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在想,如果不是那么刻意是否会保留删去的记忆,于是真实便往往没那么刻意。
我不是一个好的记录者,更不是一个好的发现者。因而频频回首来时的路,反反复复去找寻已经消失乃至消逝的。明媚并不时常陪护,心情染色来不及预料。光明驱散了黑暗,而什么叫做光明,什么又叫做黑暗,讽刺开始蔓延开来。
于是遗忘的书籍被活生生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事实,最后看见的还是水白色朦胧不清的记忆。在曾经停驻相约的地方,望着当时留下的并不清晰的脚印,人来人往地磨去了痕迹,纷纷扬扬滚上一层灰尘。发现太少的东西,也许是一种麻木与不可预知的变数,一看就知道在伪造。
开始凝望黑色禁矢下的平面,丰富多彩,沉静于冷蓝色,狡黠,于是我笑了,笑的疯癫。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生活不总缺笑料。
独自一人穿过落满灰尘的斑驳小巷,人群冗长的街道,没人知道耳里叫嚣着呐喊的绝望。
没错就是,一点不介意。失去太多,慢慢不计较太多,不心动,不在意。街灯昏黄中飘忽着朦胧的麻木。忘不掉的始终忘不掉,然而至少到欺望的梦,安详恬静略带微笑地睡了。欺望被期望到欺忘的生活,不知是否能紧握,亦或是水中经不住波蓝荡漾的倒影。
你在听什么?没什么,这只是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秘密。
我在梦的海洋游泳,乐得清闲;只是现实总看不过。一个希望到达,又一个阻碍翻过现在,由此循环,没有尽头。
开始,喜欢一个人呢,也慢慢习惯一个人挤公交回家,最后的位置必是不可缺少的。窗外飞夺而过的世界与自己格格不入,不停转换。或秋叶飘飘,或疏松直立,带着一大片一大片思绪倒退在恍惚里。寂寞的风厚重的压弯悲戚困黄的草,苒惯弥漫又或清新淡雅,或深重墨言,或沉远伤感的音符不停漫慢扩散,突兀而逝。于是思想这个愤青小子站起来大叫:另一半,假想另一半,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