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臧罗就在皇甫战天门口等着了,可是左等右等,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皇甫战天出来,而炼药师大会开始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无奈之下,臧罗只好看了一眼皇甫战天的房间,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今天是最后决胜负的时候,不知道昨天第一的皇甫战天能不能在这第三关再次获得第一呢?”
“肯定可以,昨天我是一直都在观看皇甫战天的比赛,整场都非常的顺畅,没有出现过一丝的失败和失误,想来今天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快看,评委和裁判都来了,咦?不对,咱们城主大人怎么没来啊?”
“是啊,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刻,城主大人不可能不来的,可能因为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所有的人看着主席台上那空出来的位置,可是等了好半天,却依然没有见到城主大人到来,这让主席台上的其他人都有些不耐了,只不过碍于面子,谁都不好露出不耐的神色。
所有的选手都在等候区等候着,没办法,城主大人不来,这炼药师大会谁也不敢说开始。
台上的人全都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台下的人就没那么好的耐性了。
“怎么搞的啊?怎么还没开始啊?”
“是啊,这都好半天了,怎么还没开始啊?”
“城主大人不到,谁敢开始啊!”
“可是城主大人去哪儿了啊?”
“谁知道呢,该不会是你们城主大人因为害怕你们境堑貌坏焦诰圆桓页隼窗伞!?br/>
本来还非常喧哗的场面,可是听到这人的话后,所有的人都对其怒目而视,而那人也只是贪图一时口快,刚才话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昨天的那个乱说话的人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今天自己该不会也是这个下场吧。
想到这里,那人也没心思待下去了,而是挤开人群,灰溜溜的跑了,不过在挤开人群的时候,他挨了多少暗拳,那就不清楚了,只是他却非常能忍,愣是一声都没吭,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反抗,或者停下来,那自己估计比昨天的那人好不到哪里去。
经过这一次的风波过后,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等待着。
可是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后,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到底开不开始啊?如果不开始的话我们就散了。”
“是啊,护卫队呢,赶紧去请城主大人去!”
而昨天的那个金袍男子看着底下群情激昂的人群,身上顿时流出了汗水,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他已经让护卫去请城主了,只不过得到的答案却是城主在感悟,应该很快就要来了。这城主大人没说不来,只是说很快就来了,他也不敢做主开始。
臧罗看着底下的人,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至少得缓和一下群众的情绪。
“咳咳,让所有的选手都先上台吧!”臧罗对那金袍男子传音道。
听到臧罗的话,金袍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再次恢复冷淡的表情,对着那些选手道:“所有选手进入自己的炼丹区!”
金袍男子话一落,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那些选手全都飞快的朝着台上走去,然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静静的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咦?小天呢?他怎么不在啊?”台下的虞小仙看到皇甫战天的位置空着,顿时疑惑的问道。
“是啊,这比赛这么重要,小天弟弟不可能不来的,难道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成?”樱姬儿听到虞小仙的话后,也看向皇甫战天那空着的位置。
“不对,老大不是这样的人,即便有再重要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做事情半途而废的,而且这的炼药师大会对我们很重要,他不可能随意不来的,肯定是出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去!”小鱼阴沉着脸道,越往下说,他越觉得不对劲,说到最后后,小鱼脸色猛然一变,一把抓住小幽,然后拉着小幽就往外面冲去。
而小幽当然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便也没有反抗,直接跟着小鱼朝外面冲去。旁边的雪鹫也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了,脸色也是猛然一变,跟在他们后面也离开了。
看着他们都离开了,虞小仙也呆不住了,咬了咬牙,也跟去了,樱姬儿当然也没有落下,也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而此时的皇甫战天在干什么呢?
皇甫战天看着眼前的这几个黑衣人,顿时一阵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流年不利呢,只要自己独自从炼药师工会出来就遇到有人布局追杀自己。
原来,在早上的时候,失败了十多次后,皇甫战天终于将这溶血丹炼制成功了,待他体内的雷神真气恢复完了之后,皇甫战天便直接朝着境堑哪歉龃蠊愠》扇ァ?br/>
可是在半路上的时候,却再次遇到了几个人将他拦了下来,皇甫战天根本没有时间跟他们纠缠,连问他们是谁都没有问。一上来就用上了全力,雷翔九天身法第一时间就展开了。
可是令他郁闷的是,这几个人仿佛就像是牛皮糖似地,不断的黏着自己,任由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且这几个人的实力全都比他高,四个中等神高阶,一个高等神初阶,而且他们五个都非常擅长速度,而自己的雷翔九天身法虽然玄妙无比,但是面对这五个比自己实力强,又擅长速度和身法的人,他也有些无奈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阻拦我?”皇甫战天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五个人道,这太阳都已经这么高了,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这炼药师大会应该早就开始了。不过有陆俊生帮自己拖延着,想来自己现在赶过去应该还能赶到,可是这几个人却阻拦住了自己,这可如何是好,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这些人仿佛是有意拖延自己似地,只是拦住自己,并没有对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