩,以提高国军的战斗力!”

张群:“为确保在川湘鄂边区打出第二个‘金门大捷’,我以西南军政长官公署的名义,调罗广文第十五兵团由川北车运綦江,并将位于该地的第四十四军归其指挥,准备随时增援宋希濂集团。”

顾祝同:“好!阎院长,您现在就以行政院、国防部、参谋总部的名义联合下发命令:借为蒋总裁祝六十三寿秩,以提高国军战斗力!”

李宗仁严厉地说道:“我不赞成!”

张群、阎锡山、顾祝同愕然地看着李宗仁那肃穆的表情。

刘副参谋长沉吟片时,有意问道:“李代总统,请问阎院长、顾总长他们的提议有什么错误吗?”

李宗仁很不高兴地:“你应该懂得,这有悖于国体和礼制!”

顾祝同挑衅地:“请问李代总统,为国民党的总裁祝寿,与中华民国的国体、礼制有什么关系呢?”

李宗仁轻轻地哼了一声:“请问:行政院、国防部,还有顾总长的参谋总部,是隶属总统府还是总裁办公室?”

顾祝同尴尬地:“这……当然是隶属总统府。”

李宗仁:“因此,只要我还是代总统,任何人都不可以用行政院、国防部、参谋总部的名义为蒋总裁祝寿!”

阎锡山:“请问宋希濂、钟彬、陈克非这些国军的将领呢?”

李宗仁嗫嚅地:“这……是他们黄埔系的事,我这个代总统管不着!”

张群:“再请问李代总统,我这个西南军政长官公署的最高长官,可否向总裁报告宋希濂的作战计划呢?”

李宗仁生气地:“随你去吧!”

张群:“那您如何再行使代总统的职权呢?”

李宗仁:“为了替国民政府找个最后的落脚点,我准备飞赴昆明,和卢汉主席协商!”

与会者大惊。

台北 革命实践研究院操场 外日

主席台前额挂有一条横幅,上书:台下坐着几十位革命实践研究院的男女学生。

蒋介石在陈诚、蒋经国的陪同下大步走来。

几十位男女学生肃然起身,向蒋介石行注目礼。

蒋介石、陈诚、蒋经国等大步走上主席台。

全体学生高呼:“蒋总裁万岁!祝蒋院长身体健康……”

蒋介石走到台前,拱抱双手,十分感动地说道:“谢谢同学们!谢谢同学们……”

陈诚走到蒋介石身旁,冲着台下大声喊道:“全体听从我的命令!坐下——!”

台下几十位男女同学整齐划一地坐好。

陈诚:“下边,请蒋院长为同学们上课!”

台下全体男女同学热烈鼓掌。

蒋介石有些动容地:“同学们!今天是我六十三岁的生日,世人皆知,我一向反对给我祝寿!因此,我要求所有革命实践研究院的师生,你们都不搞祝寿活动好不好?”

“好!”

蒋介石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我在讲课以前先宣布一项决定:由陈辞修先生代理革命实践研究院院长之职!”

台下全体男女同学愕然。

蒋介石:“从今天开始,我责成陈院长为国家造就人才,以应反共复国之需要,完成国民革命未竟之大业!”

陈诚站在台上带头鼓掌。

台下男女同学鼓掌。

蒋介石:“现在开始上课!经国,把我的日记拿来!”

蒋经国双手送上一册线装的日记。

蒋介石打开日记:“今天,我讲的内容是什么呢,想了很久,决定念我在今晨写的一篇日记。”

台下与会的男女同学实感意外。

蒋介石捧着日记,声调怆然地念道:“本日为余六十三岁初度生日,过去一年,实为平生所未有最黑暗、最悲惨之一年。惟自问一片虔诚,对上帝、对国家、对人民之热情赤诚,始终如一,有加无已,自信必能护卫上帝教令,以完成其所赋于之使命耳……”他读着读着竟然哽咽起来。

台下男女同学也情不禁地落下泪来。

这时,俞济时拿着一份电报走到台上,交给蒋经国。

蒋经国看罢高兴地:“父亲!宋希濂、张群他们发来了特殊的祝寿电文!”

蒋介石低沉地:“先送给辞修看吧,我还要给同学们念‘六三自箴’歌!”

蒋经国:“是!”转身把电文交给陈诚。

蒋介石念“六三自箴”歌:“虚度六三,受耻招败,毋恼毋怒,莫矜莫慢。不愧不怍,自足自反,小子何幸,独蒙神爱。惟危惟艰,自警自觉,复兴中华,再造民国……”

台北草山 外 傍晚

蒋介石站在草山的高处,极目远眺西天:

晚霞如血,染红了西方半边天,也淡抹着如黛的山川。

陈诚、蒋经国等随侍左右,似在揣度蒋介石想些什么。

蒋介石触景生情,无限感慨,遂怆然自语:“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哟……”

陈诚:“总裁!方才,我听了您诵叹的‘六三自箴’歌,深以为您一定能谱出最为壮美的《黄昏颂》交响曲的!”

蒋介石自惭地摇了摇头:“昨天夜里,我通宵未眠,想了很多很多,结论是,人生的《青春颂歌》不好唱,《黄昏颂》交响曲更难谱啊!古往今来,创业者——无论是打天下者还是中兴王业者,都可以唱出很漂亮的《青春颂歌》!”

陈诚:“总裁自黄埔建军,到抗战胜利,应当说是唱了一曲又一曲漂亮的《青春颂歌》。”

蒋介石突然发作,近似歇斯底里地喊道:“可是这四年呢?你不是说三个月就可以打败毛泽东,统一全中国吗?”

陈诚低头不语。

蒋经国劝慰地:“父亲!均俱往矣了,还是想想如何去谱写壮美的《黄昏颂》交响曲吧?”

蒋介石渐渐地平复了情绪,遂又怅然长叹:“知我者,经儿也!你们二位想过没有,在中国的历史上,有过许多后主,请问有哪一位后主又谱写出壮美的《黄昏颂》交响曲来?”

陈诚:“总裁,我们虽然演出过兵败大陆的悲剧,可是我们既不是别姬的楚霸王,也不是身陷囹圄的李后主!”

蒋介石神经质地:“那……你们是什么呢?”

陈诚:“跟着总裁重新谱写《黄昏颂》交响曲的马前卒!”

蒋介石感动地:“好!好……”

陈诚:“总裁,我们从现在起,就应该谱写这首《黄昏颂》交响曲的前奏!”

蒋介石:“辞修,我们又从何处动笔,去谱写这首《黄昏颂》交响曲的前奏呢?”

陈诚:“从总裁六十三岁这天开始动笔!”

蒋介石:“做什么呢?”

陈诚:“为总裁祝寿!”

蒋介石惨然一笑:“你不觉得太悲凉了吗?”

陈诚:“不!它更能激励我们奋勇向前!”

蒋介石迟疑片时,遂又摇了摇头:“你说得在理,但我以为祝寿的日子不应选在今天。”

陈诚一怔:“那选在什么时候呢?”

蒋介石断然地:“选在宋希濂在川湘鄂防区,打响第二个‘金门大捷’的时候!”

“好!好……”陈诚、蒋经国赞同地说。

俞济时快步走到近前,双手捧上一份电文:“报告!重庆发来密电。”

蒋介石接电阅毕,他一边交给陈诚一边自语:“这位李德邻真是异想天开,要到昆明拉卢汉为伍?”

陈诚看罢电文蔑视地一笑:“天大的笑话!卢汉怎么会跟着他这位李代总统走呢?”

蒋介石:“远在所谓蒋桂战争时期,卢汉就跟着我反对过李宗仁;不久以前,他李某人又力主出兵,把卢汉赶下台。这对卢汉而言,真可谓是旧仇新恨啊!”

蒋经国:“父亲,他此行还有没有其他目的呢?”

蒋介石沉吟片时,断然地:“立即给张岳军先生发报,让他以西南军政长官公署最高长官的身份,陪同李德邻去昆明!”

昆明滇池 外日

一只装饰华丽的龙舟犁开波涛万顷的滇池,缓缓行进在一碧如洗的水面上。

卢汉、李宗仁、张群、程思远坐在船中央的方桌四周,一边品茗一边交谈。

李宗仁:“卢主席!你对全国局势的发展有何看法?”

卢汉:“张长官是知道的,我一切言行都是听中央的。”

张群:“对!自从卢主席主持滇政以来,和中央的关系是最好的。”

李宗仁:“很好嘛!”他呷了一小口普洱茶,“卢主席,时下共匪已经开始从川北、川东、黔东南向西南诸省发动攻势,陪都重庆一旦失守,国民政府应迁往何处呢?”

卢汉:“李代总统对形势的估计,是不是太严重了?”

李宗仁:“不!”

卢汉:“那就把桂林、南宁预做国民政府的陪都吧!”

李宗仁摇首叹气:“据白健生报告,林彪所部近五十万人马,即将从东面、北面对广西发起进攻。”

程思远:“因此,桂林和南宁是绝不适合做陪都的。”

张群:“那李代总统的意见呢?”

李宗仁:“昆明!”

卢汉听后一怔,遂又下意识地:“昆明……”

李宗仁:“对!时下的中国,唯昆明可做陪都。”

卢汉摇首叹气:“可昆明人民并不欢迎啊!”

李宗仁一惊:“为什么?”

卢汉:“近两个月前,中央在昆明搞了一个‘九·九整肃’,弄得全市民怨沸腾,我连省主席都做不下去了!”

李宗仁:“有这样严重吗?”

卢汉:“您可以问张长官,我已经向他写过两次请辞省主席的报告了!”

张群:“是的,是的!”

卢汉:“今天,我请李代总统、张长官游滇池,就是想当面请辞省主席之职。”

李宗仁:“不可!不可……”

这时,一条大鱼跃上龙舟,在甲板上乱跳。

船公捉住这条大鱼,双手捧着走到近前,高兴地说:“长官,鱼跳龙舟可是吉兆啊!”

李宗仁难堪地一笑:“对!是吉兆……”

昆明 光复楼 内夜

光复楼外传来人声鼎沸的叫喊声。

李宗仁在室内驻足窗前,一边听着窗外的喊声,一边无可奈何地摇首叹息。

程思远快步走进:“德公!阎院长发来急电,共匪已经攻下入黔的东南门户天柱镇等军事要地。”

李宗仁:“守备贵州的司令何绍周呢?”

程思远:“他自乱阵脚!更不像话的是还公然提出,要立即从贵阳飞往重庆!”

李宗仁悲哀地摇了摇头。

程思远:“据阎院长说,他收到来自前线的报告,进攻四川、贵州的共匪,的确是刘伯承的二野!”

李宗仁惊得瞠目结舌,自语地:“这可能吗……”

“报告!”室外传来话声。

李宗仁一怔:“进来!”

龙泽汇双手捧着一个大红的信封走进:“李代总统!这是昆明各界人士给您上的万人书。”

李宗仁大惊:“这万人书写的是什么内容啊?”

龙泽汇:“请李代总统赦免‘九·九整肃’被冤捕的人士。”

李宗仁接过大红的信封拆阅。

龙泽汇:“另外,民国元老李根源等还要求见李代总统。”

李宗仁边看信边问:“有什么非见不可的事情吗?”

龙泽汇:“有!他们也是请李代总统主持公道,赦免蒋总裁在昆明整肃中被冤枉的人士!”

李宗仁走到桌前,提笔在信上批示,特写:

交卢主任从轻处理

李宗仁拿起批件:“龙军长!请转告卢主席,按此办理。”

龙泽汇接过批件:“是!”转身走去。

程思远:“德公,此处不是久留之地!”

李宗仁:“通知有关人员,明天飞桂林!”

二野前线指挥部 内夜

刘伯承指着作战地图严肃地说:“据来自敌西南军政长官公署以及川湘鄂边区绥靖公署的情报,宋希濂准备集中优势兵力向永顺方向进攻。具体地说,他将以四个军的绝对优势兵力,于六日晨由北向南对四野第四十七军发动攻击!”

在刘伯承的讲话中摇出李达、陈锡联、谢富治,还有情报处柴处长等。

邓小平:“更为可笑的是,他们把这次军事行动定为第二次‘金门大捷’,还要把他当做寿礼献给蒋介石。”

刘伯承:“下边,请李达同志传达林彪等发来的电报!”

李达指着作战地图:“一,针对宋希濂准备对第四十七军发动进攻的企图,四野领导已经命令第四十七军在招头寨、洗车一带停止待机;二,林彪等致电我刘司令员、邓政委等:无论敌是否按其规定计划进攻永顺,我三兵团盼能抽出两三个师的兵力,迅速进占酉阳向黔江前进,如敌不攻永顺地区,则由酉阳直出彭水及其东北,断敌退路。为统一作战指挥,我四十七军两个师应归刘邓陈谢统一指挥部署。”

刘伯承:“为击败敌人之企图,野司决定:我第十二军经湘西永顺出秀山、酉阳,然后直出彭水;我第十一军向大庸、桑植地区急进,配合四野第四十七军作战。”

“是!”陈锡联、谢富治答说。

邓小平:“为了出其不意,你们一定要赶在六日清晨之前向敌发起进攻,一拳砸烂宋希濂为蒋介石做的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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