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抛下刀疤脸,目露凶光,迅步上前,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拿住其中一人的左臂用力一提,那人的手臂顿时脱臼,杨昭转身猛力在他的裤裆中打上一脚断子绝孙腿,那人的立马口吐白沫抱着下身倒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杨昭忽觉脑后传来一阵疾风,反手使出“捉影式”,手指从袭来两快床板上划过,两块床板顿时被如同钢铁般的手指从中间撕断,偷袭的两人大惊失色,抛下手中的床板想要往后退开,可是已经迟了,杨昭两手同使“捕风式”一手揪住一个人的手臂,用力将两人互撞到一起,只听得“啪嚓”一声巨响响起,那两人顿时被撞的头破血流,两眼晕眩头,杨昭抓住他们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用力一错,他们两个的手臂立马断掉,杨昭又抓住两人的后颈把他们往墙壁上扔过去,“嘭,嘭”两声,那两人立刻昏迷过去。
那光头大汉见到杨昭瞬息间打倒三人,便知自己不是其对手,但他也清楚杨昭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更不想跪地求饶,硬着头皮冲上去,便举拳向着杨昭猛烈轰出,一连串的打出十来记快拳,一拳快过一拳,而拳影中带有金红色的火光,像是一张纵横交叉火网向杨昭笼罩过去,威势着实惊人,杨昭不敢硬接,纵身后退,不断地闪躲,顺手抓起身边一个囚犯,扔进拳网中。
光头大汉连忙收招,就算如此,那人还是中了两拳,只听得咔嚓之声从他的身上传出,也不知道被打断了几条肋骨,他只是个普通人,那里受得了光头大汉的两拳,顿时被打的出气多过入气。
光头大汉连忙把他放在地上,对着杨昭怒道:“卑鄙小人。”
杨昭冷笑一声,并不作答,快速移动到一个囚犯身边,那人大惊,想跑,可是他那里跑得了,杨昭从他身后抓住的两只手臂一坳,他的两只手臂立马被坳断,杨昭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那人被踢得凌空飞去,撞到墙上,昏死过去,剩下的那三人吓的面无血色,丢下床板在监牢里乱走。
光头大汉也在这时冲了过来,杨昭并没有和他缠斗,而是飞跃到其中一人的身边,抓住他的后领和腰间,把他往墙上用力一撞,那人被撞到头破血流,脸青鼻肿,啊都没啊一声便晕死过去。
杨昭又抓起一人,像光头大汉扔过去,“送给你。”光头大汉想要接住那人,可是杨昭欺身上前,快他一步抓住那人的后脚跟用力一拉,把他狠狠砸到身后的地板上,那人那里受得了如此重击,像一坨烂泥般趴在地上。
光头大汉被杨昭的手段吓呆了,一时间竟然站在那里忘记了进攻。
杨昭在一边哈哈大笑,脸上露出疯狂之态,他用手指指着卷缩在地上的最后一名囚犯,说道:“你,过去和光头佬打。”
那人见识过杨昭的凶残手段,那里违抗,身体发抖地站起来,竟然不顾一切地向着光头大汉冲过去,可是被光头大汉一拳打飞,哼也不哼一声,便晕死过去。
杨昭哈哈大笑说道:“光头佬,你的权威到那里去了,哈哈哈。”
光头大汉大怒,只听得他爆喝一声,快步冲到杨昭身边,左拳挥动,猛攻而去,杨昭目光一狠,使用“捕风式”拿他的拳头手腕的“命门穴”,光头不管不顾,任杨昭拿住他的左手腕,而他的右拳凝聚着一个脸庞大的火球,使出一招“通臂拳”向着杨昭的胸腹间奔去。
杨昭大惊,连忙松开回避,可是这招直拳竟然是无法躲避的招式,简简单单一个直拳,竟能把自己的所有后路都封死,躲不了,退不得,简直太变态,眼看已经没法子躲开,急忙运起“亢龙有悔”的防御手式,一条龙形气劲出现在他的左臂,而左臂快速伸前画圆,封住拳头的进攻路线,身体尽量放松,以备卸力。
那一拳的火球打在杨昭左臂上的龙形气劲上发出一阵强烈的爆炸,而杨昭的身体随着爆炸的冲击力往后边退去,卸下了那股强悍的力度,直到抵住牢房的墙壁,退无可退的时候,才运功震开剩余不多的力度,潇潇洒洒地站在墙壁前面。
光头大汉大惊,看向杨昭的目光像见到鬼一样,从来没有人在中了自己这一拳后,会毫无损伤,这可是他的必杀技,想不到竟然无用,一想到这里,他心头的胆气通通丧失,出拳再也没有章法,只想用一阵疯狂的乱拳打倒杨昭。
杨昭看着那一道道火光四溢的拳影,并没有和他硬碰,对他的猛烈攻势轻身躲去,躲了一会,摇头冷笑说道:“力不可收,威不可久,莽汉的行为。”原来他见光头大汉章法已乱,不会对自己再有威胁,便先躲避他的威势,等到他力衰再出手。
果见光头大汉只顾全力出拳,而防守大开,出拳和收拳只见出现破绽,而杨昭奉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哲理,那里会放过此机会,只见他的左手探出,使出“拿云式”拿住光头大汉肩膀的“缺盘穴”
光头大汉顿时感到肩头一麻,整条手臂都软软垂了下去。杨昭右手伸出擒住他的胳膊,双手用力一转,光头大汉的那条强韧的胳膊也经不起这一扭,“咔嚓”一声断掉,跟着杨昭反手拿住光头大汉的后颈上的“玉枕穴”用力一提,光头大汉立时感到头晕脑胀,气血不畅通,全身的力气消失殆尽,杨昭手腕一转,把光头大汉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杨昭,做一个半仰状,脸朝天空,动弹不得。
杨昭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松开按着“玉枕穴”的手指,让光头大汉的头脑清醒过来,问:“现在谁是牢头?”
光头大汉仰望杨昭的下巴,沮丧地说:“你打赢了我,从今起你便是这个监房的牢头。”
杨昭哈哈大笑,说道:“你不是想要我陪你的床吗?听说医务室的床非常舒服,我现在就送你去,千万不要跟我客气。”说完,手臂一挥,把光头大汉扔了出去,砸到墙壁上,发出一转“轰隆”之声,那光头大汉吐了个带着鲜血的牙齿,趴在地上,一时间竟然爬起不来。
至此,所有囚犯都是被打趴在地上,只有那个中了断子绝孙腿的人还是清醒外,其他人都晕迷过去,别看杨昭出手招招凶残,其实他没有下过一招死手,如果像是在虚拟世界中那般用出龙爪功,这些人不是被打断手脚和砸晕那么简单了,在虚拟世界中,直接被杨昭扭断头颅,撕开两片的虚拟对手,比比皆是,当真以为龙爪功是那么简单的绝学吗?
杨昭做完这一切,拍了拍双手,对着那个抱着下身抽搐的囚犯说道:“我要睡觉,你若敢出声吵着我,后果自负。”
那个囚犯们顿时用自己那只没有手上的手按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个声音,杨昭不理会满地伤号,找到一张还算完好的床,躺了上去。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向着这边传来,杨昭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看,原来是一队警卫提着盾牌和警棍冲了进来,他们看到监房里的情景,不由得面面相窥,从来只有老囚犯欺负新囚犯,这回反而倒了过来,真是新鲜,不过他们一见那些囚犯身上的血淋淋的伤口,所有警卫的心里都打了个突,知道眼前那个一脸笑容的少年人是个凶人,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一个警官例行公务地走到杨昭面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杨昭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他们一团乱斗,过程太过混乱,我也没有看清是谁打了谁,反正最后谁也没讨到便宜,真是凄惨。”
那警官早在监控上把牢房里发生的事看的一清二楚,那里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听见杨昭睁着眼睛说瞎话,没好气地说:“那你为什么啥事都没有?”
杨昭笑嘻嘻地回答:“我是新来的,他们说要表演给我看,我说不要,他们非要,最后我推迟不过,便让他们表演了,谁知一不小心,便打成这个样子,你说我一个看戏的人,那里会受伤嘛。”
那警官也不想跟他胡扯什么废话,对杨昭说道:“你就继续看戏吧,不要把那些床弄坏了,否则可是要赔钱的。”说完便挥挥手,让警卫把受伤的囚犯抬到医务室进行治疗。
杨昭点头说:“警官一路好走。”
一时间偌大的牢房就剩下他一个人。杨昭看了看混乱不堪的牢房,也不想去收拾,今天一天打了两场架,也累了倒头便睡。
在监牢的第一夜,杨昭一个人住着十人间,感到好大好空虚,不过他听到走廊外面传来的
杨昭的监狱生活第二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的监友个个都在床上接受治疗,他倒是很轻松,只不过一大早吃早饭的时候,他旁边监牢的囚犯纷纷围在杨昭的牢房外面,想看看昨天打得惊天动地的凶人是谁,却没料到只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随后,附件监牢里面的囚犯个个见到杨昭都像见到瘟神一边,唯怕躲避不及,没有人有胆量过来招惹他。让他过了平凡的一天监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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