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值夜班到凌晨四点,早晨八点半,到办公室的时候,带班的头儿已经到位,见我来了,他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你还真能睡。”我苦笑了下,没有言语,毕竟是我迟到了半个小时。这个时候,我真有点恨自己是个凡胎肉身,而不是一架可以日夜开动马达,不知疲倦的机器。心下里就暗自寻思:若下次值班再到那个点,我干脆冲上杯浓浓的黑咖啡,顶到天亮得了;要不就在办公室沙发上靠一靠,打个盹,这两种办法,都可以保证第二天按时卡点的上班,何必为了迟到半个小时去惹人闲话呢?
前段时间,为带孩子去北京看病,与同事调了班。调班的同事是个刚分来的大学生,年轻,还很恋家,一个看起来就很稚嫩与单纯的小伙子,姓于。在同他商量调班的时候,小于很爽快地说:林姐,有事你去办就行了,你的班我替,不用还我,反正我没事。内心对小于的言行就很有感慨,就联想到一些问题。
这几年,我与孩子的身体都出了毛病,在对待我与孩子看病的问题上,上层领导多数还是能够理解与照顾,也不乏那些背后说怪话的人。不提也罢,我也很想得开,同在一只手上的五个指头尚不能一般齐,又怎能要求不同的人会有一样的素质呢?
有一些事情,真的让人气愤和不平,很想说出来或是写出来。只是那样做了,势必会使一些人很没面子。人家忍心做得,我却说不得、写不得,思来想去,还是抹去这些情节吧。
我想: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拿起泥巴打人,首先脏的是自己的手,做人啊,还是留点余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