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居二线的牛市长在市里没有安排什么具体工作，他也就索性不怎么去上班了。偶尔去一趟，他都让单位派车来接，尽管他居住的小区紧邻着市政府大院。
有一次，老伴说：“老头子，你去单位就这么点路，走路也就几分钟，何必要让司机来接呢。”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牛市长白了一眼老伴，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老伴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一天夜里，牛市长胃疼得特别厉害，老伴要拨120.牛市长对老伴说：“别，别打120，快，快打单位车队胡师傅的电话。”
“老头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穷讲究！”老伴说。
“不，不能坏了规矩。”牛市长有气无力地说。
老伴倔不过老头子，无奈地拨起胡师傅的电话。
“老头子，胡师傅说他正在机场接一位领导，还要等半个小时才能赶回来的。老头子，还是赶快打120吧！”
“那就再多等，等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胡师傅才开着黑色奥迪匆匆赶来。气息奄奄的牛市长被送到医院后，大夫察看了他的病情，暗叫不好，立刻安排他去拍片。结果很快出来——胃已穿孔了！
牛市长没有捱到第二天早晨，便一命呜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