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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的乐声中,以及万炮齐发的轰鸣中,送出深沉的画外音,并叠印相关激战的画面:

男声画外音:“我英勇的四野指战员接到中央军委、毛泽东主席发起衡宝战役的命令后,担任向湘黔桂边战略迂回的西路军——第十三兵团,以第三十八军沿湘黔公路和资水分东西两路南进,以第三十九军分两路跟进。九月十三日,我第三十八、第三十九军分别从常德、桃源和澧县、公安地区出发,向白崇禧的桂系军队发起猛烈的攻击。从此,衡宝战役开始了!”

女声画外音:“与此同时,我第二野战军主力也正在向湖南集结。在杨勇司令员、苏振华政委的指挥下,第五兵团第十七军已经进至上高、万载一线;第十六军也已达到清江以西之罗场街。在陈锡联司令员、谢富治政委的指挥下,第三兵团第十二军全部在湖北孝感下车,向湖南徒步前进……”

成都 中央军校临时下榻处 内夜

蒋介石坐在沙发上,神情怆然地听汇报。

顾祝同:“林彪所部第三十八军一一二师已经占领三渡水、黄土坡,现正向沅陵、泸溪、辰溪等地进击,估计不日可下;与此同时,第三十八军一一三师正在向溆浦发动攻击……”

蒋介石不耐烦地:“好了!好了……扼要地讲一讲白健生所部的情况吧?”

顾祝同:“白崇禧的桂系主力一百军、一O三军等部已成惊弓之鸟,有的竟然变成望风而逃的溃败之军!”

蒋介石叹了口气:“这叫大势已去啊!”

顾祝同:“看来,有桂系小诸葛之称谓的白健生就要变成秋后的蚂蚱了!”

蒋介石冷笑:“他还可以做再嫁的寡妇嘛!”

顾祝同一怔,自语地:“他还可以做再嫁的寡妇……”

蒋介石:“对!随着桂系被毛泽东、林彪所歼灭,白崇禧和李宗仁这对难兄难弟也就彻底分手了。接下来嘛……”

顾祝同恍然醒悟:“他一定会改嫁到我们这边来的!”

蒋经国走进:“父亲,杨森市长、王陵基主席到了。”

蒋介石:“好!我这就去会客室见他们。”

中央军校会客室 内夜

蒋介石在顾祝同的陪同下走进会客室。

杨森、王陵基站起身来,十分客气地表示欢迎。

蒋介石急忙伸出双手,说道:“杨市长!王主席!不要这样客气嘛,坐下谈。”

杨森、王陵基以及顾祝同相继落座。

蒋介石:“今天,我和顾参谋总长请二位来,就是想和你们商谈一件事情,为什么刘文辉、邓锡侯、潘文华等政要联名上书,强烈要求我免去你们二人的职务呢?”

王陵基、杨森感到有些愕然,沉默不语。

顾祝同:“怎么样?我看还是王主席先说吧!”

王陵基颇有情绪地说道;“总裁!从历史上讲,我属于刘湘的人,与刘文辉等人势不两立;从派系上讲,我王陵基是唯总裁马首上瞻,而邓锡侯等人则和桂系李代总统打得火热;从当前国共两党争天下的大势看,我和杨市长是跟定总裁的,他们呢,却在地下和中共打得火热。”

蒋介石:“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杨森断然地:“我认为最大的证据就是,他们有意破坏总裁建立西南反共基石的战略。”

蒋介石:“请讲得详细些。”

杨森:“总裁深谙治川之道,那就是陆有剑阁,水有三峡。为此,我听从总裁的命令,把我指挥多年的二十军开到川东,由犬子杨汉烈坐镇指挥,为总裁把守川东门户。请总裁再反观刘文辉、邓锡侯他们的作为呢……”他有意打住了。

蒋介石:“说下去!”

杨森:“我看还是请王主席讲吧!”

顾祝同看了一眼王陵基:“王主席!你接着讲。”

王陵基:“我们权且不说刘文辉的二十四军,就说邓锡侯拱卫成都的第九十五军吧,总裁早已下令调往川陕边界,划归川陕甘绥署指挥,可邓锡侯却借口军长黄隐有病,迟迟不动。”

蒋介石:“他有什么特殊目的吗?”

王陵基:“以武力包围省会成都,威胁我这个执行总裁旨意的省主席。”

杨森:“更为严重的是,一旦共匪打开川北大门,他邓锡侯就可以把九十五军当见面礼送给毛泽东。”

蒋介石:“他们走得有这样远吗?”

王陵基:“说句总裁不愿相信的话,说不定啊,他们现在正和中共的情报人员密谈呢!”

蒋介石故做愕然大惊的样子。

邓锡侯家的客室 内夜

邓锡侯守在客室门口,十分高兴地等待着。

副官引黄慕颜、黄实父子走进:“报告!客人到了。”

邓锡侯紧紧握住黄慕颜的双手:“慕颜兄,别来无恙乎?”

黄慕颜笑着说:“托邓长官的福,一切还好。”他指着身后的黄实,“这就是犬子黄实,见过邓伯父!”

黄实施礼:“邓伯父!”

邓锡侯感慨地:“看看孩子都挑大梁、干大事业了,你我岂能不老啊!”

黄慕颜:“在这风云变幻的年代里,还得要有像邓公这样老而弥坚的领袖啊!”

邓锡侯:“过誉了!快坐下谈。”他转身对副官说,“你去餐厅候着,等饭菜上齐了,就叫我们去用餐。”

副官:“是!”随手关上客厅的门走去了。

邓锡侯、黄慕颜、黄实分主宾落座。

邓锡侯严肃地说;“慕颜兄转来张表老的信我拜读了,一句话:他的主张,就是我的主张。”

黄实:“邓伯父,张澜爷爷写给您的信,是二野刘伯承司令员交给我的。行前,刘司令员还让我问候邓伯伯。”

邓锡候感叹地:“我也很想念他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和你父亲、你伯父等人都是刘司令员的好朋友。二十多年以前,你的父亲慕颜兄是刘司令员的助手,他们一起大闹四川,可是出了名的。后来……咳,我们就走到两股道上去了!”

黄实:“我相信邓伯父和刘司令员,会很快走到一起的。”

邓锡侯:“我也是这样想啊!”

黄实:“刘司令员和邓政委还让我给邓伯父传话……”

邓锡侯急切地:“快说,快说!”

黄实:“一、请您及早联络刘文辉、潘文华等实力派,拒绝胡宗南退入四川,宣布川康起义;二、俟解放军逼近时,待机起义,配合解放军围歼胡宗南部或断其后;三、保护好成都的古迹、人民的财产。”

邓锡侯:“我本人一向反蒋,我会相机行事的。”

黄慕颜:“我听兄长说,明天,蒋某人约你们几个实力派人物座谈。是这样的吧?”

邓锡侯沉重地点了点头。

中央军校会客室 内日

蒋介石故做亲热的样子说道:“我们都是老战友了!远的不用去说,就说八年抗战吧,我带领你们在天府之国四川、山城重庆,和全国军民一道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取得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

在蒋介石的讲话中缓缓摇出:

顾祝同、杨森、王陵基、刘文辉、邓锡侯、潘文华等心怀异志的不同特写。

蒋介石:“现在,国家再次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也再次来到天府之国和山城重庆,和你们一起商量,如何才能置死地而后生呢?下边,请诸位献计献策,共度危艰。”

与会官员沉默不语。

顾祝同讪讪地:“俗话说得好,小曲好唱口难开!怎么样,邓长官是西南长官公署的副长官,先带个头!”

邓锡侯:“那我就勉为其难了!顾总长,共军于九月十三日在衡阳、宝庆一线对国军发起了新的攻击,你先给我们介绍一下双方交战的情况,好吗?”

顾祝同尴尬地:“这,这……”

蒋介石不悦地:“这不是今天商谈的内容!我处有最新的战情通报,会后发给你们。”

顾祝同突然严肃起来:“就按总裁说的办!下边,谁接着发言?”

刘文辉:“顾总长!据报,绥远的董其武将军近期可能生变,你能向我们讲一讲真实情况吗?”

顾祝同再次陷入尴尬境地,不知如何应答。

蒋介石强装出笑容:“为了获悉绥远的真实情况,我已经请徐永昌部长代我飞赴包头,与董其武将军会商。”

顾祝同:“等徐永昌部长飞回之后,一切就清楚了!”

潘文华:“总裁!蓉城盛传新疆的包尔汗、陶峙岳等人即将公开通电起义,是这样的吗?”

蒋介石异常生气地:“请问:他们就是真的通电起义了,对我们建立西南反共基地会有什么影响吗?”

潘文华不卑不亢地:“总裁!这可关系到彭德怀的第一野战军,在下一个阶段向何处用兵的大事。”

蒋介石:“这就更需要我们研讨自强应敌的办法!”

顾祝同:“对!王主席,一旦彭德怀挥兵南指,你将如何带领四川的军民应战呢?”

王陵基:“我已经建立了‘四川反共救国军’,在各县、市成立了‘自卫总队’,我将亲率军民与共匪血战到底!”

蒋介石:“很好!”

杨森:“我除去把跟随我多年的二十军送往川东,为总裁守好川东的大门以外,还发布了‘反共戡乱’声明。一句话,有我无他,与共匪不共戴天!”

蒋介石:“很好!邓长官,你何时遵命把九十五军开往汉中前线呢?”

邓锡侯:“军长黄隐重病在家,等我回去和他协商以后,就遵命把九十五军调往汉中”。

蒋介石盯着邓锡侯看了片时:“好!好……今天的座谈会就开到这里吧!”他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

顾祝同紧随其后快步跟上。

接着,杨森、王陵基、刘文辉、邓锡侯、潘文华等无声地走出会议室。

中央军校操场 外夜

夜幕笼罩着蓉城,操场中只有微弱的灯光。

蒋介石、顾祝同相伴在操场中漫步,低沉地交谈。

蒋介石叹了口气:“墨三,你听听这几个老油条的说辞,他们是不会为党国尽力的。”

顾祝同:“说不好啊,共匪尚未开进四川,他们就把投降的白旗举起来了!”

蒋介石;“为此,我们必须把云南变成最后的退守之地,而昆明呢,就是继山城重庆以后的第二个陪都。”

顾祝同:“可是卢汉并不可靠啊!”

蒋介石:“这我清楚!只要我们除掉龙云、杨杰这些人,卢汉就失去了主心骨。”

蒋经国引毛人凤走到跟前:“父亲!毛局长到了。”

蒋介石焦急地:“毛局长!龙云和杨杰怎么样了?”

毛人凤:“请校长放心!香港很快就会传来喜讯的。”

蒋介石:“好!好……”

保密局广州站办事处 内日

郭处长伏在桌前打电话:“喂!我是郭处长……好!请放心,我和叶处长已经安排妥当,先毒死龙云,再暗杀杨杰……请转告毛局长,保证漂亮地完成任务!”他挂上电话,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翔之,“叶处长,是昆明沈醉打来的,听他的口气,似乎对咱兄弟俩不放心。”

叶翔之:“哼!全保密局就他沈醉行,可他偏偏连一个杨杰都看不住,还得请咱兄弟俩代他办案!”

一个办事员引蒋唯生走进:“报告!这个人叫蒋唯生,点名要见郭处长。”

郭处长:“我就是郭处长,你真的是蒋唯生吗?”

蒋唯生;“在下不敢说谎!”他取出一封信,“这是毛人凤局长写给您的亲笔信。”

郭处长接过信件很快看完,顺手又交给叶翔之,问道:“你和住在香港的龙云联系上了吗?”

蒋唯生;“报告!今天清晨和龙云通了电话,他让我立即飞赴香港,还说晚上为我接风洗尘。”

郭处长得意而笑:“叶处长,真是天助我也!下边的戏就该老兄登场了!”

叶翔之取出一个很小的药水瓶,操着命令的口气说道:“这是特制的毒药,今晚,你要在接风洗尘的宴会上,设法把这一小瓶毒药放在龙云的酒杯里,你就大功告成了。”

蒋唯生接过这一小瓶毒药沉思不语。

叶翔之:“你在想什么?”

蒋唯生:“我在想龙云喝下这杯毒药酒之后,我如何才能逃离龙云的住处。”

叶翔之:“不用逃!这是十二个小时后才生效的毒药。”

蒋唯生:“毒性可靠吗?”

叶翔之:“真罗嗦!我和郭处长已经用兔子做过实验了,十二个小时之后药性发作,不久毙命!”他取出一张机票,“这是中午飞香港的机票,误不了你喝龙云的接风酒!”

蒋唯生接过机票,和这瓶毒药一道收好:“请二位处长在此静候佳音,我告辞了!”他说罢大步走去。

叶翔之:“郭处长,下边该研究暗杀杨杰的方案了。”

香港 龙云的私人餐厅 内夜

这间典雅的小餐厅是龙云用餐的地方,灯光柔和,可见餐厅中央有一张花梨木做的八仙桌,正座的位置上摆着一把雕花太师椅,餐桌两边各有一把考究的红色椅子。

龙云的大儿媳妇在精心地摆着餐具,所不同的是,在龙云就座的桌前摆着一只特制的酒杯和一瓶茅台酒;餐桌两边摆的是普通酒杯,在餐桌中央还摆着一瓶茅台酒。

厨师端着一个长方形的木漆托盘走进餐厅,把各种美食佳肴有序地摆在餐桌上。

龙大夫人:“请爸爸和蒋秘书入席!”

厨师:“是!”他拿着托盘走出餐厅。

有顷,蒋唯生挽着六十多岁的龙云走进餐厅,请龙云坐在那把雕花太师椅上。

蒋唯生顺势坐在龙云右边的木椅上,抬头看见龙大夫人,客气地点了点头。

龙云:“感谢蒋秘书飞来香港,向我报告了昆明‘九·九整肃’的情况。今晚,我特意请大儿媳妇备了这样一桌家宴,为蒋秘书接风。”

蒋唯生:“谢谢老主席!”他站起身来,拿起摆在餐桌中央的那瓶茅台酒,说道,“为了祝愿老主席早日重主云南,让我先给老主席满上一杯茅台酒!”

龙大媳妇:“慢!”她伸手挡住了蒋唯生。接着,她拿起龙云前面的那瓶茅台酒,精心地倒在龙云的特制酒杯里。

蒋唯生拿着茅台酒瓶愕然地看着龙大媳妇倒酒。

龙云笑着说:“蒋秘书,你离开我有一段时间了,还不清楚龙公馆新定的规矩。”

蒋唯生近似无奈地摇了摇头。

龙云:“为了我的安全,家人商定:我的起居饮食,全由我大儿媳妇负责。像这斟酒的事嘛,别人更是代劳不得的。”

蒋唯生茫然地点着头,遂又为自己的酒杯斟满酒。

龙云端起特制酒杯,笑着说;“都举起酒杯来,为蒋秘书的到来,干杯!”

“干!”

蒋唯生拿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龙云的特制酒杯,遂一饮而尽。

龙云泯了一小口,遂把酒杯放在桌前。

这时,一位年过半百的仆人走进:“老主席!您的电话。”

龙云站起身来,客气地:“对不起,大媳妇陪着蒋秘书多喝几杯,过一会儿我再回来补。”他随仆人走出餐厅。

龙大夫人拿起茅台酒瓶,给蒋唯生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豪气地:“蒋秘书!自南京一别,整整十个月了,为了感谢你为爸爸传信,我敬你一杯!”

蒋唯生端起酒杯:“大夫人,我可知道你是女中豪杰,海量,千万不要把我撂倒在桌子下边啊!”

龙大夫人:“我也清楚蒋秘书的酒量,干杯吧!”

蒋唯生用力一碰龙大夫人的酒杯:“干杯!”又一饮而尽。

龙公馆客厅 内夜

龙云走进客厅,拿起话筒:“喂!你是哪一位啊?”

远方显出杨杰打电话的画面:“我是杨杰。请问你是龙志公吗?”

龙云:“是啊!耿光兄,您有何要事相告啊?”

杨杰:“我是打电话向您辞行的!再过几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一日,政协第一次全体会议就开幕了,毛主席和周公,还有总司令玉阶兄,要我务必赶到北平,出席会议。”

龙云:“我祝福您啊!回到老家以后,见到老朋友、老同学,一定代我致意、问好!”

杨杰:“请放心,我一定带到!龙志公,您也是第一次政协全体会议的特邀代表,准备何时动身啊?”

龙云:“我也很想北上啊!您是知道的,咱们家乡的事情特别棘手,一时还离不开。”

杨杰:“您要我带话给他们吗?”

龙云:“请代我转告最高领导,我虽然不能如期出席盛会,可我的心是追随着他们的。一俟咱们家乡的事情有个眉目,我立即北上,参加建国大业。”

杨杰:“我一定转告!但愿我们能够早日在北平相见。”

龙云:“我祝您一路顺风!”他挂上电话。

远方杨杰打电话的画面渐渐消失。

龙云长长地舒了口气,缓步走出客厅。

龙云家的私人餐厅 内夜

龙大夫人端着酒杯:“蒋秘书!再喝下这一杯酒,才叫六六大顺!”

蒋唯生已经喝得满面通红,似有八分醉的样子:“好!为了老主席六六大顺,干!”他一仰脖,喝下了这第六杯酒。

龙云走进餐厅,非常高兴地说:“大媳妇!你们二位再把酒满上。”

龙大夫人拿起茅台酒瓶,分别给自己和蒋唯生斟满酒杯。

龙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无比激动地说:“为了蒋家王朝彻底覆灭,为了新中国早日诞生,干杯!”

“干杯!”

蒋唯生故作酒醉的样子,左手拿着酒杯,右手又拿起餐桌中央的那瓶茅台酒,有点耍酒疯地说道:“老、主席,我行行方便去,可我的酒……一杯也不能少!”他一边说一边自斟自饮,踉踉跄跄地走出餐厅。

龙云爱责地:“大媳妇,这是三十年、五十六度的陈年茅台,可不能让蒋秘书空腹喝这么多杯啊!”

龙大夫人:“爸爸,放心!我了解蒋唯生的酒量。”

龙公馆卫生间 内夜

蒋唯生走进卫生间,转身锁死门,把酒瓶、酒杯放在洗漱台上。接着,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蒋唯生从怀中取出那一小瓶毒药水,放在面前一看,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手有些颤抖了。

蒋唯生看着这瓶毒药水,全身渐渐地像筛糠似地哆嗦起来,吃惊地自语:“啊!怎么要尿裤子……”

蒋唯生匆忙放下毒药瓶,解开裤子向马桶中一边撒尿一边自语,“啊!真的是能吓出尿来啊……”

蒋唯生撒完尿一边系裤子一边自语:“好舒服啊……”

蒋唯生再次拿起那一小瓶毒药水,小声自语:“人不为己,天诛地来!老主席,我对不起您了!”

蒋唯生小心地把毒药水倒在酒杯里,遂又倒上不满三分之一的的茅台酒,藏好毒药瓶,拿着酒瓶、酒杯走出卫生间。

龙云家私人餐厅 内夜

蒋唯生走进餐厅,一边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喝!”一边嘴对嘴地喝干茅台酒瓶中的酒,旋即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先把有毒药的酒杯放在餐桌上,继之又把空茅台酒瓶往餐桌上一放:“全都……喝光了!”

毒药酒杯特写:不到三分之一的毒药酒尚在。

龙大夫人拿起龙云面前的茅台酒,冷静地说:“蒋秘书,让我给你斟一杯爸爸的专用酒,为你接风洗尘!”

蒋唯生:“慢!”他摇晃着站起身来,夺过龙大夫人手中的茅台酒瓶,遂又拿过龙云的酒杯放在面前,他一边倒酒一边说,“看着……我、来斟酒……”

特写:两个酒杯渐渐溢出酒水。

蒋唯生把自己那杯放有毒药的酒杯放在龙云的面前,然后又高高举起龙云那杯酒,说道:“请老主席赐给我……倒在您杯中的美酒……也请老主席喝了我杯中的美酒……它体现着我和老主席……心心相印……没有猜疑……”他说罢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龙云感动地:“好!我也喝了你这一杯美酒。”遂举起蒋唯生那杯毒药酒。

龙大夫人:“慢!”她伸手夺过龙云手中的酒杯,十分严肃地说,“爸爸!我再说一遍,全家订的规矩,是不能破坏的。”她把这杯毒药酒又放在了蒋唯生的面前。

蒋唯生震住了,愕然地看着龙大夫人。

龙云歉意地:“蒋秘书,这是他们订的规矩,我不能用其他人的酒杯喝酒。”

蒋唯生:“好!我也不能……破坏规矩。”他说罢将自己酒杯中的毒药酒倒在龙云的酒杯里,“老主席,把我酒杯中的酒、倒在您的酒杯中……您总该喝了吧?”

龙云:“好!我一定喝下这杯酒。”

蒋唯生端起自己的酒杯,欲要向龙云的酒杯倒酒。

龙大夫人一把将龙云的酒杯拿过来,一边斟酒一边说:“请爸爸用这杯酒和蒋秘书干杯!”

龙云破例站起身来,端起自己的酒杯,望着惊愕的蒋唯生歉意地说:“蒋秘书,不要多疑。来,为了我们的云南早日解放,你我干了这杯酒!”他说罢一饮而尽。

蒋唯生颤抖的手端起这杯毒药酒,说了一句:“干!”随着他的酒杯失手落地,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他也瘫倒在桌下。

龙云:“蒋秘书喝醉了!派人把他送回饭店去。”

香港 某饭店客房 内夜

蒋唯生醉眼惺忪地趴在床上打电话:“……叶处长,我蒋唯生……尽力了,没有完成、任务……”

远方叶翔之接电话,愤怒地:“你就是一个十足的笨蛋!你知道吗?毛局长是向总裁立了军令状,完不成暗杀杨杰和龙云的任务,是要掉脑袋的!”

蒋唯生吓得滚到了地上,哆嗦地说:“叶、处长……那我该、怎么办泥?”

叶翔之:“你先想想毛局长和我们该怎么办吧!一旦龙云和杨杰飞到北平,出席共匪召开的政协会议,万一又在政协会上为虎作伥,替毛泽东、周恩来唱颂歌……”

蒋唯生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你不要再讲了,我、蒋唯生……绝不让龙云逃离香港!”

叶翔之:“好!”

蒋唯生:“请您下令吧!”

叶翔之:“继续留在香港,寻找暗杀龙云的机会。”

蒋唯生:“是、是……”他挂上电话,趴在床上忍不住地失声哭了。

远方叶翔之打电话的画面消失。

叠印字幕:蒋唯生终未能完成暗杀龙云的任务,后又追随毛人凤等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新中国成立以后,他很快在云南落入人民的法网,遭到镇压。

北平中南海 菊香书屋 内晨

毛泽东坐在写字台前,拿着毛笔用心地修改文稿。

有顷,周恩来夹着一叠文稿走进:“主席!天都亮了,您还没有休息吧?”

毛泽东放下毛笔,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体,笑着说:“你花了不少心血起草的《共同纲领》,我又作了一次较大的修改,先发下去,再征求一次意见。”

周恩来:“好!”他双手捧上文稿,“这是我在政协第一次全体会议上的发言,请您审定。”

毛泽东接过文稿放在桌上:“我会看的!恩来,出席政协第一次全体会议的代表到齐了吗?”

周恩来:“除杨杰、龙云等少数特邀代表以外,绝大多数都到了北平。”

毛泽东:“他们能赶上九月二十一日的开幕式吗?”

周恩来:“据华南局报告,杨杰力争出席,龙云坚持等到云南解放以后,他才离开香港。”

毛泽东;“香港不是保险柜,一定要他们注意安全!”

李克农走进,关切地问道:“主席,周副主席,你们又是一夜没有睡觉吧?”

毛泽东:“你李克农一来啊,我和恩来就更难睡觉了!说吧,又有什么情报?”

李克农:“第一,蒋介石的代表徐永昌已经飞抵包头,妄图阻止董其武将军在绥远和平起义。”

毛泽东:“恩来,蒋某人又从裱糊匠变成消防员了!说说看,一个徐永昌能扑灭绥远和平起义这把大火吗?”

周恩来:“两个字:做梦!”

李克农:“据来自成都的消息,由于川康两省实力派人物都在想自己的退路,因此对蒋介石采取各种应付策略,搞得蒋某人伤透脑筋,决定尽快离开成都,返回重庆。”

毛泽东:“我看蒋某人在重庆也呆不上几天了!”

周恩来:“我赞成主席的看法。为此,我和老总分头给川康两省实力派人物写了几封信,让克农他们转过去。”

毛泽东:“好哇!这等于在所谓的西南反共基地上,又给他蒋某人放了几把火!”

成都市郊 外日

一辆美式吉普车头前开路,一辆轿车紧跟其后,一辆满载荷枪实弹宪兵的军用卡车殿后。化入轿车内:

蒋经国坐在司机旁边的座位上,两眼盯着前方。

蒋介石、顾祝同坐在轿车后排小声交谈。

蒋介石悲观地:“墨三,成都之行有何感想啊?”

顾祝同:“诚如总裁远在抗战时期讲的那样,云贵川康四省——尤其是四川省不是咱们的地盘,这里的实力派人物都是军阀,和中央不一条心。”

蒋介石;“万一重庆失守,成都能做新的陪都吗?”

顾祝同:“绝无可能!”

蒋介石:“何处可以做我们新的陪都呢?”

顾祝同:“唯有昆明!”

蒋介石微微地点了点头:“你懂了吧?这就是我约你出席‘游击骨干训练班’结业典礼的目的。”

顾祝同感叹地:“总裁用心良苦哟!”

学校操场 外日

一条横幅上书:高级游击骨干训练班结业典礼大会。

毛人凤身着戎装站在主席台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远方。

台下有几十名男女学员席地而坐,他们全都捧着油印的教材,三三两两地在窃窃私语。

有顷,车队飞也似地驶入操场。

毛人凤大呼一声:“全体起立——!”

男女学员整齐划一地站起身来,侧目看着驶来的车队。

车队戛然停在操场主席台边。

毛人凤赶上前去,伸手打开轿车的后门,把右手放在上面。

蒋介石、顾祝同相继步出轿车。

毛人凤用右手搀着蒋介石向主席台走去。

男女学员高声喊着:“欢迎总裁!检阅学员……”

接着,蒋经国、毛景彪、俞济时等跟在后边走来。

蒋介石走到讲台旁边,突然转身,朝着学员们走来。

毛人凤使了个眼色,四周的便衣迅即围过来。

蒋介石微笑着频频招手。

男女学员们的呼声越来越响。

蒋介石笑着说:“都请坐下吧!”

男女学员依然高声呼叫。

毛人凤大声地:“听我的命令!全体坐下——!”

几十名男女学员又整齐划一地坐在地上。

毛人凤:“今天,是我们高级游击骨干训练班的结业典礼大会,令我们激动的是,我们国军的三军统帅——四川人民最为熟悉的蒋委员长特意赶来出席,大家热烈鼓掌!”

几十名男女学员用力鼓掌。

毛人凤:“陪同我们三军统帅出席结业典礼的还有参谋总长顾祝同上将!蒋经国委员!俞济时厅长!毛景彪厅长!大家再次鼓掌欢迎!”

几十名学员又激动不已地鼓掌。

毛人凤:“下边,请我们三军统帅蒋委员长讲话!”

几十名男女学员下意识地鼓掌。

蒋介石:“同学们!我们为什么要办这样的游击骨干训练班呢?一句话,为了救国!你们是知道的,共匪横行全国,不可一势,我们靠什么打败他们呢?就是要靠共匪起家的本领游击战!一旦他们占领了成都、重庆等大城市,你们就上山打游击,等待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再把共匪占领的成都、重庆夺回来!到那时,你们这些参加游击骨干训练班的学员,就是党国最大的功臣!”他说罢带头鼓掌。

毛人凤以及所有与会的人员热烈鼓掌。

蒋介石:“下边,请顾参谋总长给你们训话!”

顾祝同:“有人说,毛泽东领导的土八路是靠打游击起家的,你们这些学生能打得过他们那些先生吗?当然能打得过!你们的装备比他们强,我们的三军统帅比毛泽东高明。另外,你们的教材比毛泽东的那一套更具理论化!下边,让我看看你们的教材,好吗?”他说罢从学员手中拿过一本油印的教材。

顾祝同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毛人凤走到跟前一看,小声地:“顾总长,我们找不到有关游击战的教材,只好拿它代用。”

蒋介石侧目看了看,很是不高兴。

与会的学员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蒋介石突然夺过这本油印的《论持久战》,他非常达观地说:“你们都不要大惊小怪!这本《论持久战》我十多年前就看过了,写得不错。毛局长为你们选用毛泽东的《论持久战》作教材,是很有见地的!”

与会的学员哗然,小声议论。

蒋介石:“你们应该懂得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故事吧?你们学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就是要用毛泽东的游击战理论打败他的正规战!”

毛人凤带头鼓掌。

与会官员、学员一起鼓掌。

中央军校大门口 外日

中央军校大门口站着两名身材魁伟的持枪哨兵。

突然,远方传来有节奏的哨声以及脚步声。

哨兵循声望去,只见:

一位年过花甲、身着中式衣服的老太婆坐在滑竿上,十分威严地看着前方;

抬滑竿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随着哨声有节奏地迈步走着;

滑竿的后方有一个高大的国军战士,双手举着一面类似戏台上那种长方形的丝绒旗,蒋介石亲书的“游击队之母”五个大字分外显眼;

滑竿前方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军官,他一边有节奏的吹着哨子一边正步前进;

滑竿两边各有一班全身戎装的士兵,他们随着哨声迈着正步前进;

街道两边是看热闹的孩子,他们就像是看耍猴的那样,追着这支惊奇的队伍喊着、闹着。

中央军校门前两个执勤的哨兵,非常好奇地看着这支越来越近的队伍。

坐在滑竿上的所谓“游击队之母”特写:

她身板硬实,腰间扎着一条武装带,一边别着一支手枪,随着滑竿的上下起伏,她就像是坐在船尾的舵手一动不动。

吹哨领队的军官走到中央军校门口举起右手。

护送滑竿的人马原地踏步。

吹哨领队的军官蓦地挥下右手,哨声同时停止。

护送滑竿的人马立正站好。

吹哨领队的军官转过身来大声说:“报告!中央军校到了,请奶奶下滑竿,步行走进军校!”

这位“游击队之母”严肃地说:“孙子啊!让孩子们抬着奶奶进中央军校。”

两个执勤的哨兵本能地举起枪,大声惊呼:“站住!”

这位“游击队之母”鄙视地笑了,嗖地一声从腰间拔出两支手枪,抬头向空中一看:

恰好有两只飞鸟从军校大院的空中飞来。

这位“游击队之母”举枪就打,“啪、啪”两声……

两只飞鸟应声落在中央军校大门前边。

两个执勤的哨兵吓得瞠目结舌,不知所以。

有顷,一队执勤的武装宪兵从大院中拥到门口,举枪对准坐滑竿的“游击队之母”。

“游击队之母”的随扈哗的一声围住了滑竿。

这位“游击队之母”坐在滑竿上,大声命令地:“你们全都把枪放下,立即向蒋委员长通报,就说双枪老太婆赵洪文国前来拜见!”

恰在这时,蒋介石的车队飞快地沿街驶来,戛然停在中央军校的大门前。

蒋经国自轿车前门跳下,又伸手打开轿车的后门。

蒋介石步出轿车,看着坐在滑竿上的赵洪文国笑着说:“我们的游击队之母双枪老太婆到了,有失远迎啊!”

赵洪文国双手扶着滑竿两边的竹竿纵身一跃,稳稳地跳到地上,她把双枪别在腰间,拱抱双手:“幸喜蒋委员长来的是时候,不然啊,我老太婆就上西天去见我的亲人了!”

蒋介石笑了,他走上前来,主动地挽着赵洪文国向中央军校大门走去。

中央军校执勤的宪兵向两边闪开,惊诧地看着蒋介石挽着赵洪文国走进中央军校大门。

黄埔楼会客室 内日

蒋介石、顾祝同与赵洪文国坐在沙发上交谈。

蒋介石客气地:“当年,你这个赵老太婆是很有影响的哟!就说在抗战的时候吧,日军怕你,国军拥戴你,八路军也称赞你在敌后会打游击战。我记得毛泽东、朱德、彭德怀等,都说你是他们的赵老太婆……”

赵洪文国:“可是,我最敬佩的还是蒋委员长!我把您当年的召见,视为终生最高的礼遇;您写给我的‘游击队之母’,我视为最高的荣誉!”

顾祝同:“赵老太婆,这不仅是你应该得到的,而且也是国军将士的光荣!”

赵洪文国:“抗战结束之后,委员长又委任我为‘晋察冀三省剿共总司令’,我就在这片大地上和共军化友为敌,征战有年。或许是天意难违吧,我这个‘游击队之母’,又败在共军的正规战场上了。”

蒋介石:“这不是你赵老太婆的责任!”

赵洪文国:“这几年来,共匪也曾多次想招安我,可我明白‘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毅然而然地决定率领残部退守四川,做委员长不二的忠臣。”

蒋介石感动地:“我真诚地谢谢你!”

赵洪文国一怔:“谢什么?委员长,这不是一切忠臣、良将应该具有的尽忠报国之心吗?”

蒋介石动容地:“你说得是何等的好啊!可时下像赵老太婆你这样的忠臣、良将实在是太少了!”

赵洪文国:“俗话说得好,好女不嫁二男,好马不配二鞍,我赵洪文国这一生就跟定委员长了!在这国危、时艰的乱世之秋,需要我做什么,您就下令吧!”

蒋介石叹了口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是败了,而且还有可能继续败下去,怎么办?需要像你这样会打游击战的人登高一呼,带领军民进山打游击,等待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然后我们再重新夺过政权!”

赵洪文国腾地一下站起,拱抱双手:“既然委员长以国士待我,我也以国士报之!请委员长静候我与共匪打游击的胜利消息吧!”转身大步走出会客室。

蒋介石喟叹自语:“家贫出孝子,国难出英雄啊……”

中央军校操场 外夜

天低云暗,远方传来沉雷的隆隆声。

蒋介石突然驼背了,他在蒋经国的陪同下踽踽踱步。

蒋介石:“经儿,成都之行应该结束了,明天我们就回山城重庆。”

蒋经国:“是!”

毛人凤快步走近:“校长!徐永昌发来密电,绥远董其武将军不听劝阻,近期就要易帜了!”

蒋介石只是怆然地长叹一声。

毛人凤:“来自新疆的消息,包尔汗,陶峙岳等也准备近期易帜,向共匪投降。”

蒋介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毛人凤:“据来自北平的绝密情报,第一届政协全体会议准备就绪,将于九月二十一日登场,杨杰、龙云等人都是出席政协会议的特邀代表。”

蒋介石就像是触电似地昂起头,恶狠狠地问道:“刺杀龙云、杨杰的任务完成了吗?”

毛人凤嗫嚅地:“还、没有。”

蒋介石震怒地:“你们都是一群饭桶!”

毛人凤:“是!”

蒋介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要花大的本钱,首先让你的部下把杨杰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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