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跟着晓翊,她努力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原来安……沫沫在心中反复的祈祷:上帝啊,希望您能听到我的呼唤,安是好人,请您一定要保佑他健康,如果你一定要带走一个人的话,那就带走我吧!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是却有一颗景仰您的心,请您一定要让安健康快乐下去。
晓翊带着沫沫走上了旋梯,尽头的一间房间,有四名黑衣人把手,在看清晓翊和沫沫的时候,四个黑衣人同时拦住了沫沫。
“放肆,你们这是干什么?”晓翊厉声喝止。
和艺人恭敬的朝晓翊点头,但还是阻拦沫沫她们的去路:“‘水使’很抱歉,黑爵曾经交代,如果是夫人,不必相见!”
“你——”晓翊愤怒的给了说话的人狠狠一巴掌,可他还是低着头不让出一点空间。
门忽然被打开了,从屋里走出一严肃的男人,沫沫认出他,他就是刚刚一直在安的身边的那个人。
‘土使’拧着眉毛,怒瞪着几个黑衣人,压低了声音训斥:“都吵什么,不知道黑爵在休息!”
几个黑衣人都恭敬的垂下首,这时‘土使’才看到黑依然身后的沫沫,他本能的讶异了一瞬间,然后转身就欲走回房间。
沫沫赶忙上前拉住他:“我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安,好不好!”
‘土使’为难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夫人还是请回吧!黑爵说了:不必相见!”
沫沫努力的抓住他的衣服:“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伤了他的心,我不求他能原谅我,就让我远远的看他一眼好不好?就一眼!”
“这——”‘土使’面露难色。晓翊也上来劝他:“反正黑爵现在在昏迷中,就让她见一见吧!说不定有利于黑爵醒过来的!”
沫沫听到晓翊这么说,慌忙的点头,赞同晓翊的观点。
“那好吧!夫人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土使’一挥手,为沫沫开辟了一条路。
“谢谢!”沫沫含着泪向他鞠了一躬,然后跑进的房间内。
偌大的房间,布置的很朴素,只有一张宽大的床,床的旁边有个柜子,再有就是对面墙壁上的液晶电视,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沫沫走到床沿边,看着安静静的躺在那,他的脸色那么苍白,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吧!可沫沫却觉得那是因为悲伤的原因。
她跪倒在床边,趴在安的身边,眼泪又开始汹涌的往下流,她伸出手抚着安苍白的脸,安宽厚的额头,安漂亮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安挺直的鼻梁和安冰凉的嘴唇。
“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难听的话,我不是故意扑向季阳哥哥,我……,我知道我做错了,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不要这样一直睡着……”
忽然门就打开了,沫沫转过头,却看见‘冰’一脸的盛怒站在门口,她本能的握紧安冰凉的手。
“谁放她进来的,都不要命了吗?”‘冰’怒吼着。
“是我!”‘土使’和晓翊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的胆子很大嘛!”‘冰’冷笑的看着他们,然后朝其他的黑衣人挥了挥手:“把她带走!”
“谁敢!”晓翊跳出来愤怒的瞪着‘冰’。
“哼,冷晓翊,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虽然我和你同是‘十二使’,但是我的血液里流着的是利贝兹家族的血,虽然未上族谱,我也是影宫要效忠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吼!”‘冰’愤怒的一把推开晓翊:“你们还不赶快把她给我带走!”
这一次没有人再质疑,沫沫惊恐的看着朝她走来的四个黑衣人,她紧紧的握着安的手摇头:“我不走,我不走,你们放开我——”
当因为拉力,沫沫的手再也握不住安的时,她发出了一声悲戚的呼喊:“啊——”悲伤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让人从心里泛起浓重的悲痛。
尽管那些黑衣人能够体会到沫沫的伤心,但是他们仍将挣扎的沫沫拖了出去,就在沫沫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床上昏迷的安也似乎察觉到了人,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
沫沫被带离了别墅,站在别墅外,她与得意的‘冰’对峙着,沫沫冷冷的看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冰’撩了撩头发:“没什么,只是他不该拥有爱情罢了!”
“为什么他不该拥有爱情,你让我误会他,让我们这样分开,无非就是嫉妒我们!”沫沫有些激动。
“哈哈,嫉妒?”‘冰’大笑着:“是,我嫉妒,我嫉妒他可以在父亲的背上玩耍,嫉妒他可以有个完整的家,为什么我要站在他的背后,就因为我是私生女吗?就因为我的母亲不被爱着吗?我也曾拥有过爱情,我甚至可以为了我的爱情抛开过去,可是我的父亲、我高高在上的‘哥哥’,他们怎么样对我?他们杀了我最爱的人,是他们将我推向仇恨的!”
沫沫的心一惊,看着这个越来越扭曲的美丽女人,原来……
“也许他们是有苦衷呢!爸和安不会那么决绝的,你应该听他们解释的!”
“闭嘴!”‘冰’咆哮着:“解释?听他们哄骗我?我亲眼看到的难道还不是真的!”
沫沫摇头:“对,眼睛并不一定就能代表真相,我曾经就是亲眼看到了你给我的真相,可结果呢?结果不一样是骗局!”
“不,这和那不一样,你不会明白的,他们是影宫的独裁者,他们认为影宫里不能有爱情,所以他们要斩杀所有的爱情,所以我也要剥夺他的爱情!”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和安的感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摧毁的!”沫沫坚定的迎视着‘冰’寒意的眼睛。
“哈哈!”‘冰’大笑:“苏沫沫,你真的是笨蛋,你都已经输了,还拿什么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