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教,他们的目标是逐鹿中原,那么他们绝不可能只埋下师母这一个棋子,一定还有其他重要的棋子。所以对于现在的柳云来说,找出其他潜伏在中原的棋子,才是最重要的。潜伏在江湖的棋子是师母,那么在朝廷,他们也一定安排了一个重要的棋子。那么在朝廷,他们又安排了谁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柳云度过了他迷茫的三年。在那三年当中,柳云不停地去寻找每一个可疑的人物,却丝毫没有线索。还连累妻子小产,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柳眉,柳云的眉头邹的更紧了。
正在柳云沉思的时候,管家走了进来,柳云抬起了头,意示管家不要出声,以免吵醒才入睡的妻子。
“有什么事吗?”柳云在门外低声道。
“京城有封急件到。”管事的说完,低头递上一个信封。
京城,京城来的急件,难道是文柏出了什么事吗?柳云心一惊,急忙接过管事递过来的信封,拆开,是京城邵府的急件。柳云看完信中的内容,看了一眼里屋,把信塞进了袖子里,向书房走去。
这封信不是文柏写来的,却是邵府送来的,是文柏的妻子蓝梅秘密派人送来的。手握信笺的柳云,在书房里度来度去,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现在妻子的这个状态,柳云怎么放不下心来,可是如果不是事情紧急蓝梅绝不会贸然写信给自己的。
翌日,柳云没有对妻子交代什么,就快马赶往京城。蓝梅并没有约柳云到邵府,而是约在郊外一个僻静的凉亭相见。
“弟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信上都没有说清楚。”柳云直接问道。
“大哥,蓝梅不知道怎么说好,文柏最近有些奇怪。”邵夫人道。
“奇怪?怎么奇怪?”
“文柏最近脾气暴躁,一点点小事都会让他发怒,昨天还暴打了飞儿。”
“文柏一直都是个豁达的人,而且对飞儿也是疼爱有加的。弟妹,你发现了什么吗?”
“大哥,蓝梅怀疑文柏他是中了蛊。”邵夫人低声道。
“蛊,弟妹是说有人给文柏下蛊了?弟妹知道是谁吗?”
“蓝梅心中有一个人,但是不敢肯定,所以请大哥来京城一趟,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他,还请大哥念在多年的情分上,就文柏一命。”蓝梅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跪了下来。
“弟妹,你这是做什么。文柏是我的兄弟,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兄弟。兄弟有难,柳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弟妹,快请起。”。柳云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蓝梅。
蓝梅擦干泪水道:“多谢大哥。”
“弟妹,你怀疑的那个人是谁?”柳云道。
“当今丞相胡长庚!”蓝梅定声道。
“胡长庚?”,柳云是有所耳闻,但是却没有见过。听闻他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大臣,也是最得宠妃子的义父,是个公正的官老爷。“弟妹,你为什么会怀疑是他对文柏下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