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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德之辨(四)

(7)遇故人

船票真的就送来了,还是六张,和几张银票一起夹在圭娜自己新出的一本专著里面,老太太忍不住感叹:“年轻有为啊。宽州府什么时候——唉!”船没有直达的,必须在向原府中转,艾无差道:“这位姐姐倒是实诚守信。”西门重锤哼了一声:“姑姑打赢她了,她当然实诚。”“票还可以提前买吗?”“不提前买怎么及时坐啊?!”“你看,还可以异地买?老远的。”“那不就和银行的支票一个理儿吗?掏的钱不是一样多?这妹子,咋越来越傻了!”艾无差怒不可遏地“呸”一声过去,重锤意识到自己的过分,却来不及躲避,一声叹息,等待着自己再“死”一会儿,谁知竟然没事,愣了片刻,忽然有些狂妄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妹子,我有免疫力了,不怕你了!”老太太欣慰地看他一眼,女孩将信将疑道:“真的,锤哥?那可要恭喜你了,恭喜你已经从心里祛除了人分差等的痼疾!”西门重锤不好意思地看着老太太,挠挠头道:“真的?!”

要走了,整整五大牛皮箱子的书,西门重锤咂舌道:“姑姑,我再不佩服一下你,那就没心肝了,无差妹妹说您老人家昨天已满一百二十七了吧?这么多的书,您能识优劣、辨体系、归门类,就是瓯平府最博学的人也难以做到。”“唉!不能比啊。宽州府那么乐于和善于控制思想,我和这五箱子书,这趟回去还前途未卜呢。可你们猜我昨天去工厂碰见谁了?”“谁?”两“兄妹”齐声问道。“碰上北地府的庄主。”“庄主?在工厂?”“是啊,他来这边比我还早十几天呢,在那脏兮兮的厂房里,他领着百多号随从,还请教工人们问题呢。”仨人一齐沉默起来,各想心事去了。

船到向原府,要歇上两天才再动身往宽州府去,西门重锤的伤已好差不多了,却不敢走出码头,怕有军士认出来,老太太懒得动,只艾无差一个人,借口打食,兴冲冲地到处乱窜。

到处都是军士,一问才知道,沙驼府有许多游民造反,这儿一股哪儿一片的,很难对付,瓯平府便就近在向原府招募军士,却每每侮辱他们,还以动物名称命名这支队伍。其中“猪队”有个叫马苏的当地头目揭竿而起,联合了“牛队”的队伍,率领大家攻打府邸,就在双方僵持之际,有千余北地府的军士过境,马苏竟突发奇想,跑去要联合他共同对付这里的公私事务所,结果被当即拿下,送交处理。事务所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弄僵事情,便主动妥协,答应在马苏帮助他们平定此处与沙驼府叛乱后,充分尊重其生活习性。马苏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轻易平定了家乡的叛乱,今日又开拔人马,水陆并进,要往沙驼府去了。

忽然有人喊了声:“艾无差?”女孩疑惑地一转身,发现一英俊潇洒的帅哥正朝自己笑呢:“向大哥?呵呵,看你这身锦绣皮囊,肯定混的不错?”“嗨,什么错不错的,混呗。姑姑呢?”“码头呢,东西多,走不开。”“你们这大半年的去了哪里?看你风尘仆仆的。”“一直在瓯平府呆着呢,那鬼地方,连个绿水青山都没有,偏偏就敢号称文明,哪有你这里好。你呢?还跟人合作吗?”向西凭岔开话题:“你又是出来打食吧?这儿等着,哥给你弄几斤上好的羊肉去!”

向西平真的弄来了烤羊肉,不过不是几斤,而是整只羊,用个麻布裹着,没到跟前呢,香味就飘了过来。艾无差兴奋道:“走吧,一块去见姑姑?她肯定也想不到你的变化。”“哦?变好了还是变坏了?”“不好说,好像更文气了。哎?你的爱情呢?”“唉,说它作甚。”“嘿,还不到一年呢,就陌生成这样,说个话看把你扭捏的。”“我向往的那位嫁人了,跟了一个瓯平府的军士,过的挺好。”“我问的是爱情,又没问你爱人。”“哪有啊?有也不见了,爱情就像是蜜蜂,哪儿有甜头就往哪儿钻。我现在偷偷好着好几个呢,不过千万不能让秘书知道,否则天知道她又会想出什么新招式来折磨我。”“原来爱情是可拆分组装、可张三李四、可此来彼往的工业品。”“是的,黄金可以分割,心也可以分割,何况那玩意?只要多撒些麻药,一会儿就习惯了,习惯就好了,可神奇了。”

西门重锤没有呆在屋里,太阴冷了,狭小而且脏乱,不过他喜欢这种嘈杂的氛围,优哉游哉地把自己隐藏在光天化日之下,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他躺在一张破渔网旁,嘴里衔着跟竹签,眯着眼看人们忙忙碌碌地从身边经过。忽然,他警觉了起来,在这片嘈杂声中,他分辨出一种异样而熟悉的脚步,对!就是受过训练的军士们行进时的声音!越来越确定,而且方向明确,是向着这里来的!!我拷,差不多一个排的人!!!

他一个激灵站起来,跑进屋去,对老太太耳语一番,“就一刻钟的时间了,估计是有人指路,不然不会这么直接迅速。”“想是找我的,不必惊慌,守着箱子吧,我去看看。”老太太往前迎了过去,首先看见了无差,接着认出她身边抗着烤羊肉的向西平:“原来是不屑与合作的小向啊?有人找过你吗?”向西平没想到老太太会迎上来,低着头“哼哧哼哧”正走呢,听到声音,忽然止步,吓得烤肉也掉在地上:“喔,是姑姑?我,碰上了妹子,就过来看看您。”“够客气的啊,我不是美化暴力吗,你呢?美化自己?这么油头粉面的?”“姑姑说笑了,我那时年轻,不成熟。”艾无差笑道:“是啊,看他现在多英俊潇洒,还不知一天打扮多少次呢。”老太太看他一眼道:“嗯,半年多的时间,你确实老成不少。走吧,去我那里坐坐?”向西平急忙摆手:“不不不,我还有事,急事,先走一步,改天再来!”

艾无差气鼓鼓地看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嘟囔道:“什么嘛,像施舍我们,急着打发穷人一样,人真是,有点钱就变!”前面几人变法戏似的从身后拿出枪来,对准女孩,这时身后也有声音响起:“不许动,举起手来!”老太太慢慢举起双手,但见她两袖鼓荡,红光四布,阵风袭来,桅摇船晃,气浪就像地震波掠过码头,十丈内,所有人都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对于一般武学之人,这样的点穴绝难做到,须是于十几丈内形成小气候,气浪过处,再发另一不同力道的真气,点人穴道。这与常建华在周山镇救艾无差时的情形稍有不同,那时救了便跑,所以只一道力,所到之处,三五尺内直接封人穴道,哪像这次,无辜之人居多,只能区别对待,遇有持枪者才加大力道,下手放翻。因为提前已有所防范,运足了功力,先下手为强,一击之下,那些化装了的军士竟无幸免。老太太自己留下,只让艾无差和西门重锤找了条小船,佯装离去后,还悄悄折回原处,第三日辰时,三人再带着箱子,上了客轮。

原来,集英镇的时候,圭娜没有告发常建华,但最后几天了,老太太依然走工厂、逛书店,早被查知行踪,只是走的及时赶巧,省去不少麻烦。云步天十分生气,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特别是惦记着自己还没学到长寿的秘诀,遂通知向原府的事务所,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事务所的人轻敌大意,错过了好机会,被老太太弄个猝不及防,赶忙重新布置人马拦截小船,印发海捕通告,一通忙碌,却没任何收获。

(8)杀心

客轮行出没多远,船上已有人认出了老太太,先是打发了走几个甘冒奇险的机会主义者,接着是正规的船员警察,最后还对付了几起暗杀。船长掉头往瓯平府开去,西门重锤发现了,强烈建议劫船,老太太道:“耽误这么多人的事,还不如把上面的小船要了,我们自己回去。”重锤急道:“不可啊姑姑,小船没动力,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飘回去啊?湖中多风浪,容易出事。”艾无差也支持他:“现在和劫船已没什么分别了,我们让他按原定线路走,肯定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老太太不再说什么。

重锤很有领导的范儿,和艾无差先到客舱搞串联,随后一起去找船长,女孩让不少船员呕吐不止、吃尽苦头,重锤对她伸出了大拇指,看到客轮再次调整了航向,二人会心一笑。谁知道走了没两天,一艘军舰追了上来,喊话让掉头,见没有回应,竟直接向客轮开炮。重锤感叹道:“疯狂啊,说出去谁信?文明人为了要自个长寿,不惜去谋杀、解剖个健康的老寿星、大活人,还不惜搭上这一船人的性命!”艾无差轻声道:“别说这些个没用的,让姑姑听了难受,好像是她这个受害者反倒欠了一船人的性命。快想办法吧!”

常建华过来道:“无差,重锤,我要有什么不测,你二人把那些箱子一只不少地送到常家镇去,找我三哥常建信,把书给他办的大学里用。无差,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十方观的第二代观主。”说着解了项上的一块心形红玉给她戴上,红玉里面星星点点,似一片沙漠,其上隐约一个形状奇怪的船,船两边似有一男一女手舞足蹈。

西门重锤惊呆在那里,艾无差哭道:“姑姑,你别这样,让我觉得总也斗不过坏人。再说你走了,我还不知道咋活呢。”老太太摸摸她的头,默默地当众打了一遍“十方红霞手”的掌法道:“给我解了小船。”船长这次倒是听话,但眼眶也有些湿:“上帝保佑你,我相信你绝对是个好人。”

“记住,做该做的!”老太太朝艾无差挥挥手,脚下一使劲,那船儿无浆自行,往军舰直驶过去。重锤看着军舰上的人朝小船又开炮又打枪,骂道:“胆小鬼!畜生!竟是怕活的引来不测和麻烦,想直接带个尸首回去!”就在这时,只见老太太像一只海鸥,轻盈地掠上军舰,然后许多人就飞了起来,下饺子一样纷纷跌落湖中。

“把船靠过去!快!”艾无差擒着泪水命令船长,船长张大嘴巴看远处老太太向这边挥了挥手,突然眼眶红热,也坚定地一挥手,以颤抖的声音重复一句:“靠过去!”客轮原本是去广云镇的,听说女孩家在周山镇,反正那里也有码头,毫不犹豫地更改了落脚之地。船长还自告奋勇,要亲自去军舰那边,把它也开宽州府去。

常建华舒心地笑了,码头在周山镇最东头,船在爱无差出生的地方停靠,拥过来不少看热闹的人,听说了三人的英雄事迹,大家都非常激动,王守望亲自拟定了第二天一早的欢迎仪式。老太太很累,不愿意去,又急着回常家镇,但经不住老村长一番劝,便答应歇一天再走,只不去仪式上凑热闹。艾无差去“老家”看,早已物是人非,“牛二的窝”被挖成了大坑,里面积了水,那块刻字的大石头还在,却莫名其妙地被挪到女将军的坟前了。

仪式简单而隆重,共分五步,先是锣鼓队自住处接英雄入场,接着村长讲话,再由爱无差讲述太平湖历险经过,村代表发言,最后是参观军舰。当王守望知道老太太是常建信的妹妹,更加热心,非要她出席,老太太拧不过,答应与村民在军舰旁合影留念。

爱无差心灵嘴巧,把经过讲的绘声绘色,台下不时传来欢呼鼓掌声,但渐渐地,气氛发生了改变,五百多村民开始窃窃私语,甚至偶尔会起一阵骚动。村长严肃地敲了敲桌子,本来希望大家安静些,不料有人干脆站了起来道:“瓯平府在周山镇陈兵数千,光码头就有七百多人,我们这里大张旗鼓地和他们对着干,合适吗。”“对,你不能拿这么多人的命去讨好某一个人!”“村长也要讲民主,要考虑人民群众的利益。”

村长生气道:“王大伟!你******还是不是人?这里是我们的地儿!没受够那帮人的鸟气?有人帮忙出气,难道我们连表达个立场态度都不敢吗?!谁再多嘴?那么孝顺瓯平府人?老子让他全家去他们开的矿厂里干苦力去!”“暴君!专制!”“没一点民主精神!”台下几个有点文化的人嘟囔一会,但还是安静了下来。爱无差奇怪地看着他们,队老太太道:“民主的腿比我们长,它先到了,而且像个很有潜力的大明星,开始受到追捧了!”

常建华来了。到家了,还歇了一天,但她的疲惫却比在路上的时候更明显,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尽管如此,她的脸上仍浮现着非常放松的微笑,慈祥的就像是一尊落了千年灰尘的菩萨。村长喊:“大家都去军舰那儿,先合影再参观。摄影师,快点!”人群有点乱,一个瓯平府人过来,捣鼓了一会,按下快门,转身走了。忽然,码头的喇叭里传来刺耳的吱唔声,接着,一个声音道:“村民门,你们被包围了,被严严实实地包围了!你们都是自主的、理性的,不要受人蛊惑,今天,谁能活过来,谁就是英雄!善良的人们,我相信你们会做出正确选择的!现在听我说,照做的活命,反抗的完蛋!”

人群瞬间乱成一窝蜂,常建华听音辨位,又四处看看,暗自摇摇头:离的太远,围了有三四层,而且很分散,船上有不少军士,估计码头的炮也已对准这里了,真是经验丰富的一支队伍。这时,听喇叭里又喊:“其实,我们的要求很不高!就是大家每人扇那个女巫婆一巴掌,然后一个一个地离开。现在开始排队!”村长着急地喊道:“长官,再商量商量,这都是我的不对,村里一向很配合你们,这次就请通融一下!”刚跑去几步,一阵枪响,村长倒在了血泊之中,胡须都染得血红。

喇叭里又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大家不要乱,只要发现任何企图无故逃走的人,都会马上开枪。我们领导开明,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要还没按要求,全部就地正法!”只见王大伟率先站了出来,走道常建华跟前,可了劲地扇去一巴掌,老太太竟然没躲也没动,用手摸了摸跟他身后的孩子,人群里有人发呆,有人做思考状,却都鸦雀无声,目不转睛地看王大伟拉着儿子,真的就平平安安走了回去。

喇叭里传来一声叫好声:“好,扇的好!现在,我来宣布罪犯常建华的恶行。但是不影响大家啊,你们继续,我说我的。”接着又慢条斯理地咳了咳道:“常建华,女,宽州府常家镇人氏,自称一百多岁,专职女巫,偏执狂,神经病,会些武功,一贯剽窃偷师,主要罪状有,一是传播异教邪说,亵渎上帝!二是反科学、反民主、******!三是拒捕越狱,帮助其他罪犯逃脱法律的制裁!四是在向原府码头这样的大型公共场所,公然施行巫术,严重扰乱社会秩序!五是制造恐怖活动,劫持客轮、军舰!六是心术不正,花言巧语,沽名钓誉,陷广大村民于不义!七是,七是,嗯,罪犯常建华的罪行我们还在继续搜集整理当中,现在,大家进行的不错,已有小一半人成了活着的英雄!看看,抓紧时间,抓紧时间!气死这个老巫婆,回家赶集买年货!所以大家千万不要再犹豫,不要成了死狗熊,为他人做那嫁衣裳!”

我拷!这叫正法?!西门重锤跪在常建华右边,惊愕不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爱无差声嘶力竭地劝骂着排队的村民。一个秀才模样的人走到老太太跟前道:“我不该来凑热闹合影的,君子不立于危墙嘛,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将错就错,对不住了。”说完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后面的人进行的越来越慢,有些甚至一直往后挪,喇叭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不扇巴掌的就是同案犯!现在开始倒数,五,四,”有几个人飞快地抢过来扇了常建华往回跑去,但已经晚了,一阵密集的枪响,百余村民瞬间血流成河。

爱无差被常建华压在身下,喘不过气,好容易爬出来,抱起老太太,只见她胸前像个漏水的筛子,汩汩地流着血,哭道:“姑姑,你为什么不跑?你舍不得我死,我们可以一起跑呀!”见常建华睁开眼,忙道:“你有什么说的?无差一定听话。”说着把耳朵凑了过去,听见老太太断断续续道:“五彩云霞空中飘,天上飞来金丝鸟。”“姑姑,你还是说简要点吧,那什么意思啊?”见没有反应,轻轻摇摇她,发现老太太已经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再看西门重锤,依旧跪在老太太旁边,反复呢喃着一句话:“礼仪之邦,仁义礼智信,礼仪之邦,仁义礼智信。”竟是疯掉了。艾无差新仇旧恨,一时都涌上心头,纠结地干嚎一声,接着哇哇地吐了起来,倒海翻江般的恶臭自她积压万年的腹底倾泻而出。太平湖上突然黑云翻滚,怒涛排壑,如山的波涛人立而来,把码头、村落卷个一干二净。岸边涌来成堆成堆的死鱼,湖水黑而粘稠,纹丝不动,原本四季碧波荡漾、鱼跃风清、广远畅怀的太平湖,就这样消失了。一场大雪从天而降,随即冻住整个湖面!

艾无差用袖口擦了鼻涕眼泪,把五个大皮箱捆绑在一起,将老太太放上面,一边又不时吆喝着着西门重锤,孤独的身影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望着常家镇的方向,艰难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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