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卡笛尔就是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君上邪,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君上邪。
“是吗,那倒真是要见上一面了。”君上邪顺水推舟,顺着卡笛尔的话说下去。“少城主有事情的话,去忙吧,我一个人到处走走,没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看到君上邪那双黑亮的眸子,带着要笑不笑、坏坏的味道,卡笛尔闪了一下神。本以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最多只是一颗鱼目,想不到还是一颗蒙了尘的明珠。
卡笛尔晓得,哪怕君上邪没有好好打扮打扮,眼前这个女人长得必定不俗。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是盖不住的锋芒,只要稍加观察,就能看得出眼前这个女子的不同。
“那就不打扰了。”君上邪朝着卡笛尔点了点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没有半点阿谀奉承,好似在她面前的卡笛尔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少城主。
卡笛尔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平等对待,对于这种稀奇的体验,卡笛尔挑眉笑了,也就随着君上邪到处瞎逛。“你们几个,看着小姐一些,当心她被魔兽给伤了。”
卡笛尔不排除这几日,会有魔兽冲进城主府里,毕竟往年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出现过。母亲把这个女人带回来,为的就是不让魔兽伤害她吧。
“是,少城主!”卡笛尔一吩咐,这些士兵自然把君上邪的安全放在了心上。
“小女娃儿,你还真敢乱走啊,小心那些躲在暗处的人。”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卡笛尔说的话,它全都听到了,此时小女娃儿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呢。以保护之命,行监视之实,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本来想靠着老色鬼找到一丝线索的。谁知道老色鬼这么没有用,半点忙都帮不上。
“嗅嗅嗅。”君上邪动了动自己的鼻子,好像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小女娃儿,怎么一下子你就变成狗了?”看到君上邪那么用力地嗅着空气,老色鬼笑话君上邪。
“你懂个毛线啊!”君上邪低低说了一句,“这个城主府,府上有很不一样的味道,这味道绝不该是城主府上会出现的。”
“什么味道?”老色鬼也拼命闻着空气,可什么都没有闻到。老色鬼怀疑君上邪的鼻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城主府上上下下都弄得香喷喷的,哪来的味道啊。
“别吵!”除开味道之外,君上邪还听到了另外一些东西,“哭声,又是哭声!”君上邪听到了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样的哭声!
“哭声!?”老色鬼的老脸皱成了一团,学着君上邪的样子,仔细聆听,可怎么也没法儿听到君上邪所说的哭声。
“靠,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带小鬼头得了。”君上邪不得不承认,老色鬼实在是太老了,鼻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
“喂,你们说那个女人是不是疯子啊,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少城主怎么会让这种疯子进府上呢?”藏在暗处的士兵看到君上邪的样子,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还真没见过那么认真地跟着空气沟通的人类,就好像在她的身边,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似的。但他们几双眼睛,十几颗眼珠子,再怎么睁大,看不到半个人影,除非是。
想到那个可能,士兵的鸡皮疙瘩冒得更厉害了。他宁可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女人的身边跟着一只他们看不到的鬼。
“你管那么多,不过这个情况的确是太奇怪了,你,去跟少城主报备一下。”不管这个女人有没有古怪,他们都没有处理的权力,一切都还是要听少城主的吩咐。
“是。”其中一个小兵得令之后,就走开去找卡笛尔了。卡笛尔交待下来,不用去管君上邪,因为卡笛尔晓得,这世上是有那么一些人很是特别。
比如传说中的那个君上邪,不也有些小毛病吗?盛传那个君上邪是一个十分贪睡的家伙,哪怕节节课都被她睡过去了,但君上邪在魔法上的造诣谁敢说个不字。
老色鬼说自己闻不到味道,可君上邪却把那股兽性的野味儿闻得清清楚楚,那一声声的哀鸣,老色鬼也听不到。没法儿,君上邪偷偷地解开了金福袋,让小白白的脑袋露出来。
“小白白,你好好听听闻闻,有没有味道和哭声。”小白白是狼,嗅觉和听觉那都是一绝儿。与其靠老色鬼来帮她确定一下,不如放小白白出来呢。
小白白动了动鼻子,扇了扇耳朵,接着对君上邪点点头,主人所说的一切,它也都能感觉得到。
“还真有哭声和味道啊?”老色鬼把自己的鼻子张得开开的,就跟皮筋儿似的,一下子放大几倍。仔细,用力地嗅着,走道儿上还因为老色鬼的这个举动,起了一阵小风儿。
接着,老色鬼双把自己的耳朵扯成了猪耳朵,除了想闻到味道之外,它还想听到君上邪所说的哭声。但不管老色鬼再怎么努力,就是没法听到和闻到。
“小女娃儿,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兽吧!”凭什么小白白都要花一段时间才能感应得到的东西,小女娃儿能那么快就感知到。
好似小女娃儿的嗅觉和听觉都超过了身为狼兽的小白白,所以老色鬼不得不猜,在君上邪的身上流着魔兽的血。不然的话,小女娃儿哪这么猛啊。
睡得半死半活,还能在半夜里听到哭声,那哭声,指不定是那头死去魔兽的哭声呢。人和动物的语言一般情况下都是不通的,小女娃儿能分得出来魔兽的那个声音是哭声?
想想,老色鬼都摇摇头,觉得事情太过不可思议了,有些诡异的吓人。别告诉它,因为小女娃儿正式踏入法神的修练阶段,她的身体都快要变成兽形了,能与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