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是这脾气没改。”
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万重山被气的没法子。
车子很快开向了浅水湾富人区,姚家也是有本事。除了在业界上的地位非同寻常,丹道子生下的儿孙也一个个本事不小。都各自有自己的事业,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皆是步步高升。
姚家的老宅是一栋欧式的洋楼,占地不小。
在寸金寸土的香港,能拥有这么一栋房子,绝对是让人羡慕。
下了车,姚天丽特意的留意了一眼张舒曼。发现张舒曼眼中半点震惊的目光都没有,平静如常,让姚天丽很是惊讶。忍不住对张舒曼的好感,直线上升。
“贵客来了,老伴我们出去接人。”
正在大厅里坐着喝茶的丹道子,似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全身猛然一震,迅速的起身亲自出去接人。
“贵客,是你说的那位小高人?”
姚老夫人眼睛一亮,一下子猜到了什么,也利索的跟上去。想亲眼看看,让老伴不时挂在嘴边夸赞的小女孩,到底长什么样。
“谁来了?”
察觉到太奶奶还有太爷爷激动的神色,坐在厅里看电视的姚靖安,好奇的探出头。没一会,便看到太爷爷领着一个眼生,却漂亮的跟洋娃娃似的小女孩进来。
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姚靖安没有想到太爷爷还认识这么好看的女生。要是再大一点,姚靖安一定追她做他的女朋友。
“靖安你愣着干吗,还不赶紧过来叫人。前辈,这位是我的曾孙叫姚靖安,靖安这位是张前?”
丹道子冲屋里的姚靖安招了招手,话还没完,便被张舒曼抢先给打断了。
“你好,我叫张舒曼,大家可以叫我舒曼就行了。丹道子,你也不用太拘谨,跟万重山一样叫我的名字吧。不然,让大家听了也觉得的别扭。”
用着小孩子的身体,不说别人,就是张舒曼自个听着也觉得怪怪的。反正这里除了丹道子师徒,这姚家上下,好像都没有继承丹道子的本事。
神识扫视了一眼姚家老宅,惊讶的发现不愧是经常给人算风水的。依山而建门对着大海,不仅是风水好是块吉地,灵气也极不错。人在这里住久了,身体都会变得健康。
前辈?
姚靖安有些错愕的打量着张舒曼,虽然太爷爷没有说话。但以姚靖安的聪明,还是很快便联想到了什么。有些吃惊的打量着张舒曼,眼底掠过一抹疑惑。
早几年姚靖安就听太爷爷提起过,有一位七、八岁的小前辈,让太爷爷修为大进。从大陆回来后,整个人一下子返老还童年轻了几十岁。只是,算算时间,这位小前辈现在也该有十二岁了,怎么还是这么小。
眨了眨眼睛,收起了满肚子的疑惑。见太爷爷没有反驳,姚靖安礼貌的向张舒曼点点头。
“你好,我叫靖安。师祖,好久不见,师祖是不是决定回来定居不回大陆了。”
眼尖看到旁边的万重山,姚靖安一点也不显生的道。
“你是靖安,几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怎么瘦了这么多,跟你小时候白白胖胖的样子,一点都瞧不出来。”
小孩子总是长的最快,离开的久了。再重逢,很容易让人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注视着变成帅小伙的姚靖安,万重山有些感慨良多,感叹岁月催人老。
“重山啊,你离开的太久了,老呆在大陆都不回来。孩子长的快,你都好些年头没见了。男大十八变,靖安现在都是高中生了,肯定长的快。要是再跟小时候那么胖,靖安这个臭美的小子,怕是要天天喊着减肥了。”
姚老夫人笑着打趣了句,对这个跟女孩子似,爱美的曾孙很是无可奈何。
“大家都坐吧,那个舒曼你也坐会,我去泡茶。”
心情好的丹道子,热情的决定找出珍藏的好茶,亲自泡茶招待。对于张舒曼为什么几年不见,身高还是没有变化,丹道子很给力的认定是修为高延续了正常的生长发育。
“重山啊,你们怎么带这么少行礼。以后就跟我们一起在这里住,你那老宅一直没人住。虽然有门中的弟子,不定时的去打扫,不过家里的被子那些都不能用了。正好老宅里就我跟你师父住,无聊的紧,你们住进来我们也有伴聊聊天。房间也早几天就收拾好了,就等你们来。”
姚老夫人看着地上的行礼,热情的道。
目光悄悄的打量着张舒曼,第一眼印象也极为不错。特别是那气质,更是让姚老夫人颇为中眼。
“这,会不会太打扰了?”
虽然是师徒,不过万重山并没有忘记,师父家的儿孙可不少。
“打扰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就这么定了。陈嫂,你过来将这些行礼拿到客房去。”
姚老夫人出身良好,是实打实的大家闺秀。礼仪这些,从来不会失礼于人。脸上挂着浅笑,将事定了下来。
“靖安你跟天丽没事抽空,带舒曼到处走走。正好熟悉熟悉香港,以后就在这里定居,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吃住的事,都由我们家全包了。对了舒曼你上几年级了,我让思源那孩子帮你办理好借读手续。现在的女孩子,也要多读点书。”
虽然久居香港,好些年头再没有回故土。不过大陆这些年发生的事,姚老夫人还是有些耳闻,老早就知道高考恢复的事。
思想也开通,热心的安排着张舒曼以后的路。
读书?
面对姚老夫人的热情,张舒曼摇了摇头,忙拒绝。
“不用,读书的事我暂时没有打算。”
“不读书,这怎么行,现在的孩子不读书。长大了,想找好的工作可就难了。对了,还有英语也要学,听天丽那孩子说。跟老外做生意,不仅要讲英语,还要写英文。”
听到张舒曼小小年纪,没有要读书的念头,姚老夫人有些心急的劝说。
“对啊,你该不会还有那什么女孩子无才便是德的旧思想吧。”
姚天丽突然想到了什么,僵笑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