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女人哄骗男人的甜言蜜语的把戏,等到他们哪天腻了、烦了,到最后嫌弃你老去的容颜还是被残酷的遗弃。
所以他一直不相信女人,他恨女人,他只把他们作为自己事业攀上成功道路上的一个利用工具而已。
当他们回到王府以后,蓝邪儿想到下午在街上看见林黑一前一后不寻常的行为,心里很是担心他们。
所以一再的央求自己的妻主派人去打探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才能想出办法他们该如何能帮上他们。
王府书房里昏黄的烛火悠悠地跳动着,屋子墙壁上却倒影着一抹黑色的纤细身影焦急地来回走来晃去,不知在担忧着何事?
只见那雪白的人儿一会拧起可爱的两条秀眉头;一会又撅起红红的嘴儿自言自语嘀咕着;一会却又扭弄着手中丝帕住足凝望了一眼正认真埋头苦干的妻主,终是不忍打扰她,闷闷地嘟了嘟嘴,脚轻轻一跺,一个人又着急地来回转动着。
而坐在书案后的虞文素却是一脸悠闲自得晃动着手中的笔,时而瞄了一眼着急的人儿,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于是又埋头画着笔下的东西。
“妻主,邪儿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在来回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一袭雪白纱裙的蓝邪终是再也忍不住,身体豁然一转,雪白的纱裙在空中掀起一圈美丽飘逸弧线,他走到书案前双手趴在上面,精致白皙的脸儿很是着急。
“乖,别担心,为妻早就安排夏璇去打探林黑一家的事了,应该快回来了。”虞文素笑着捏了捏那粉嫩嫩的玉白小脸蛋儿。
闻言,蓝邪儿印着透亮烛火的黑瞳光芒一闪,愣了愣,随后望着自己的妻主一脸傻呵呵地笑起来,他就知道妻主最疼他。
如果她要是不管定这事说不定一个晚上她就别想睡觉,一路回来,邪儿一直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现在她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所以一向事不关己的自己却做起管别人闲事起来,无奈呀,虞文素不由得摆了摆头。
一脸欣喜兴奋的人儿蓦地脚一踮,扬起小脸儿笑着想亲一下妻主作为谢意。
不料,虞文素却是眸光一躲,身体霍地向后靠避开了前面人儿对自己亲密的动作。
蓦然,蓝邪儿保持着前倾的身子一怔,绝美脸蛋儿上的盈盈笑容一僵,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暗淡眸光,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妻主似在询问。
“那个……邪儿……为妻……是怕你刚换上的衣服沾上墨汁弄脏了,所以……”虞文素眸光闪躲了一下,尴尬地解释道。
“主子……”突然,书房里闪过一抹黑影颔首恭敬地站在前面,顿时,打破了屋子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愤。
夏璇抬起头眸光触及到屋子里一抹雪白的蓝邪儿,幽深的黑眸里一闪而过一道惊讶的眸光。
主子从来不允许其他人走进书房半步,就连他们几个姐妹也是经过层层考验最后方才允许进入的。
虽然主子对邪主儿很好,但这两个月来却是也不未经她允许进入书房的,今天却……
“林黑的事查得怎么样?”
虞文素见夏璇一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眸光随即转到她身上,立即站起身询问道。
她也不是每天吃饱了喜欢多管闲事,因为她的确感觉到林黑一家的事情似乎并不如一般的简单,猜想会不会与陌城铁匠突然消失的事情有关呢?所以这才是她调查此事的真正目的。
“对呀,夏璇,小平他们家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就快点说吧。”
夏璇的突然出现也让蓝邪移转了心思没在想着妻主刚刚为何会对自己做出那般的反应。
夏璇抬起头看了眼虞文素轻点头示意自己,方才颔首禀报道:“启禀两位主子,林黑是灵京城黑铁铺出了名的打铁手,她从十岁就开始跟随母亲打铁,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九年的打铁经验,平时虽然性格怪异些,但为人还算守信,更是能打出一手的好铁,所以城里大部分的大户人家要打些什么东西,都会找上林黑。”
看了眼两位主子,夏璇顿了顿,继续道:“林黑五年前夫郎张氏因病去去故,并未留下一子,为了能有个女儿为他们林家开枝散叶,所以一年前在人贩商露女作为中间人的介绍下买下了她现在的夫郎李氏李小平,她本是想买个年龄大一点的男子,但李小平家里当时为了父亲医病欠下许多债务,所以在李小平的苦苦哀求下方才娶了他。”
“那你有没有打听出林黑这一年来到底对李小平究竟如何?最近他们身边是否发生了什么奇怪或值得怀疑的事情?”蓝邪儿紧跟着问道。
“邪儿别急,我们先听夏璇慢慢说。”虞文素走到蓝邪儿身旁轻拍了拍他的手,微笑着示意他不要着急。
根据后来夏璇调查和叙述的情况看,她大致了解到:林黑虽买下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李小平为夫后,根据周围的邻居了解,似乎这一年来真的对李小平不错,家务事林黑只要有空几乎都自己一手包揽,而都尽量不让李小平碰,这样的女人应该算是个疼夫郎的女人吧。
她平时很少与邻居有往来,再加上本就魁梧黑大块一个,圆眸一睁,也有些吓人,所以也没人敢主动与她家走动。
自从一年前她娶了李小平后,似乎比以前更忙了,接的活很多,不到深更半夜定不回家,周围的人都说好像是她为了努力赚钱养她家的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