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萧听着那阴冷的语调,吓的他赶紧用那捂胸部的手紧紧的捂住嘴还有他那纤细的脖子,如水的明眸中当真透出了丝丝害怕还有装出来的委屈,身体一步步的向后退,远离南冰焰那个危险物。
“呼……”南冰焰嘴中重重呼出一口气,好了,终于不用受魔音的残害了,凤眸瞥了下一脸惊恐的人,随即开口道:“你是男人吗?非礼你?”说到这时南冰焰停顿了下,凤眸紧紧的盯着那穆容萧,嘴角随即露出一抹戏谑的浅笑。
“真是可惜了你那倾城的容颜,如果是男人,我就直接搂回家好好疼爱一番,哈哈。”南冰焰绝美的脸上表现出无限的惋惜,当看到那穆容萧惊愕的神情后,凤眸中满是笑意,小样,和我斗,非气的你吐血不可!只是后面发生的事让她很是后悔说出刚刚这番话。
穆容萧如水的明眸睁的如那铜铃般,倾城的脸上也是呆愣的神色,只是这副表情他只维持了几秒,之后他那绝美的容颜出现了如朝霞一般的红晕,妖娆美艳的不可方物,还有那如水的明眸透露出无限的欣喜和羞怯,莹白的小手不断的绞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他这个样子整个就是个怀春样,心中羞涩的想着,她说如果他是男人,她就会把他搂了吗?真的吗?心在这一刻砰砰的乱跳着,响声如鼓!
南冰焰看着那一脸红晕的人,心理咯噔一下,这人怎么回事?为何脸红凤眸中满是疑惑,在还没有等她想明白的时候,那穆容萧竟然如风一般飞走了。
空中飘荡着那轻灵的声音:“明日到我府上,愿赌服输,如月是你的了!”
南冰焰听到穆容萧最后传来的声音,凤眸中明显划过一抹诧异,剑眉挑了挑,没有想到那男男腔竟然信守承诺,亲生经历了刚刚众多她雷人的举动后,她以为要抱得美人归肯定要大费周章,呵呵,没有想到竟如次容易。
穆容萧直到回到府上,那倾城的小脸上红晕依旧弥漫着,秋水般的明眸中透着羞怯,但是不知突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蹙了下。
“哼,那如月就真的让你那么喜欢吗?”娇艳的唇瓣微微的嘟了嘟,自言自语的呢喃着,空气中明显飘荡着一股醋酸味!
穆容萧快步朝府内的一处庭院走去,那里住着一个重要的人,那就是如月,他的未婚夫侍。
伸手蛮横的推开那虚掩着的门,当看到那绝美的人儿斜靠在软榻上,出神的望着窗外,如玉的小脸上呈现病态的苍白,从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忧愁。
“很早就听说过如月公子容貌堪比日月,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难怪那南冰焰要誓死得到你。”穆容萧的明眸中明显暗沉了许多,如果本身自己不是男人的话,他也肯定痴迷于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下,手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嘴角渐渐浮现一抹自信的浅笑,心中想着,我的容貌也是绝色的,如果自己恢复男儿身,那南冰焰也会喜欢上他的,心不知何时已经沦陷。
本来望着窗外的如月,当听到南冰焰的名字时,双眼中明显闪过一抹亮光,流光溢彩!
“你……你见过她吗?”如月急急的询问着,如玉的小脸上满是期待,纤细而白皙的小手也好似不安的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穆容萧嘴角渐渐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如水的明眸中透着戏谑之色,一步步走到如月身边,两只手撑在软榻的两边,将那绝美的人儿困于他的怀抱和软榻之间,两个倾城的人儿面对面,眼对眼,形成了一个暧昧的姿势。
“我不仅见过她,还和她打了一架!”透着邪魅的声音从那娇艳的唇瓣中溢出。
如月本是想伸手推开那困住他的人,但是他的手刚伸出一半,就被眼前之人的话给扰的当即心绪大乱,本就苍白的小脸这下更是连一丝红晕也找不到,如水的明眸中透着无尽的担忧,焦急的询问道:
“她有没有受伤,快告诉我!”
“被我打出了内伤,和我抢男人,也不看看我是谁?”穆容萧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心中无比腹黑的想着,哼,谁让她心中有你的,让你好好急下!
如月纤弱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着,如水的明眸中迅速弥漫一层雾气,心开始疼痛起来,她受伤了,为了得到他而受伤了!
“我要去见她,我要马上见到她。”轻灵的声音中透着哽咽,如水的明眸中透着坚毅,他要见她,见到那个日夜出现在他脑中的人,在这一刻他视乎明白了自己的心,就是那个邪魅的人成功的占据了他的心。
“哼,你当真是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了,你现在是我穆容萧的未婚夫侍,你竟然想着要见别的女人!如月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穆容萧眉一挑,故作阴沉的说道。
如月的手停在了那穆容萧的手臂上,但是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一滴清泪沿着那倾城的小脸滑落下来,如水的明眸中透着无尽的伤痛,往日的冷傲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手又无力的垂落下来,面前的人说的没有错,他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侍了,已经是别人的了
“我……我只是想看她一下,只是想看她一下,没有别的想法的,你就让我见见她吧!”如水的明眸望着面前之人,透着无尽的哀求和期盼之色,她受伤了,他怎么可能还坐在这无动于衷,他一定要见到她
“等明天过后,我会让你见她的!”穆容萧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灵光,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渐渐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南冰焰,明天过后,你的心将有我的存在
“真的吗?”如水的明眸划过流光溢彩的光芒,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喜悦,虽然不能立即看到她,但是能见她一眼,他已经很知足了,他没有想到那穆容萧这么快就答应了,他刚刚还在想如果她真的不同意,他就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