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要进去的时候,还有人从茶坊里面跑出来,肖疏影拉住一个人文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客人一脸的惊吓似乎不愿意在这里在继续多待一下。
于是一把甩来肖疏影就跑走了。
这更是让肖疏影担忧,但是她仍然维持着不畏惧的表情一步步走进去。
刚刚进门,就看到一个板凳向她飞过来,下意识的蹲下来躲开了,但是就听到后面咚的一声还伴随着一声惨叫声。
肖疏影往后一看,陈庆元被那个板凳砸躺到地上了,身体还在抽搐。
完了,肖疏影心里一惊,他这个样子像是在犯病了。
于是肖疏影赶紧跑过去,看看陈庆元的情况,非常的不妙。
再看看戏园子里面,天哪!
肖疏影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精心布置的戏园子,十几个穿着整齐的高大壮汉拿着斧子把板凳桌子砸个粉碎,还有些客人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其余的能跑的都跑完了。
戏班子的人被被拦在戏台子的一个角落,一个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人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有人反抗的就直接拖出来打,一时间人人不敢说话,瑟瑟发抖。
看到陈庆元被砸到了,被绑住在戏台子上面的庆生忍无可忍对着那个人反口骂起来了。
这个人刚才装英雄要让他们不准做这些事情,于是薛二爷就把他帮到柱子上面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敢乱叫。
薛二爷怒了,从下人那里要了一根鞭子就给他甩过去了,但是坚强如庆生怎么会向他服软,就算是身体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庆生还是恶狠狠的瞪着他。
“哟呵,这个不知道那个贱人生的小杂种竟然敢恨我。”薛二爷像周围的人说道,旁边的手下都哈哈大笑。
“来,让小杂种见识一下我薛二爷的厉害。”薛二爷向左右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于是两个人上去把庆生的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下一条衬裤,露出精壮的胸膛。
又有一个人去抬了一桶什么水,将鞭子浸在里面一会,然后拿出来递给薛二爷。
薛二爷让左右的人闪到一遍上去,戏班子的人看着庆生被这样对待都一脸的畏惧和担忧,但是都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头,连以往嚣张的戏班主这个时候都弯着背躲起来不敢看他们。
拿起鞭子,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啪!”的一声,鞭子狠狠的甩在****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印记。
清脆的一声反而刺激了薛二爷骨子里面的暴力分子,他哈哈大笑,周围的人也跟着笑着。
然后薛二爷就这样一鞭子又一鞭子的向庆生挥过去,手下看看这个哈哈大笑,戏班子的人恨不得没有听觉这样也不会听着这个声音难受了。
肖疏影看着额头上面留着血,还犯着病的陈庆元心里急切,想要去叫大夫。
但是有看到戏台子上面,那个人对她戏院子里的人动这样的残酷刑法。
一鞭子,一鞭子又挥下去,庆生古铜色的身上布满了鞭子的印记,还直接划破了皮露出鲜红的伤口,但是薛二爷还笑笑的把蘸着盐水的鞭子使劲力气挥到庆生身上去。
强壮的男子身上受着巨大的苦痛,但是还是咬着牙不愿意求饶。
“小杂种,怎么样本大爷的鞭子味道自卫如何,要是你跪下来学狗叫的话,我就不打你 了。”薛二爷说完哈哈的大笑,又是一鞭子挥上去了。
庆生闷哼一声,唇都咬破了。但是就是不愿意说一句服软的话。
于是迎接他的就是更加猛烈的鞭子······
清脆的声音打在****的胸膛上面,已经布满了伤痕,鲜血淋漓,庆生的头发散乱了,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不断的滚落。
这样下去,这会死人的,但是那个薛二爷还玩的兴致勃勃。
肖疏影看着旁边抽搐的陈庆元,又看看被打着的庆生,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定要阻止这一切,肖疏影心里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着。
看着庆生几乎快要被打昏过去了,肖疏影直接冲上去,对着薛二爷大声说道,“住手。”
正玩的尽兴的薛二爷转过身看着肖疏影,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出来阻止他, 要知道阻止他玩的人通常会死的更惨。
“我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拦着我呢,原来是一个小妞啊。”薛二爷说完了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的属下也跟着笑着。
“不过,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滋味如何?”薛二爷看着肖疏影,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还上下打量一番,那色眯眯的眼神似乎已经把肖疏影脱光了看一样。
在她的戏园子,当着她的戏班子面前这样肆意妄为的调戏她,肖疏影简直愤怒不已,狠狠的瞪着他。
“小娘们竟然敢瞪着我,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骚啊?”薛二爷偏偏挑这些下流的话去羞辱肖疏影。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们不能在这里这样做,这是违法的,等一会官府的人就会来了。”肖疏影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冲动,于是想着先用官府劝他们离开好了。
但是眼前的这些人是谁啊,薛二爷会怕官府吗?
肖疏影这样说完,那些薛二爷的属下都哈哈大笑,似乎肖疏影说了什么样的大笑话一样。
不过,薛二爷倒眯着眼睛再一次打量了肖疏影一眼,问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当然,你们快走吧。”肖疏影说道。
得到确认之后的薛二爷眼睛闪着狠毒看着肖疏影,让肖疏影不禁脊背一寒。
子啊肖疏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天旋地转身体无力昏了过去。
当赵颦儿去到“寻梨园”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一个客人也没有了,到处是杂碎的桌椅,茶壶,碗盘等等,整个戏园子看不到一个完整的东西,戏台子上面血水混合十分骇人。
赵颦儿心里大骇。
这时候一个戏子从后院出来,看到赵颦儿,哭着嗓子喊道,“赵老板。”
赵颦儿看到他的脸花着看,似乎狠狠打过一样,心里感觉更是不好了于是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戏子听到这,眼睛红红的说道,“您跟我到后面去说吧。”
赵颦儿和他去了后院,整个戏班子脸都花了,被人打的淤血还留在脸上十分骇人。
房间的船上还有一个人躺在上面,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也躺在另一张床上。
赵颦儿心里慌了,脸色有些苍白,看到戏班主出来,就急忙问道,“这究竟出来什么事情,还有肖老板去那里了?”
听到赵颦儿的问题,戏班主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直到赵颦儿催了几次才终于说道,“薛二爷来砸店了,还把肖老板带走了。说了一些很下流的话。”
听到这个赵颦儿心像是坠入了无边的深渊一样,来不及听其他的事情就匆忙跑走了。
怎么回事这样,薛二爷竟然敢直接来砸店,还把肖疏影带走了。
这店已经开了半年了也没事情,怎么这样突然就出事了,而且最让赵颦儿担心的是那个无奈流氓暴力分子把肖疏影带走是要做什么?
她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那个薛二霸是出了名的什么都敢做,要是怎么出了什么事情那就完了。
赵颦儿不知道自己是多大的力气竟然直接跑到了褚府。
她没有直接去找衙门,因为从上一次的事情她明白了,肖疏影出了事情最着急的就是褚风扬,于是她直接来找他了。
守卫的通报之后就带着她进去了,褚风扬在听到说是肖疏影出事了,就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
赵颦儿看到褚风扬,没有时间解释,她喘着气直接就说道,“褚老板,薛二爷把戏园子砸了,还把疏影带走了。”
褚风扬听到这个,眸色深沉的像是暴风雨要来的到一样,他的声音像寒冰一样说道,“他竟然敢动我的人。”
褚风扬让下人招呼好赵姑娘,给她说这件事交给他了,他一定会把肖疏影完完整整的带回来的。
赵颦儿听到他这样说就才看到了一些希望,褚风扬立马出门了,赵颦儿一个女子也就没有跟着去而是自己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再回去之前,她再一次去了官府报了案,然后去寻梨园再看看其他的损失。
“暂时关门吧。”赵颦儿对戏班主说。
请来的大夫诊断了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赵颦儿上前问道,“怎么样。”
那大夫花白的胡子翘着,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个年轻一点的已经断气了,那一个胸口上有伤的还有救。”
戏班子的人都雅雀无声,一会开始有哭泣声。
赵颦儿这一天这么多打击之下,实在是难以承受,送走了大夫,对吴管家说道,“吴叔,你先帮忙先找个地方安置一下,先停业几天。我明日再来处理其他的事情。”
把一些事情暂时处理之后,赵颦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趟到床上,感觉脸上发热,一下子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