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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越南女人 你真的别那么在乎我好吗

我是在SKYEP上和几个越南女人认识的,一个河内的,在一家单位做会计工作,叫小美菊。一个在胡志明市,做公司人力资源管理,叫宋巧惠。两个女子,前一个已经成婚了,找了个政府工作的类似我们国家的公务员。而宋巧惠呢,还没有成家,和她们交流中,感觉她们的汉语水平还是很不一般的,慢慢的语言沟通中得她们的祖辈们也大都是从中国过去的,合着是扯不断的血缘关系,合着与中国那丝丝缕缕的联系,合着对中国文化的怀念和崇拜,她们从小就一直在学习汉语,上大学后也就把选学中文作为她们的第二外语。

男人和女人聊天,那能聊啥些呢,无非就是男男女女的一些事了,越南女人据说长得还可以,鼻翼宽阔,嘴唇丰满,眼神散漫忧郁,皮肤是被亚热带的重重阳光漂洗过的,让人过目不忘。和宋巧惠在SKYEP上认识了近一年后,她给我发了一张她的照片,还真把我给震住了,我是说她的美,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眉条精致,眉角上挑,鼻梁也不似所说的那么宽阔而是挺直微翘,尤其是她那眼睛,似雾似云,似乎在一直跟一个男人诉说着幽幽怨情,含情脉脉,摄人心魄,风情卓资,让人遐想。

原来我在当兵时,正赶上那个两国之间战争年代后期磨擦阶段,也听过从越南回来的老兵说过越南女人,说她们大都和我国境内的福建和广西的女人长得相似,也许是两地的地缘很近,加上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吧。曾经也在那时的画报上或别人的讲述中,对越南女人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阴沉,冷酷,一副戎装,当然了,我知道那时是因战争而宣传的缘故了。而面对如此现代,时尚,楚楚动人的越南女子,这才感叹天下女人大都是水做的,一方水土养一方女人呀!用漂亮的令人震惊来形容小惠,那是一点不为过的。

她说,她去过北京,上海,深圳等地,对中国的发展觉得难以置信,虽然越南也在进行改新开放,但和中国比较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当逐步了解历史悠久,地域广大的中国时,更是对中国有股迷恋的情感,我曾经给她开玩笑说:

“那好呀,中国男人都说娶个越南女人做老婆好,贤惠,勤劳,乖巧,能持家,会伺候男人,你要愿意就嫁到中国来吧,”当然了,我是用调侃的语气和她说的:“但别忘了,如果哪天,你嫁到了我们中国,我可以做证婚人”。

“大哥,虽说我们相识不是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呆的那个地方在中国哪个具体方向和位置,但我觉得你说的那个北方,那个有雪的地方,那个地方的男人,性格都很刚直,豪放,真诚,我喜欢你们那的人……”小惠答。

我心里有点醋劲的对她说:“小惠,那你就来中国的北方吧,来看看神秘的雪域,美丽的绿洲,千年的冰川,万古的沙漠吧,说不准,还真能抓获一个沙漠情郎呢!”。

那边小惠便一连串的打出了一行行让我一时无法回答但又让我心跳和羞愧的句子:

“大哥,那你能陪我一起看你说的沙漠落日吗?”

“你能陪我看你说的北方的星空吗?”

“你能陪我一起去沙漠采那野生的蘑菇吗?”

“你能让我为你一直把我的相思永远存放在你那吗?”

真的,看到这,我一下子窘迫不堪,我知道她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女子,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一个不似我已经历经沧桑,有过婚姻甜蜜和痛苦,体会过情感酸甜苦辣的老男人。在很多次了交谈中,她也多少知道了我的过去,我的情感,我隐约感觉到了,是不是我和她的联系或接触已经不属于聊友的范畴,而趋于了不该涉及的我最为明感的尴尬情感中去了。

其实我的SKYEP好友中,有很多国家的人,但和其他国家的人在聊天时,固然有随时翻译伴侣器即时翻译,但总是不能准确表达彼此的意思,关键在于语言无法完全沟通,觉得很累,而和越南的几个朋友谈天说地,就觉得比较得心应手了,这是文化相近的原因和她们会汉语的结果吧。

一次,我在深圳带着几个西亚国家的客户,也算我朋友的朋友吧,参加一个专业的产品博览会,晚上在酒店上网时,打开电脑,聊天框里突然弹出了她的留言:阿健大哥,我来中国出差已经两天,人在深圳,急切想见,但无法联系,如你上网,请速和我联系。我一下惊奇万分。

毕竟是一个曾经有过近一年相聊的异国女子,起初只是出于好奇,继而也是无聊想打发偶尔寂寞的时间,或是想了解一下异国的风土人情,不知不觉中才和她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现在又突然在一个城市里,毕竟是一个未见面的女子,当见还是不见?我心里一时矛盾,紧张,来者为客吧,我给她打了她留言中的深圳酒店的房间的电话号码,无人接听,又继而打她在中国的手机号码,那边传来了她声音,周围好象有点喧闹,象是在歌厅。一听到是我,一听我也在深圳,那边的声音惊奇地尖叫了起来,说她正和美菊在一起,在一个歌厅唱歌呢。

通过翻译给几个西亚的朋友打了招呼,我就赶到了那个歌厅,进入包厢,见到她们时,我也很兴奋,但更多的是手足无措。宋小惠一下奔到了我的面前,搀着我的胳膊,显得很激动和亲热。毕竟是在网络上见了面,这时却又一种熟悉又陌生感觉。毕竟也曾经谈起过一些情感的话题,可对我来说,突然相见,总有尴尬,总有唯恐背负别人情感的滋味。是的,和小惠每当聊到情感问题时,自上次聊天以后,我就有意无意地将话题东拉西扯,我知道自己不能对他人承诺啥,也没有理由,没有条件,没有资格再去勾起他人对我的情感,因为我有一个承诺还没有兑现,也不知道啥时能够兑现,我怎么再能去伤害一个单纯,天真,可爱的女人呢?况且又不是在一个国度的女人!

小惠现在是她公司的市场主管,原来她们也是来深圳参加那个博览会的,美菊是陪她来玩的,她们要在中国呆一个星期,小惠很深情的唱了一首十五的月亮,那是一首二十几年前的老歌了,那首歌在两国短暂的战争时期,在中国是家喻户晓的,没想到,她们也会唱,而且她唱得那么好,那么情真意切。那晚,我们一起在歌厅呆到很晚。

第二天,我抽出时间专们陪小惠和美菊她们在深圳好好转了一天,晚上,我又专门把深圳的几个朋友,西亚那几个外商一起叫到了一个酒店餐厅吃饭,在坐的朋友都说我艳福不浅呀,并羡慕和恭维说:小惠真是个绝佳东方女人!三天的展会,加上小惠她们还要安排回国的日期,时间很紧张,我也要陪那些西亚外商回北京。第三天,我和小惠单独在湖边散步,小惠有点忧郁地跟我说,没能和我一起去中国的北方,去看沙漠,去看我生活的地方,她很遗憾。我说:会的,来日方长,我说过的,等你有了空闲的时间,我在北方等你。

我跟她说了,我随时欢迎她再来中国,欢迎她旅游结婚时,把中国北方当做一个渡假的地方,那时我给她的新郎当中国的老伴郎,她苦笑着看着我,又眼看着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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