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开天辟地,轻清上浮者为天,其质阳也;重浊下凝者为地,其质阴也,为填补天与地之间的空洞,盘古在天与地之间连挥三十九斧,将天与地之间的空间分为了三十九层,是为三十九重天,由下至上一层比一层广袤无垠,幅员辽阔。接近浊者灵气稀薄,接近清者灵气盎然。
上古大神女娲,为排遣寂寞用泥土撒点成人,泥者地也,位于三十九重天最下方,浑浊不清,灵智未开,需待教化。
女娲大神便一点一滴的教导他们生存繁衍之道,传授播种狩猎之法,经过女娲大神的悉心教导,这些出生在天地最下层的凡人便逐渐有了自我生存,自我提升的意识。
待得这些凡人逐渐懂得生存繁衍之道,织衣耕犁之法以后,女娲大神便驾云腾空而去,从此再无一人有幸得见大神真颜。
然而,随着灵智的增加,欲望也随之而来,有些凡人终是不在满足于男耕女织的原始生活,从一开始的土地,物品之争,到后来的领土称霸之争。
可是凡人寿命终有限,仅几十上百载而已,大多数凡人虽然不满足于仅几十年的寿命,但是,他们认为此乃天命,不可违也。
但是,总有那么极少一部分凡人的野心是无法满足的,他们想长生不老,想与天地同寿,想得到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通天彻地之能。。
有光明妙乐国圣明王子舍弃王位,一心寻仙问道,于晋明香严山中出家悟道修真,辅国救民,度化众生并自创储灵吸纳之法,从此开始日日吸天地之灵气,纳日月之精华,锤炼肉体,锻炼五视。
十年后他自觉能力已无法提升,便背上行囊云游四海,不见踪影,从此几十,上百年里再也没有人听到过他的消息。
五百年后,时值光明妙乐国生死存亡之际,圣明王子驾日月之光,踏五彩祥云而来,弹指挥手间天地变色,敌军竟在他几个挥手之间化为乌有。
从此之后,百姓便把圣明王子奉若神明,竟将他塑成雕像与女娲大神一样受世人供奉敬仰。
然而圣明王子并未在多留片刻,离去之时赐予光明妙乐国当代国王一块光华刺目耀眼的圆形星盘,并交代,让这块星盘当做国家的传承国宝,国家遇到危机之时才可使用。
之后,圣明王子便又如鸟入山林,鱼游大海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数万年内杳无音讯。然而,光明妙乐国也在圣明王子离开的三万年后由于星盘灵气耗尽,被觊觎光明妙乐国国土和星盘的其他四国一同瓜分。
虽然攻陷了光明妙乐国,但是任他们翻箱倒柜,掘地三尺,甚至将整个王宫的建筑全部拆解,毁坏始终都没有找到星盘的下落。
时光荏苒,五十万年之后,圣明王子历经万劫,终于从第一重天一步一步修炼至第三十九重天。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又过了五十余万年圣明王子终于寻得契机,一举突破桎梏,经九九天劫最终浴火重生,冲破云霄直达苍穹。
此时,距混沌初开已历千万年,虽然已经过去如此漫长的岁月,但是,圣明王子却是第一个以凡人之身修炼得道之人,可谓亘古修真第一人!
茫茫仙域,无际无边,却了无人烟,除了一片死寂便是哪如游龙般翻腾不止的袅袅仙雾。
一万年,弹指便过,圣明王子终是再也难忍万年孤寂,随手将自己自创的储灵吸纳之法复制了百万份,洒向茫茫宇宙,这些修炼之法便如雨一般,纷纷扬扬的洒落在世俗凡尘的各处角落。
修仙时代,由此开启.。
自圣明王子传下修炼之法,便在三十九重天内立刻掀起了一股修仙狂潮,虽有百万份修炼之法,但下界三十九重天地域之广,凡人之多还是让这百万份修炼之法如鱼入大海一般,能得到这份修炼之法的还是寥寥无几。
这些有机缘得到修炼之法的凡人,大部分像是得到瑰宝一般的秘密珍藏起来默默参悟,有些则邀来好友亲朋共同分享,还有些修炼有成之后便开宗立派,成为一代开派仙师。
只数十年,修炼之风便风靡异常,俨然已经成了当时人人梦寐以求的修炼功法,不管男女老少,妇孺老妪,皆是陷入了疯魔,有谁不想长生不老呢?
虽然,能满足修炼此功法条件的人千不足一,然而这并不能阻挡每个修士对长生之梦和通天之能的极大诱惑。
这股修仙热,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退却,反而更加昌盛。
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修仙界可谓是风起云涌,风波不断,有惊才绝艳之辈看破玄机,修至巅峰引来雷劫,涅槃而去,得到真正的永生。
也有不世出之天才修仙至半,而半道陨落,空留遗恨之辈也是比比皆是,不过大部分资质一般之辈不是闯秘境遇险而陨落,就是大限一到,坐化而去。
真正能看破玄机,如圣明王子一般飞升仙界之人,可谓是凤毛菱角,少的可怜。
修仙界经过亿万年的发展,到如今已经变得更加蓬勃昌盛,各种资源,材料功法,法宝阵法的丰富程度已经不是亿万年前所能比的了。
虽然这样说,但是修仙界,也不是一般普通凡人可以触及分毫的,尤其对于三十九重天最下方的凡人来说,修仙界永远是个传说。
第一重天,大圣国境内的一处群山耸立的密林中,此时正值晨曦,天边的尽头处火红的骄阳已经慢慢的钻出了地平线,冬季的清晨密林中被一层稀松的薄雾笼罩,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
密林中的一处山涧小路上,有一名身穿一身火红衣衫的身影正踉踉跄跄的向着前方慌乱的奔跑着。
细一看,这身影却是一个相貌清秀,年约15。6岁的少年,而他身上所穿的衣衫,竟然是世俗间用来成亲的新郎装,在细一看,原本应该挂在胸前的大红花已经不知取向。
取而代之的却是他胸前的一条数寸大小血淋淋的伤口,此时正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液,而且血液的流速随着他的奔跑,好像越来越快的样子,少年咬紧牙关,费力的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点白色粉末状的药物,轻轻的涂在了伤口处。
然后,撕下衣衫一角,用右手轻轻的按压在伤口处,当药物和伤口接触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一滴滴的滴落在火红的衣衫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从他嘴角溢出的丝丝血迹也可以看出,他不仅受了很严重的外伤,甚至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即便如此,他还是银牙紧咬,右手抚着伤口以不慢的速度向前奔跑着,山路崎岖,就连正常人都很难在这样的山路健步如飞,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前迈进。
而少年不光一边快速的奔跑着,还一边时不时的向后不停张望,脸上的焦急之色越来越浓,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剧烈的运动,让他不停的咳嗽出声。
可能是剧烈的咳嗽震动了伤口,胸前又有大片血迹溢出,他已经顾不得在擦上药粉,慌忙的找了一处还算隐蔽的草丛躲了进去,他带着伤整整跑了一夜,已经是强弩之末。
剧烈的疼痛,加上饥饿已经让他浑身乏力,寸步难行,他躲在草丛里费力的脱下全身衣衫,露出整个上身和那道数寸大小的伤口。
他从白色小瓷瓶里倒出所有药粉,又把亵衣撕开紧紧的把伤口包扎了起来,强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晕死过去,花费了小半个时辰,他才把伤口清理包扎完毕,接着他扶着树干艰难的站了的起来,向回路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