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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终夜梦魂情脉脉(2)

她心头大恸,上前握住了池蔚的手:“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只要你信我,我必定为你达成心愿。”

池蔚望着她,眸中凝了泪,缓缓流淌至面上,锦瑟只觉得哪里不对,定睛一看,她流的哪里是泪,分明是血!

锦瑟惊叫一声跌倒在地,回头一看,却见来时一片漆黑的道路,正散发出阴森诡异的光,而先前那些绊缠着她的,哪里是什么草,分明是一双双染了血的断手!

“啊——”锦瑟猛地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却仍旧沉浸在梦境之中,慌忙翻滚着从床榻上爬了下来,直缩到墙角的位置,紧紧将自己护作一团。

“姑娘?”房门一响,穗儿连忙冲了进来,循声在墙角处寻到锦瑟,“姑娘,你怎么了?”

锦瑟全身克制不住地发抖,听见穗儿的声音,混沌不清的脑子才逐渐变得清醒,方知自己刚才是在发恶梦。

抬起头来,却见天色大亮,已是一夜过后。

她一抬头,面青唇白,满头大汗的模样却吓了穗儿一跳,穗儿忙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将锦瑟从地上搀了起来,手扶上锦瑟,却惊觉她背心处寝衣已经湿透,可见冷汗之甚。

“没事。”锦瑟强行克制住自己微微发抖的手,紧握成拳,方道:“帮我梳洗,我要出门。”

“外头正刮风下雨呢。”穗儿道,“这样的时节还有这样的天气,是天象异常,姑娘还是不要出去得好。”

锦瑟这才听见外头的风雨声,屋檐处水声一线,从不间断,更兼风声吟啸,可见雨势的确不小。她沉默地听了片刻,忽而愈加坚定:“我要出去。”

外间的雨下得比她预料中还要大,油纸伞根本起不了作用,锦瑟便挑了又厚又重的蓑衣和斗笠,匆匆穿过雨帘,从花园中跑过,往门口奔去。

花园中的回廊之上,原本出来察看自己所栽种花木的溶月,眼睁睁看着锦瑟的身影从大雨之中奔过,微微蹙起了秀眉。

“王妃?”文杏疑惑道,“那不是宋姑娘吗?这样大的雨,她怎么还往外跑?”

溶月淡淡移开了视线,道:“把穗儿叫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溶月刚刚回到自己的园子,还未及换下湿衣,门房上忽然传苏墨回府了。溶月思量片刻,道:“把王爷请过来,厨房里的姜汤应该正是时候喝。另外,去穗儿那边说一声,不用她过来了。”

苏墨在廊下除了蓑衣斗笠,走进屋来,溶月刚刚换好衣裳出来,上前挽了他的手臂:“一夜未归,王爷定是又彻夜看折子了吧?偏赶上这坏天气!好在我刚好让人备了姜汤,王爷换身衣裳就能喝了。”

“这倒巧。”苏墨笑了笑,“你是知道我会冒雨回来,故而备了姜汤?”

溶月伸手为他解下外头微湿的衣衫,闻言垂眸一笑:“有备总无患。”

待苏墨换过衣裳,喝了姜汤,不待溶月开口,他自己倒先说了话:“我在你屋中歇会儿,用过午膳再唤我。”

溶月忙答应了一声,陪着他入房,又服侍他躺下,这才退出了房间。

外头,文杏正将厨房重新熬好的姜汤捧进来,见溶月嘴角带笑,不由得也笑起来,轻声道:“奴婢早就说过,无论王爷纳谁入府,总归只有王妃才是王爷心里最重要的人。”

溶月喝了一口姜汤,闻言却垂下了眼眸,不置可否。

到了晌午,溶月本心疼苏墨,想教他多睡片刻,不将他唤醒,没想到门房上却突然来了人,说有事禀报,溶月这才将苏墨唤起。

刚刚传了午饭,苏墨走出来便坐到桌边,不紧不慢地吃了几口,方才抬起头看向来人:“人呢?”

溶月只觉得他脸色似乎不大好看,心头微微一凛。

那小厮忙道:“回王爷,宋姑娘先是去了池大人府上,没见着池小姐,便在池府门口坐了许久,这会儿正云膳楼用午膳。”

溶月心头一惊,未料苏墨竟知晓锦瑟去向,指尖捏住的玉箸忽而一顿,旋即道:“锦瑟妹妹离府,妾身却不闻不问,请王爷恕罪。”

苏墨搁下筷子,转而捏起了酒杯,神情清淡,道:“即便你过问了,也拦不住她。”

溶月顿了顿,又道:“王爷,我瞧她对池小姐的事实在是上心,不知王爷心中可有打算?”

苏墨淡淡嗅了嗅杯中清酒,嘴角忽而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微苦。

他自然知道她有多上心,为了能达成池蔚的心愿,她甚至不惜取悦他。而他们彼此心中都知道,这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对他说,池蔚心眼实,认定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其实在他看来,她宋锦瑟的实心眼,才是无人能及。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无论他是冷是热,是远是近,她依旧将他抛诸脑后,似乎再也想不起来她心里,其实是有他这个人的。

他其实很失望,却又实在无可奈何。如今借着池蔚的事,她倒是愿意与他亲近了,只可惜依然是个无心之人。

他知道,其实锦瑟心底总觉得池蔚像从前的她,如今她是再也回不到从前,所以便只希望池蔚能一直过着那种快乐无忧的日子。然而她其实不知道,池蔚与她其实一点都不像。池蔚单纯乖巧,直来直去,所有大起大伏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她,却实在将自己的心藏得太深了。

“王爷?”溶月见他失神,禁不住又唤了一声,随后道,“我看那池小姐,待王爷也的确是情深意重,不如,就择个吉日——”

她话还没说完,苏墨便已经淡淡垂眸开口:“溶月。”

溶月微微一顿,倏尔又笑了:“王爷不爱听,那妾身不提便是。”

又过了片刻,苏墨才道:“如今你既已唤锦瑟为妹妹,也该教府中人改口了。”

“这事原本不该劳王爷挂心,只是……”溶月顿了顿,“若让府中人循例唤作宋姨娘,只恐委屈了锦瑟妹妹。”

“唤作夫人罢。”

“夫人?”溶月一怔。按制,皇家是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称呼的,然而苏墨既提出,她亦不会反驳,只道:“好,就唤作夫人。”

风雨大作的天气,锦瑟艰难地穿街过巷,四下寻找池蔚的踪迹。

自昨日池蔚从王府离去,便再没了消息,池府也已派出所有人四下寻找,依旧没有丝毫回音。

虽然披了蓑衣戴了斗笠,然而锦瑟身上却还是湿透了,又冷又累之下,要从偌大的京城找到池蔚,似乎就更加渺茫。

不知不觉走到江边,但见乌云压顶,暴雨不绝,狂风不止,而江水汹涌奔腾,她心头骤然升起不祥的预感,暗暗捏紧了手心。

却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柔软清脆的呼唤,穿过风雨的声音而来:“锦瑟姐姐。“锦瑟回头一看,竟果真是池蔚,还是昨日那身单薄的群裳,全身已经湿透,形容狼狈,却站在她身后不远的位置,有些怯生生地看着她笑。

“池蔚?”锦瑟转身,“你一直跟着我?”

她一直寻她,却没想到自己要寻的人,竟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锦瑟脑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只一瞬而过,她抓住了,却又放开,朝着池蔚招了招手。

池蔚果然便走过来,锦瑟取下自己头顶的斗笠戴到她头上:“你没事吧?”

池蔚却只是看着她,一双乌黑的大眼紧紧锁在锦瑟脸上:“锦瑟姐姐,摄政王妃说我是你的替身,说我的性子有几分像从前的你,可是我始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像?”

密密的雨点从头顶上砸下来,瞬间便模糊了人眼。锦瑟看不清池蔚的面容,可她提出的问题,却还那样清晰的摆在她眼前。

锦瑟被大雨冲刷得几乎连呼吸都停止,许久,才艰难地开口:“其实……不像,一点都不像。你比我好,好很多——”

“那他为什么喜欢你?”池蔚依然睁大眼睛看着她,眸中却有泪珠开始止不住地滑落,“为什么这么些年来,他还是喜欢你?”

锦瑟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雨水,终于有一瞬间看清池蔚的模样,只觉得冰凉的雨水忽然就彻骨寒凉起来。顿了顿,她抬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蓑衣,披到池蔚身上,一面仔细地为她系好,一面低笑了道:“是不是做姑娘的时候,都爱胡思乱想?池蔚,在我还是姑娘家的时候,也与你有着相同的想法,总觉得他是喜欢我,而且,最喜欢我。”

池蔚眸色先是一黯,随即便回味过来她话中另一层意思,忽然便愣了愣。

锦瑟为她系好蓑衣,又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继续道:“可是近日我才想明白了,我凭什么自以为是地觉得他会喜欢我呢?就因为他从小就对我好,任我怎样唐突讽刺都不怪罪,可是我却几乎忘了,他对我的这些包容,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姐姐,到今时今日,仍然是因为姐姐!他不是喜欢我,从一开始我蓄意接近他,他半推半就地接受我,到后来一路纠缠,一直不肯放手,其实都是因为姐姐。因为他害死了姐姐,他心中有愧,所以他对我好,所以他一直没有放手,而其他人才会觉得,他是喜欢我。其实不是,从来不是!”

池蔚听得呆了:“他……害死了你姐姐?”

锦瑟这才想起这姑娘原是不知道这层缘故的,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是啊,十年前的事了。他到底还是有良心的人,依然挂念着和姐姐年少夫妻的情意,故而才对我格外包容,却不是我们所有人以为的喜欢。”

锦瑟看了看小姑娘呆滞的面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波涛汹涌的江面,忽然长长地松了口气,又轻笑起来:“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自从我下定决心要为爹爹好好活下去之后,我撑得很累。所有对我好的人,我都一一失去,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偏偏,还要跟应该最不应该的那个人纠缠。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从来没有。可是我却不能结束自己的性命,我必须要逼自己活着。很辛苦,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干脆借别人的手……杀了自己算了。”

池蔚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为她这样云淡风轻地说出最后那句话。

“池蔚。”锦瑟轻唤了她一声,略自嘲地道,“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懦弱得连死都要寄望于别人。而你,却是勇敢快活的姑娘,我们一点都不像。他不是真心喜欢我,更不可能因为你与我像,而对你好,你明白了吗?”

锦瑟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大雨冲刷着自己的其他感官,也不再说话。

池蔚心思百转千回,却愈发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间,却似有一声遥远的马嘶,穿过厚重的雨帘,极其不明显地传了过来。池蔚登时一个激灵,回头,只觉得大雨那头,似乎有一个身影正逐渐靠近。

她心头一震,再度回头看向锦瑟,忽然急切开声问道:“锦瑟姐姐,你真的觉得很辛苦吗?”

锦瑟却似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仍旧站着一动不动。

池蔚又回头,先前那个模糊的身影已经逐渐开始清晰,她心头一时大乱,最初的念头和此刻的心绪交加,她忽然向前两步,伸出手来,猛地朝锦瑟背上一推!

锦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便任由自己如一尊石像一般,一头栽进那滔滔江水之中,还来不及下沉,便被浪头卷走。

比先前的雨水还要冰凉的江水一股脑地灌进她的身体,她却仿佛没有知觉,由着一个接一个的浪头席卷拍打着自己的身子,只等着彻底失去知觉的那一刻。

到那时,所有的一切便都会去到尽头,再也没有伤痛,再也不会辛苦。

她在江水之中浮沉,却前所未有的安然舒适,直到那无边冰冷的江水之中,却突然多出一只手臂来,猛地缠住了她的腰身!

她本已经浑浑噩噩,却在意识到缠住自己腰身那人带着她浮出水面之时猛地睁开眼来,入目,竟是苏墨冷峻的面容!

锦瑟张了张嘴,却立刻被冰凉的江水夹杂雨水涌进口中,再发不出一点声音。苏墨立刻便将她往上搂了搂,锦瑟这才喘过气来,却仍旧说不出话。

“不是说要为了你父亲活下去吗?”浪声雨声之中,苏墨的声音却异常冷凝清晰,“怎的就甘心淹死在这里吗?”

锦瑟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水底的脚缓缓抬起,重重往他身上蹬了一脚,借着水势,竟成功脱离他的手臂,被另一个浪头卷走。

苏墨霎时脸色大变,再度钻入了水中。

汹涌的浪潮之中,他循着她被卷走的方向划去,挣扎努力许久,才终于再度握住她的手,锦瑟神智却已经开始模糊。

“锦瑟!”他揽着她,一面躲避浪潮,一面用力唤她。

锦瑟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却又见着他的脸,尚未有心力体会自己的心情,却忽见他紧皱了眉,似受了什么痛楚,随后便往水里沉去。

锦瑟终于稍稍清醒了些许,却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只感觉自己水下的身子被人猛地托了一把,其后,周遭便再也没有了苏墨存在的迹象……

“池小姐,王爷至今仍未清醒,你一直在这里哭也无用,倒不如省些力气,还王爷一个清静!”

摄政王府,苏墨居处外,溶月前所未见的沉下了面容,看着缩在地上抱着自己哭的池蔚。

池蔚努力想要克制,却还是止不住地抽噎,溶月终于彻底冷了脸:“来人,送池小姐出府!”

池蔚却在此时自己站起身来,泣道:“不用了……我自己……走……”

溶月蹙眉看着她颤颤巍巍地走到园门口,目光却又移到园门口突然多出的一个身影上,脸色微微一变,索性转身进屋,对身后的管家林平吩咐道:“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池蔚捂着脸出了园门,却蓦地撞到一个人身上,顿时一惊,待看见是锦瑟时,整个人便僵住了,许久,才嗫嚅着道:“锦瑟姐姐,你,你是来看他的么?”

锦瑟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的群裳,却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只道:“我是来看你的。”

池蔚一愣,又捂住脸平息了片刻,才终于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了一些:“我没事。我已经证明了,他不是你说的那样,他是喜欢你的,他真的喜欢你……而且,你也应该可以相信,无论怎样,你身边总还有他对你好,总还有他值得你信任……”

锦瑟本看着她,闻言目光却忽然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

池蔚低了头,又道:“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可是也许他会,所以我要走了……等他醒了,不气我了……我再来看他……”

说完她转身便走,锦瑟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见林平从园中走出,朝锦瑟唤了一声:“夫人。”

锦瑟微微一顿,道:“林管家,请你派人送送池小姐。”

“是。”林平低头答应了,待再要说什么,锦瑟却已经转身,朝自己园子的方向走去了。

又过了一夜一日,苏墨才终于在深夜醒了过来。

溶月几乎喜极而泣,张罗着准备了一些流质的吃食,又与苏墨说了许久的话,这才终于安心:“王爷万金之躯,以后万不可再冒这样的险,几乎吓得妾身魂飞魄散……”

苏墨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微笑道:“不过是场意外,不值一提,以后也定然不会再发生了。时辰这么晚了,你这两日必定不眠不休照顾我,先回去歇息。”

溶月本不欲离去,然而话到嘴边,却还是变了:“是,那王爷也好生歇着,妾身明日再来探望。”

苏墨点了点头,眼见溶月离去,刚刚阖上眼片刻,便忽闻得一丝娇俏的笑,学了先前溶月的口吻:“王爷以后可切莫再冒这样的险,真是吓得我魂飞魄散!”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苏墨尚未睁眼,便已勾起了唇角:“该是你莫让外间人见着,否则倒真是会吓得人魂飞魄散。”

床后的幕帘蓦地被人掀开,一紫衫女子盈盈款款走出,语笑嫣然:“只要王爷还活着,对我来说,便已足够了。”

苏墨睁开眼来,看向坐在床畔的女子,但见其红粉绯绯,面若桃花,却正是早该长眠于地的海棠!

海棠眸中秋水涤荡,看着苏墨,笑道:“王爷,似乎有心事?”

苏墨再度阖了阖眼:“只是有些后悔罢了。”

海棠眸光一闪:“后悔不该用这样的法子来逼她?”

“当初若非痛到极致,又怎会逼自己遗忘?我明知那丫头所有的心思,明知这几年她过得有多苦,却偏还对她用这样的法子。”他看向海棠,语带轻叹,“你可知,她如今竟以为,我是因着对锦言愧疚,所以才对她好。”

闻言,海棠却轻笑起来:“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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