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要干什么?赶紧把剑收起来。”老夫人心里面害怕,特别是那剑光不时的在她的眼皮子下一抖。
“哦,好久没有擦过剑了,正好现在有时间,所以拿出来擦擦,奶奶不用担心,睡吧!”窦琪似乎全神贯注的擦着剑,那布擦剑磨出来的沙沙声,就像是虫子爬动一样在老夫人的耳边里不时的响起。
老夫人睁着眼睛撑了一两个小时后,便撑不住了,窦琪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手中的剑一斩那凌利的剑气吓得老夫人又睁开眼睛来,而老夫人的破口大骂,对窦琪根本没杀伤力。
周而复始间,老夫人简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等到窦琪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她像死猪一样闭上了眼睛,而刚才窦琪挥剑的姿势一直在她的脑子里面回放,弄得她根本睡不着,最后她只得让花嬷嬷将屋子里面的蜡烛全部都点亮了。
花嬷嬷也被折腾得不轻,特别是窦琪走了后,老夫人又开始折腾人,她真想摔碗不干了。
就这样,前几天老夫人白天还能够起来,而后几天她白天根本起不来,窦谦他们看到老夫人这几天都没有出屋子,以为她生了病,去看了后发现她居然在睡觉。
花嬷嬷倒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窦琪的‘暴行’,并且强烈请求他们两个人能不能劝劝窦琪,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们了。
窦和听了后倒是暗笑,这样也好,白天不出来也省了事情,这样她也不会再出妖蛾子了,倒是窦谦真与窦琪说了这件事情,窦琪一句话就将他堵死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晚上到你那里去,我最近精神饱满,正远处发泄。”
窦谦一听到她的话,脸色一变,倒是没有再提了,谁也受不了自己床边有一个擦剑的。
大夫人见他为老夫人出头,着实生气了一番,怀孕的妇人性格总是有些多变,她将窦谦批了好久,还说要是他再管老夫人的事情,她就带着孩子回娘家。
“老夫人那边,你到时候二天请一次大夫就行了,我觉得阿琪是有分寸的,你就别操这么多心了,有用吗?你有这个心还不如多操心我肚里的孩子和阿秀呢!”
窦谦被大夫人说得羞愧,倒也没有再提老夫人的事情,而城外的庄子现在也正在收拾,等收拾完了就是老夫人入住的时候。
应天城的那帮子亲戚也上门了,不过来的时候老夫人在屋子里面睡着,窦谦就让人打发他们走了,但是谁想到这些人脸皮厚,直接抱着行李就在窦家的屋檐下射雨。
外面看到的人都在那里指指点点,不明所以的人们,都觉得窦家的人可能是不喜穷亲戚来家里头打秋风,不过有些受过穷亲戚之扰的人,倒是觉得窦家这样做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