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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为你重生(1)

上海码头,一身西装的方宗尧回身抱了抱前来送行的母亲,笑道:“妈,我得走了,爸爸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我就不等他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呼唤:“宗尧!”抬头一看,不正是父亲方淮之?

方淮之身后还跟了十几个便衣劲装打扮的人,为首的一人,方宗尧认识,那是方淮之手下特勤连的连长古天舒。

方淮之拍拍他的肩,拿出两张纸来,递给方宗尧,神色凝重地道:“你先看看这个!这一份是美国大使馆发文请求我们保护一个叫杰森的美国人,送他顺利出境去美国,另一份是我们刚截获的日本人的电报内容,我只怕,这一路不太平啊!”

方宗尧急忙接过那两张纸看起来,刚看了几行,就不由惊呼起来:“怎么回事?蕴仪怎么会成了潘烨霖儿子的十九姨太?”

只见方宗尧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方淮之,眼中尽是担忧:“爸,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明白!”

方淮之点点头:“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刚开始,我只以为这是同名同姓,也许只是巧合,可是,昨晚我越想越是心惊!潘家集,蕴仪不正在那里吗?在那样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两个叫叶蕴仪的女子,还都懂英文!可他怎么又成了潘烨霖儿子的姨太太?今天早上,我见到了杰森,特意将蕴杰手上他们姐弟的照片拿去给他看,杰森说,帮他的人就是蕴仪!”

“我问他,可认识潘天一?他说不认识。只说那潘天一花名在外,他的翻译也告诉了他很多有关潘天一的传闻,他其中说了一件事,让我猛然心生警惕!”

方宗尧脑中一片混乱,这时紧紧地盯着父亲:“什么事?”

方淮之皱眉道:“他说,那潘天一曾经为了给她的四姨太换条披肩,竟然送了上海的一个帮会头子五十条驳壳枪!”

方宗尧双手紧握成拳,手心里都是汗,他抿唇道:“您是说,上次劫持蕴杰的人?……”

方淮之点点头:“嗯,上次的事件,我们从驳壳枪入手,只道是军中有人作梗,却一直查不出眉目,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拨人在!”

“还有,蕴仪父母的死,也是日本人做的,而且,也跟潘烨霖的儿子潘天一有关!”

方夫人听他们说来说去,也没听明白,她只关心蕴仪的安危,急道:“蕴仪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成了潘天一的姨太太?那启文呢?”

方宗尧一凛,额上冷汗已是涔涔而下,他不愿意想,可这时却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猜测:“蕴仪长得太美,会不会是那潘天一见色起意,强占了蕴仪,如果是这样,启文那性子怎能忍得下?整个西南都是潘烨霖的天下,启文只怕是凶多吉少!”

听了这种猜测,方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已是红了眼圈。

方宗尧将事情串起来,接着说道:“他找人胁持蕴杰,恐怕是为了要胁蕴仪从他!”

方夫人一把抓住了方淮之的胳膊,紧张地道:“那蕴杰现在已去了潘家集,岂不是羊入虎口?”

方淮之拍了拍儿子的肩,正色道:“宗尧,你要记住,你这次去主要目的是说服潘烨霖归向南京,切不可与他的儿子起正面冲突!”

“你听我说完!”他摆手止住方宗尧就要冲出口的话,接着说道:“我知道,蕴仪和蕴杰的事,你不可能不管,我们也不可能不管!我将天舒他们派给你,但他们只是暗中保护你,不要将他们放到明处。明面上,还是只有你跟小路子两人!有些事,你可命他们暗中行事!”

方宗尧眼中一亮,这才明白父亲派人给他的用意。他郑重地说道:“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方淮之点点头,有些不忍,却还是叹口气,声色俱厉地说道:“宗尧,你要记住,事有可为与不可为,万事以大局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

方宗尧自然明白父亲话中的含义,他心里一沉,却仍是点点头道:“我记下了!”

一想到心中猜测,虽然仍是迷雾重重,却也觉得八九不离十,一想到蕴仪可能正在受的苦,方宗尧的心中便犹如有一块大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潘家集,行辕,刑讯室。

被五花大绑的辛长安,浑身是伤地跪在地上,潘启文坐在正中,手中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在手心比划着,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辛长安,说吧,除了张妈,还有谁是你的内应?”

辛长安咬着牙道:“没有了!”

潘启文走过去,将匕首横着拍在他的脸上,那冰凉的触感令辛长安一颤。

只听潘启文冷冷地道:“知道这匕首是哪来的吗?这是我岳父从美国带过来送我的,说是瑞士出的,削铁如泥!”

辛长安不知他要干什么,却身子一挺,咬牙道:“成王败寇,要杀便杀!”

潘启文眉一挑,邪笑着道:“辛长安,你说,他送我的匕首要是划在你闺女那娇嫩的肌肤上,是什么感觉?”

辛长安的身子一颤,只见潘启文在他脸前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我可以在她的脸上,就这样一刀,再这样划一刀!当然,我也还可以轻一点,挑开她的衣服,好像她才十四岁吧?不知道这胸脯有没有发育好,够不够勾人?那下面…”

潘启文的话未说完,辛长安便一脸惊恐地叫道:“不要!”

潘启文轻轻一哂:“不要?由得了你吗?虽说我潘家军不许***可你这叛逆之女,我们便只当是窑子里的女人,兄弟们饿得久了,即便是没发育完全的,我想他们也不会太挑,起码,你家闺女,还算细皮嫩肉不是?”

辛长安大粒的汗珠沿着脸颊淌下,他大声哀求道:“潘少爷,一切都是我的罪孽,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说到这里,他不由跪坐起来,叫道:“再说,十九姨太也毫发无伤,不是吗?”

话音刚落,便听他一声惨叫,却是潘启文手上的匕首已在他脸上划了下去,血流如注,一下子迷了他的眼。

只听潘启文阴森寒凉地道:“知道我现在最讨厌听到的几个字是什么吗?就是‘姨太太’这三个字,你却偏要说出来!”

潘启文将匕首一收,大步走回去坐下,沉声道:“说吧!”

辛长安闭了闭眼,惨笑着说了起来,最后嘶叫道:“潘少爷,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潘启文一脸冷酷地看向辛长安,恨恨地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你的家人?辛长安,我告诉你,我不但会杀了你,还会杀了你的老娘,杀了你的儿子,将他们拖去喂狗,让他们尸骨无存!我还要将你的大小老婆,还有你最心爱的女儿卖去窑子里,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辛长安身形一晃,脸色惨白,目眦欲裂地看向潘启文:“你,你…!”他激怒之下,一口气提不上来,竟是昏死了过去!

等士兵将辛长安拖了下去,一旁的黎昕皱了眉,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打算放过他一家老小?”

潘启文冷冷地道:“我只是要让辛长安死都不能安心!他不让我好过,我便让他不得好死!”他眼中的狠绝,令黎昕背上一寒。

只见潘启文面带苦涩地道:“处死辛长安后,就放了他的家人!”

潘启文眼中是沉沉的阴霾,他一把拉开刑讯室的门,外面的阳光明晃晃地射到他的脸上,他伸出手,挡在眼前,适应了一下,方放下手,嘴角泛起一个苦笑道:“她讨厌潘天一,我只希望她不要连潘启文也一并讨厌了!那样,我以后还可以只做潘启文,世上再不会有潘天一这个人!”

身旁的黎昕一惊抬头,只做潘启文?他的意思是?

德园,房门外,潘启文抬起的脚步猛然一顿,跟在身后的文四差点一头撞了上去,赶紧脚下一刹,抬头却见自家少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深褐色的门槛,仿佛那是一条令他深恶痛绝却又跨越不了的沟壑。

文四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两天,少爷无数次地在这门前无声地徘徊,这样的眼神,他并不少见。

可是今天,他明明是兴冲冲而来,甚至没有像这两天那样放轻脚步。可现在?

潘启文勾唇自嘲地一笑:蕴杰一会儿就到码头,他有正经的理由见她不是吗?可是现在,他又在怕什么呢?怕她冷漠的眼神?怕她说出什么他绝对无法接受的话语?

可是,蕴杰来了不是吗?她那么迫不急待地想要见蕴杰,她应该高兴的吧?蕴杰来了,她还怎么冷漠得起来?

两天了,他发疯般地想她!想她过得好不好?想她有没有开心一点?可是,一想到,他不在,也许她才开心一点,他又憋得慌!

这两天,犹如以为她不在了那一年那样漫长,却比那一年更难熬!那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感觉,更逼得人要发疯!

他抬眼向门内看去,钢琴旁那瘦削的背影,令他心中一痛:两天不见,她是不是又瘦了?她可怀着孩子!

潘启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在脸上挂起一个微笑,这才抬脚跨过门槛,同时语速极快地说道:“蕴仪,走,我们去码头接蕴杰去!”那语气里的兴奋和轻松显得有些夸张,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

叶蕴仪赫地转过身来,一脸惊喜地看向他:“蕴杰到了?”

潘启文心下一松,随即又泛起一阵酸涩,如果不是因为蕴杰,她还会对他有这样的笑脸吗?

叶蕴仪急急地起身,径直一掀门帘,往内房走去,小清赶紧为她找出衣服,伺候她换上。

潘启文有些恍惚地盯着晃动的门帘,看着帘内若隐若现的她的身影,有些昏昏然的感觉。

他甩了甩头,一转头,却看见桌上放着的那碗燕窝,他走过去,用手摸了摸,感觉还是温的,立即端起来,走到叶蕴仪面前,柔声道:“先把这个喝了咱们再走,时间还早着!”

正扣着胸前钮扣的叶蕴仪,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潘启文浑身上下竟飘飘然起来,他不敢置信般地向叶蕴仪看去,却见她将手上的碗往他手上重重一放,嗔道:“走吧?”说完,径直向外走去。

那双凤眼似嗔似喜的一睨,令潘启文一呆,直到外面的文四恭敬的一声低唤:“少奶奶!”,他才如梦方醒般,将碗往小清怀里一扔,乐颠颠地追了上去,走到门边,又回过身来,一把抓过小清手上的薄羊绒披肩,几个大步追了上去,手扶上了叶蕴仪的腰,喜滋滋地道:“下楼小心些!”

叶蕴仪柔顺地往他肩上一靠,潘启文一颗心早飞了起,心里的欢喜难以抑制,竟一嗓子吼道:“少奶奶起驾喽!”一旁的小清早已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潘家大宅,黛儿房外,黎昕手上端了一碗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终是咬咬牙,进到房中,对黛儿微微一笑道:“黛儿,你把这药喝了,咱们就去竹林那边的园子住上几天,马车我都准备好了,就在门外。”

黛儿看那碗中还冒着烟,嘴一撇道:“还烫着呢,先放会儿吧。”

黎昕点点头,将碗放到桌上,揭开桌上的蜜饯罐子,拈出一粒小果子,递给黛儿,柔声哄道:“这药不苦的,你可以含着这蜜饯喝。大哥看着你喝,喝完了咱们马上就走!”

黛儿接过果子含在口中,含糊地笑道:“大哥,你天天给我把脉,到今天才给我喝药,真是奇怪了!我觉得我什么毛病都没有啊,你看,我还比以前能吃能睡了呢!”

黎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端起药碗走上前去,一只手抚了抚黛儿的发,轻声道:“是大哥没照顾好你!黛儿,是大哥对你不起!”

黛儿只当他还在为介绍了山本给她认识懊恼,她忙接过碗,皱眉道:“大哥!过去了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喝药还不行吗?”说完,举起碗就要喝。

只听“当”地一声脆响,一枚铜钱迎面而来,直直地打上了药碗,黛儿手上的碗突然便裂了开来,药一下子洒了黛儿满手,她急急地扔掉手上的碎片,一边甩着手上的药水,一边向前方看去。

只见黎芙铮一脸急色地立在门口,刚刚扔出铜钱的手还未收回,她的背后,站着神色莫名的华大夫。

黎昕脸色一白,忙迎了上去,心虚地笑道:“夫人!您这一手可是好久没露过了,今儿怎么倒使起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黎芙铮已是重重的一巴掌打上了他的脸!

黛儿顾不得手上的药水和湿了的衣衫,慌张地叫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黎芙铮对房内的下人们厉声道:“你们全都出去,门关上,都给我退得远远的!”一堆的丫头妈子们,从未见过夫人对着大少爷发过火,这时全都战战兢兢地一窝峰地出了去,关上门,站得远远的。

房间内,好一会儿,黎芙铮才按了按起伏的胸口,沉痛地看向黎昕:“昕儿,你不当我是亲娘,可我从来当你是我的儿子,更将黛儿当我的亲女儿!如今,这么大的事,你却要瞒着我们,你想害死黛儿吗?如果黛儿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向你娘、你爹交待?”

黎昕惊慌地偏头看了一眼黛儿,回过头来对黎芙铮急道:“夫人,我们出去说!”

黎芙铮一愣,马上醒悟过来,她随即一声冷笑:“黎昕,这药喝下去,你以为只是肚子痛一下就没事了吗?这是生死大劫!你以为你能瞒得过黛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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