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间房子的设计者还是挺用心的！如果运用好了。他还真是一个让人一辈子也想不到的极好的一个工厂地点。只可惜，你的上峰用人不当，暴殄天物啊！”
“这下我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的所有大秘密都被你们掌控了。兵工厂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的王牌。没想到……”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现在你是不是该把一些其他的细节也跟我们说说了。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大事没有交代？”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在组织里的地位其实并不高！知道的何能做的也就那么多！兵工厂放在我那，当时纯属就为了一个隐秘性。我还指着这个立大功，将来也好往上晋升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别净感叹了！说点实际的有用的！半天就我再说了！你就真的一点主动也不要？你不是爱说故事么？今天怎么了？该到你发挥特长的时候了又怂了？”
“我到了新疆以后，一直都不习惯。一直跟他们说想回去。实在不行换个沿海城市也行。这的环境我实在受不了。可是他们不同意。他们说我拿了他们的钱就必须为他们办事，听他们的安排。而且我还被任命为了小组长。就是身上有一定使命和责任的人了！不能临阵脱逃的。否则就是不负责任！他们还说，如果我不听话，就直接向国安举报我在沿海做过的事。出卖国家情报，是死罪。而且还当着我的面杀了俩个叛徒。告诉我说这就是背叛的下场。可是如果我乖乖听话，就会对我委以重任。将回来会得到晋升。会有机会到国外去定居。过最富有的生活。而且还可以无偿的提供我的研究经费……”
“所以你就选择了屈从？”
“我没办法呀！我不想坐牢！更不想死呀！”
“你都为他们做过什么？”
“没做过什么呀！”
“你再说没有？”
“我……我就是白天以一个皮包公司经理的面目出现。接待客户。晚上回来就到地下室去给他们生产各种手雷，子弹，总之就是准备各种弹药。有的时候他们也让我喘地些情报！可那些都是上峰的指令，我只是负责往下传达给我的副组长。具体的事全都是由他来制作计划实施行动。我只负责替上边发布命令！”
“照你这么说，你这个组长不过就是个传声筒？所有的事都是副组长做的？”
“您要是这么理解倒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的副组长又是谁？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是老憨！”
“老憨？！”
“对！是郑老憨！我一直都跟他联系！”
“郑……老……憨……？”
“嗯！他的真名叫郑夕民，在城里有家饭馆。生意特别好。”
“就是仓库里死的那个吧！”
“对！对！就是他！想不到你们连这个也知道！”
“调查死者身份这是很正常的事！用不着夸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