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张舒曼会拒绝的这么爽快,难道这丫头跟夫君合不来?
目光闪了闪,若是真的如此,那么这唐武要是死在了战场上。或许对这外甥女而言也是好事,虽然二嫁名声不好。但以许家的权势,还有外甥女俊俏的模样,再找一个比唐武更好的下家,应该不是难事。
展颜浅笑,继续锲而不舍的劝说,打着亲情牌想让张舒曼心软答应。
“舅母,这个恐怕不太方便,我手上的事不少。舅母也看到了,家里正忙种菜,还有后山一大片的果树还没有种完。再得,药铺里也离不了人,还有许多的患者,不远千里的赶来看诊。若是离开太久,耽搁了,都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张舒曼不为所动的摇了摇头,认真的找借口敷衍着。眼尖捕捉到刘珠儿眼中的异彩,张舒曼目光沉了沉。
“这,镇上不是还有其他的大夫,就算你不在,也可以找其他的大夫看。舒曼,不是舅母逼你,而是你想想。其实回许家也有好处,比如是二丫跟三娃。要是有许家的帮衬,不但可以找到好的夫子,以后长大了进入仕途,可简单的多。”
灼灼的注视着张舒曼,刘珠儿一脸真诚的劝说。
轻叹了口声,紧接着又道。
“还有二丫,这小镇里能有什么好的归宿,可是到了京都里就不一样了。选择也多,作为许家的表小姐,大把的达官贵人巴结,愿意结亲。以二丫的模样,就是跟你娘一样,订个世子妃也不成问题。甚至,让你外公开口,让皇上赐婚都不成问题。你不成让二丫跟你一样,找个乡野的平民百姓,或者是生意场上的商人为夫。”
这舅母还真是费了一番苦心,居然连二丫的婚事都算计上了。轻挑了挑眉,张舒曼虚应的笑道。
“舅母,三娃读书的事已经请了夫从。至于二丫的婚姻大事,我不求二丫得找到多好的人家。必需得是什么高官,或者是达官贵人。只要是二丫自己喜欢,就算只是一个贫穷的老百姓也不成问题。舅母,不是说非要嫁给这些有身份的人才叫幸福。一世一双人,我更希望二丫找的是一个真心真意爱她的男人。”
一世一双人?
张舒曼惊世骇俗的话,让刘珠儿一震,没有想到这外甥女心大着呢。
只是这个愿望是好的,但这世道显然不太可能实现。别说是权贵家族不允许,就是富贾之家也不见得有人能做的到。甚至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娶上一、二个妾室也很常见。除非,真的是穷的连口饭吃都顾不上,否则,花心的男人绝不可能仅娶一个妻子守着过一生。
“舒曼一世一双人这是不可能的事,就是男方愿意,恐怕家里也不答应。善妒可是七出的大忌,就是皇后娘娘都必须遵从。女人要嫁的好,能成作为一个名媒正娶的正妻就不错了,不管相公娶了多少的妾室。只要你能守的住相公的心,压的住后院里的那些妖精。”
轻蹙着眉头,刘珠儿试着语重心长的劝说。
张舒曼耸了耸肩,没有再做辩解。因为张舒曼心里明白,说了也是在浪费口舌。这个时代的女人,特别是像刘珠儿这种贵妇,从小被洗脑。一心的认准什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
就算相公不娶,作为一个大度体贴相公的女人。哪怕是贵为一国之后,也得主动的给相公娶妾纳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是一大群女人,瓜分一个男人。不想争宠斗狠,那显然不太现实。张舒曼并不希望,因为这些,二丫也变成一个心狠毒辣,为了一个男人不择手段的人。
因为,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
“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得嫁的好。你相信舅母,以后一定会留意,给二丫找一个好婆家,一辈子有穿不尽的绸缎,吃不尽的山珍海味。”
似乎见外甥女的态度有了少许的软化,刘珠儿不由的脸上一喜,再接再厉的劝说道。
“不必了舅母,二丫的婚事,我自有主张。不需要越过舅母帮忙,再者,这父母之命,媒说之言我娘虽然不在了。但我爹还在,更何况,二丫年纪也还小,这些事不急。我相信二丫的眼光,会找到自己所喜欢的那位。”
想也不想,张舒曼果断的拒绝了刘珠儿的提议。
“呵呵,是舅母考虑不周,都忘了这点。不过舒曼你要记得,舅母也是好意,关心二丫的终身大事。女人这辈子就一次,可不能马虎了。”
张舒曼油盐不尽的态度,让刘珠儿有些词穷。讪讪的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提醒了句。
本以为是件简单的事,没有想到这外甥女。性子一点也不似秀莲姐,颇有自己的主见,完全不为所动。想到相公交待的事,刘珠儿一时间,心里感觉有些为难。垂眸想了想,除了这些,想不出更好的借口劝说张舒曼随同一起回京都。
另一边,许志光的诱哄,同样也是不起效。
不管许志光说什么,二丫跟三娃都是盲目的说,都听大姐的。大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姐不去他们也不去。
气的许志光吐血的心都有了,白白费了一下上午的时间。嘴巴都说干了,愣是连二个小孩子都搞不定。大姐说的,大姐说的,听的许志光想死的心都有了。从来不知道,做为一个姐姐,竟然可以令弟妹崇拜到至此。
还有随行的那些丫环,家丁,一个个不善的目光。说一个外甥女不是的话,恶狠狠的瞪着他,活像是要冲上来跟他拼命。更是让许志光心惊不已,不得不收敛了心思,谨言慎行。
累了一天的结果,就是一无所获。让原本信心满满的夫妻俩,倍受打击。
三天的初潮一过,张舒曼身子利爽了,心情也好了起来。看着春梅的杰作,内衣裤做的有模有样,就是月事带有些怪模怪样。太厚了,不过想到这用布缝布的,根本不能防渗漏。里面的棉白塞的厚些,撑的时间能久些。
“主子,你看春梅做的怎么样,是不是主子说的这个样?”
看着辛苦缝制出怪异的衣裤,春梅怎么看怎么别扭。就这么一点点布料怎么穿,看着主子在身上比划,还拿手捏了捏发育的不错的胸口。同为女儿家,春梅还是忍不住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