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厚东贤侄,刚刚和林勇的会面可算满意?”胡怡述等在不远处,见胡怡述走出房门,立刻迎了上来。
“只是个蛮人而已,我不会放他在眼里的”吴厚东径直的走出大厅。
“我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等着帮你接风呢?”胡怡述转开话题。
“不必了,晚上我便回万仙宗去”
“现在?”
“嗯”
“难得来我聚仙阁,何不让我尽下地主之谊?”胡怡述追上前去。
“你的聚仙阁?你的聚仙阁可是属于我的万仙宗的门下”吴厚东停下脚步。
“是,是,是老夫愚钝说错话,还望贤侄海涵”胡怡述微微欠身。
“罢了,我不会和你计较”吴厚东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老夫现有一事想要劳烦贤侄,现在聚仙阁资金吃紧,阁下数十万人要养活,不知贤侄能否在长老面前,帮忙老夫美言几句?”胡怡述终于说出口语气有些低沉,毕竟有事相求。
“人多就减些人,养那么多人干嘛?一个小分阁你还想怎样?”
“只是……”胡怡述还想要说什么,立刻便被吴厚东打断了。
“等我回去在帮你斟酌一番”吴厚东不耐烦的打断胡怡述的话语,他早就猜到了这老狐狸的小九九,他可不想在这里多呆,怕等下又拿上回斗仙台说事,还是走为上策。
“那便有劳贤侄了”胡怡述知道是没戏了,心里骂了他千百回,不过表面话还是要说的。
吴厚东大步跨出,走了几步后还不忘回头说了句“还有别左一个贤侄,右一个贤侄,叫的令人恶心”
胡怡述面部僵硬住,脸色变得阴沉了。
“草,他娘的,该死的家伙,简直狗眼看人低,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胡怡述见吴厚东远走后,便对跟随在身边的余汉说到。
“来了一趟居然一个子的好处都没捞到,还要回去再给我斟酌,真把我当成傻子了不成?”胡怡述越说越来气。
“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便宜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定要从他身上捞个大的”胡怡述手缕长须,陷入沉思。
“对了,现在的林勇在远方的斗仙台上欢呼声极强,群众都称他为天才,吴厚东又及其的憎恨林勇,只要我们培养好林勇和吴厚东的手下交手,如果能打败他的手下,多少钱他都会输给我的,况且几十万人头入场观看林勇,单单是门票我们就赚够了”胡怡述为刚刚想到的办法感到兴奋,立刻对余汉说道。
“只是那家伙资质太差,恐怕难成大器”余汉有些担忧的对胡怡述说到,他怕胡怡述如果赌输了那可是会倾家荡产的。
“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吗?”
余汉立即陷入了回忆好像一切都只是发生在昨天。
“去吧,把他叫入我的书房”胡怡述拍了拍陷入沉思的余汉。
“是,阁主”余汉回过神来,微微欠身便离开了。
刚刚在屋外,胡怡述听到林勇大声的咆哮与哭泣,能使林勇哭出声来,里面必定有故事。胡怡述端坐在书房的茶几旁,在想着用什么方法可以抓出林勇的心。只有抓出了一个人的心,才能让他永远的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这个胡怡述最擅长。
“咚,咚”
“进来吧“
“阁主,人已带到”
“你先下去吧”
“是,阁主”余汉转身顺便带上了门。
“来,坐”胡怡述泡了一杯茶端给林勇唤他来自己身边坐下。
林勇并没有动,只是注视着胡怡述。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聚仙阁为何矗立在这神州大地上几百年不倒,而且日益昌盛?几百年来我培育出了无数优秀出色的修仙者”
胡怡述停顿了一下“我相信**************,至贱之人也会作出一番成绩,也可以得到无上荣耀,只要他愿意”
“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比如你,我可以看到你身上燃烧的火焰,虽然现在只有一点点的星星火光,我知道只要往你的身上加一点的油,便能火烧神舟”
“你究竟想说什么?”林勇被胡怡述说的云里雾里。
“我要你进入斗仙台挑战各路高手,当然并不是现在,我会用最好的方法让你修炼”这时胡怡述才进入了主题。
“我只为我自己战斗”林勇淡淡的说了句,进入斗仙台就是与阎王在抗争。
“自己?自己是为了什么?仙玉?权利?力量?”胡怡述质疑的问到“又或者亲情?林勇你有亲人吧?”
“有,一个母亲”
“是否还健在?”
“吴厚东捉我的时候,带走了我的母亲”林勇黯然失色。
“那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
“他说的”
“他说的?那现在还在他的手上?”
“他说卖了”
“卖去哪了?”
“不知道?”
“你有一颗刚毅的心,同时还有一颗仁爱的心,为了你的母亲你会怎么做?”胡怡述表示同情的问林勇“为了你的母亲还可以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杀人放火你敢吗?”
“对于伤害我母亲的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林勇坚定的说到。
“现在的你能杀多少,一个?十个?百个?还是一千个?”胡怡述反问到“你没有实力什么都是瞎掰”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那只是些愚蠢的莽夫所为,大丈夫能屈能伸,否则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胡怡述就是想要看到林勇的这个表现。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表现出色,我便收你为义子,正好我现在暂无子嗣,我也可以让你们母子团圆,你也可以让你的母亲坐享天伦之乐”
“好”林勇一口答应了胡怡述,现在能救母亲的希望就在眼前,为了母亲他愿意上刀山下油锅,即使让他付出生命他也愿意。
“那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胡怡述很满意林勇作出的决定“那你先退下吧”
一个人最大的动力就是给他希望。即使身在悬崖边,他看到的将不会在是悬崖下的万丈深渊,而是悬崖上的万里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