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三套初稿?这是怎么也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之后的会议,沫沫一直浑浑噩噩的,对于市场调查她丝毫没有听进耳朵里,恍恍惚惚的都在思考初稿的事情,就连会议已经结束都没有发现。
刚刚宣布完散会的季阳,身体沉重的靠在大班椅上,习惯的用手揉了揉额角,他很疲惫,却还是固执的不肯停歇下来,思维一旦停下来,想的最多的就是已经消散的人儿。
那种想爱却爱不到的切肤之痛,困扰了他整整五年的时光。
再抬起头,却看到苏沫沫仍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眸光一瞬间变成世界上最冰寒的颜色。
那样的痛,是眼前这个女人残忍的加注在他身上的,所以他——
陡然伸出猿臂,环住沫沫纤细的腰肢,趁势拉在自己的腿上:“怎么,苏小姐留下来,有什么事吗?”
嘴角的笑意,随着沫沫的紧张,更加的邪佞而魅惑——
看来他对这个小女人的影响力还是……
“那个,七天的时间,恐怕——”沫沫惊慌的看着他,小手颤栗的抵着他靠近过来的胸膛,试图拉开她与季阳之间这种该死的暧昧。
显然,季阳很不愿意如她的愿,单手利落的甩掉沫沫阻挡的小手,另一只大掌柔柔的捏住她白皙的下巴:“怎么,苏小姐的意思,是太长?”
“季……季阳哥哥……”
粉嫩的小脸早已染上一朵迷人的红晕,心跳也不受控制的飞速跳动,紧握的小手隐隐颤栗,泛着异常的紧张和慌乱。
季阳心底冷冷笑着,眸光一瞬间变得冰寒:“不要叫我季阳哥哥,在你松开温情的那一刻,你就不配叫我哥哥——”
攸得,大掌滑落,紧紧的扼住沫沫白皙的脖颈,眸光冰冷到极点,宛如永远都不会被融化的千年寒冰。
额上的青筋因愤怒而暴跳,大掌也随着情绪的变动越来越紧,好像要生生拧断沫沫的脖子。
“季……对不……咳……”颤栗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眼眶中的泪水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点一滴打在季阳的手背上。
痛,好痛,脖子很痛,但是心更痛!她不想的,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松开手!
布满水雾的清眸缓缓的闭上,晶莹的泪水写满伤痛,一点一滴的从她的面颊上划过,打在季阳的手背上,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圈圈荡开——
突然,手上传来灼热的气息,季阳的心,猛的一缩,莫名的竟有些疼痛。
大掌一松,放开了一脸苍白的沫沫。
大手猛的敲击大理石的桌面,该死的为什么面对这样的她,他还是下不去手,还是会疼惜——
可是,只要想到温情就这样离开,他就恨不得撕碎她!
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感受着她的身体因为抽噎带来的颤动:“苏沫沫,我警告过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你却还是出现了,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你就要承担出现在我面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