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沉默了几秒,然后问:“为什么要离开一个月呢?”
严惟眼睛咕噜转了转,说:“家里有了点事情,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吧。”
“哦!”陈红是个明理的人,他知道,严惟不告诉她的事情那肯定就是不能被知道的事情,既然如此,陈红打算不在问,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想逼严惟说,不想让他苦恼,因为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不是给他增加烦恼,而是要尽一切的方法让他不烦恼,这正也是严惟为什么那么珍惜爱她的原因,男人往往最后爱的,大多不是那种天真没有头脑的女人,而是成熟又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和天真的女人比较,天真一开始或许会占优势,但最后嬴的肯定不是它,而是聪明,就像一辆动车和汽车,汽车起步很快,动车启动的速度慢了点,但最后汽车的速度不会抵的过动车。
虽然严惟知道陈红了解他,不会多问,但从心底,他还是需要陈红能矫情的对他说点什么,这或许是一种私心,也可能是一种自尊心。
“但一个月就放假了,那我不是要与你分开几个月吗?”陈红说。
严惟笑了笑,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傻瓜!放心吧,我知道你家在哪,我有空就去找你,不会冷落你的,你只要乖乖的,安分守己就行了。”
陈红的眼神中再次浮现出了那种淡淡的忧伤,似亲情,似爱情,也可能,两者相结合。这一刻,严惟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觉得陈红是那种比较害怕孤独和被冷落的人,这样的人,通常曾经都是被伤的遍体鳞伤的人。这样说,陈红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瞬间!严惟也跟着她跌入了万丈悲伤的渊源,女人喜欢有故事的男人,男人却普遍不喜欢有故事的女人。
吃完东西,严惟与陈红并肩走在广阔的街道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悲伤,似乎潜伏着巨大的危险一般,好像现在只要离开,什么都会变掉一样。
走着,迎面而来了一位穿着校服的女孩,长头发,远远的便对陈红挂起了笑容,但陈红因为近视的原因,所以并没注意到她,要不是严惟提醒,她可能还不知道。被严惟提醒后,她连忙回应那女孩,那女孩,是她们班的女生。
“小童?呵呵!好巧。”陈红笑着说。
“呵呵!陈红,这是你弟弟么?”女孩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种戏虐之情,那是故意的。
听到这句话,严惟如同晴天霹雳,这种话纯属就是挑拔离间之情,故意打击别人的。她要是不知情还好,严惟不怪,但她是故意的,严惟最讨厌的就是这样喜欢惹事之人,他此刻正用最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控制不住他真怕会痛扁那人一顿。
“怎么是我弟弟呢,你也太打击我了,是我男朋友。”陈红虽然微笑着,但语气很强烈,她极度的挽回严惟的面子,她知道严惟心底脆弱像个孩子,会因为这事而苦恼。
“呵呵!真嫩。”女孩子走过陈红的身边,然后不再说什么,陈红本还像说点什么,但对方已经走了。
女孩子走后,陈红连忙看向严惟,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他一跳,严惟的脸涨的通红,像要吃人一般,果然被她猜中了,严惟果然承受不起这点事情,陈红对严惟突然有了一丝丝的失望。她知道,现在跟严惟说什么都没有用,只好等他气消了再说。
陈红沉默的跟着严惟走,像个小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