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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霍白氏端详着霍啸林,叹了口气:“唉,我估摸着,这一觉得睡上三天三夜。

喝好几十瓶洋人的酒,那还得了,快抬出去吧,再过会儿,非得把老太太给熏醉喽!”

冯大眼珠子和约翰·乔连忙将霍啸林架了出去。

樱桃儿说:“奶奶,酒醒后,你老人家可得劝劝老爷。”

翠儿说:“是啊,酒大伤身,我担心……”

霍白氏说:“担心个屁!你们两个傻女人,都皱着眉头干什么,高兴啊!”翠儿和樱桃儿不解,一副纳闷的神情。

樱桃儿说:“高兴?老爷都这样了,我哪高兴得起来呀?”

“嘿,你们家老爷去上海干吗去了?梅姑娘没带回来还喝成这样,说明什么?

说明梅姑娘和你家老爷,咯噔……”霍白氏比划着剪刀的手势,“断了!断了多好啊!

这顿酒醒了以后,他的魂也就回来啦!你们俩可得抓紧喽,趁这功夫,赶紧给我贴乎,谁先给我怀上重孙子,我赏她全套的纯金首饰!”

3.梅九哥住处客厅日内

霍啸林、翠儿、樱桃儿和霍白氏吃着饭。霍白氏有意无意地观察着霍啸林。霍啸林吃得很快,霍白氏说:“不错,大孙子,饭量见涨。樱桃儿,快给你家老爷再盛一碗!”

霍啸林说:“不用了,吃饱了。”

“多吃点儿,你这正是用身体的时候,不吃饭哪有劲啊!”

霍啸林有些难堪,看了看樱桃儿和翠儿。樱桃儿说:“老爷,奶奶说得对,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说了吃饱了,都喝三碗粥了,又不是喂猪!”霍啸林立刻板起脸说。樱桃儿端着碗,尴尬地停在那儿。霍啸林没理她,伸着懒腰,说:“我去商行看看。”

霍啸林走了,霍白氏看了看樱桃儿,又看了看翠儿,突然想起什么,夹起盘子里的一块红烧肉,放在翠儿碗里:“翠儿,吃口这个!樱桃儿,你也吃一口。”翠儿夹起肉,放在嘴里嚼着。樱桃儿也夹了块,嚼着。霍白氏说:“哎呀,自打我大孙子酒醒了,这都十天了,我可给你们俩算着呢,在你屋里睡了五天,在你屋里也睡了五天,难道我大孙子,光打呼噜了?你们俩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樱桃儿和翠儿都害羞地低着头,脸上泛起红晕。

4.啸林商行霍啸林办公室日内

约翰·乔说:“霍老板,您瞧咱啸林商行这买卖,漂亮!自打从上海回来,这才不到半个月,我拿算盘劈里啪啦一打,吓了我一跳,您瞧瞧,您瞧瞧,这是多少利!

照这么下去,霍老板,您把整个汉口买下来也用不了三年五载!”

“把万利坊赌场的红利退给金老板,其他的入账。”霍啸林拿起账单看着,得意洋洋地坐在沙发上,说:“生意真是不错,你们俩等着赏吧!”冯大眼珠子和约翰·乔恭敬地点头哈腰。霍啸林问道:“小六呢?我回来十多天了,怎么不见他的人影啊?”

约翰·乔说:“码头上事多,六哥天天都在码头上。”

冯大眼珠子似有所指,说:“是,最近六经理跟码头上的苦力走得挺近。”

霍啸林说:“好啊,就应该走近乎点,不能光指着苦力挣钱,小六这点比你们强多了,他最爱跟苦力交朋友了。想当初我跟黄麻子打码头,要不是小六能招呼来苦力,我早就被黄麻子用斧子剁死了……”

“是——是啊。”冯大眼珠子说得磕磕巴巴,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时,电话铃响了,霍啸林起身接电话,热络地吆喝着:“喂,老郭呀,是,是是,我去了趟上海,才回来没几天。您什么时候到我这来喝茶啊。什么?”他脸色剧变:

“领人?”霍啸林腾地站起来:“你说,小六……在你那儿?”

5.郭队长办公室日内

小六带着手铐,被两个警察押了进来。霍啸林难以置信,恼怒地站起身来,伸手就要打小六。郭队长拦住他,说:“嘿嘿,是这样,霍老板,小六是商行的经理,兄弟们没人不认识,按说不该得罪。可是兄弟们去码头上执行公务,六经理死活拦着不让抓人,兄弟们无奈,这才把他请回来!”霍啸林瞪着小六。小六不敢看他。

郭队长打着圆场:“哎,怎么还给六经理用了手铐啊,快,松开,松开!”警察上前将手铐松开。

小六七个不服八个愤懑,甩着膀子充老大。霍啸林盯着他,喝道:“到外面等我。”

小六并不领情,瞟了一眼郭队长,晃着膀子走了。霍啸林说:“老郭呀,兄弟们去码头上执行什么公务?”

郭队长说:“臭苦力们又罢工了!”

“罢工?还又罢工?他们经常罢工吗?”

“霍老板不是去了上海吗?码头上的事情是不是一直没过问啊?最近,苦力们闹得厉害。”

霍啸林迷惑了:“可是,我对他们不薄啊!”

“跟那些臭苦力有什么好讲的,你对他们再好,也没用!而且不是一般的罢工,是在个别危险分子的煽动下聚众闹事,要造政府的反哪!”霍啸林想起在上海发生的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郭队长说:“政府抓人也是为了大家好,霍老板你想一想,他们罢工,谁受的损失最大,还不是您哪!影响了码头上多少生意,你回去一查就知道了,可是没成想这六经理……哎,我记得他是你的结义兄弟,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跟那些臭苦力站在一起!”

霍啸林说:“小六是我的人,我会管教。你说的危险分子,有带头的吗?”

“有,这个人!”郭队长拿起一张纸条拍在桌上,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韩亲仁。

“韩亲仁?”

“对,就是他,这个人和政府作对,请霍老板多留心,抓了他,就是为政府建功立业!”

“明白了。”霍啸林伸手将纸条抓在手里。

6.霍啸林办公室日内

霍啸林揪着小六的衣领子,把他甩在沙发上。小六怯怯地站起来,等待着霍啸林的暴风骤雨。霍啸林质问道:“你傻呀?”

小六梗着脖子说:“我不傻。”

霍啸林有些意外:“不傻跟别人穿一条裤子?”

小六说:“世上有不公,我小六行走江湖就得仗义执言!”

“直言个屁!怎么不公了,啊?难道你趁我不在克扣了苦力的工钱?”

小六说:“没有。”

“他们干活我给钱,哪有什么不公?”

小六说:“就是不公,人和人都是一样的,凭什么我们剥削人家?”

“剥削?我霍啸林给的钱比其他老板给的多多了!我还专门吩咐隔三天让苦力吃一次肉,被你克扣了?”

小六说:“没,没有,我隔两天就给他们吃肉。”

“连肉都吃上了,哪里有剥削?”

“大哥……”

“少叫我大哥!”

小六说:“我们反的不光是您,我们反的是整个剥削阶级!”

霍啸林说:“什么屁话,我听不懂!”

“开始我也听不懂,后来我认识了他们,他们一讲我就全懂了!”

“谁们?”霍啸林纳闷。

“我——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他们个个了不起!”小六竖起了大拇指。

霍啸林说:“我明白了,是那些危险分子,他们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就替他们竖大拇指,反你大哥,是不是?”

小六说:“我都说了,反的不光是您,反的是整个剥削阶级……”

霍啸林怒道:“我他娘的什么时候成了剥削阶级?啸林商行的今天,是我用命换来的,你跟我流过血,你忘了?”

小六说:“我没忘……”

“我们当年为什么跟黄麻子结仇?是因为我们当苦力,累了一天却领不到工钱!

黄麻子才是剥削阶级,我宰了他!黄麻子上面有沈三,沈三不想让你我活命,他是大剥削阶级,我也宰了他!难道现在还有人像黄麻子那样欺负苦力吗?”

小六摇摇头说:“咱们的码头上没有,谁敢,我早就收拾他了!”

霍啸林说:“就是啊,那哪里来的剥削?”

小六说:“我……我跟你说不明白,这是两个阶级之间的事,不是谁欺负谁那么简单。”

霍啸林说:“什么叫两个阶级?”

“我也不太懂。总之,大哥,我做的没错!我跟他们一起罢工、游行、抗议,我觉得这里边——”小六拍着胸膛说,“这里边敞亮!”

霍啸林啪的一巴掌抽在小六脸上:“你混蛋!你忘了你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吧,啊?你就是个臭要饭的,认识了我才吃饱了饭,跟着我才有了今天!当上了经理你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是吧?对,你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说吧,那些危险分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小六的泪水在眼边打着圈圈:“你打我?这就是剥削!是,霍啸林,我认识了你才吃饱了饭,跟着你才有了今天,可是我不能失去尊严!你知道警察为什么要抓我吗?那是因为我跟苦力兄弟们战斗在一起!我们罢工,我们游行,我们喊口号,他们怕了!我小六,不靠你霍啸林,也能让警察怕我,这就叫尊严!”啪地又一巴掌抽在了小六脸上。小六倔强地说:“你?你打死我我也要尊严!”

霍啸林气极,怒吼道:“滚!你给我滚得远远儿的!从此以后不要再回霍家,不要再回啸林商行!”

“走就走!还回去要饭我也得要尊严!霍啸林,你就是剥削阶级,我反对你,你就打我撵我走,这就是压迫,我走!”小六忍着泪,扭身就走。

正从门外进来的冯大眼珠子和约翰·乔连忙拦住:“六哥!六经理!你跟霍老板哥俩什么不好商量的,走什么走啊!”

“让开!”小六推门而去。

霍啸林气恼地把桌上的东西划拉一地,说:“冯大眼珠子,你今天说话吞吞吐吐,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六跟那些个危险分子混在一起,造我的反?”

冯大眼珠子嗫嚅道:“是……”

霍啸林说:“是为什么不直说?”

冯大眼珠子小心地说:“六经理是您的结拜兄弟,我们哪敢说啊。”

“废物!”霍啸林骂道,又指着约翰·乔说:“你给我盯紧码头,再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约翰·乔如获圣旨,转身出了门。

“废物。”霍啸林朝冯大眼珠子喊道。冯大眼珠子没反应。霍啸林又说:“叫你呢!”

冯大眼珠子吓了一跳,连忙应着。“小六是我兄弟,永远都是,我不能让他这样走。

万一警察知道他跟我闹掰了,再抓着他没准就得枪毙!你给我带上两个人,跟着他。”

冯大眼珠子领命出去了,如释重负。

7.码头夜内

码头上灯火通明,几百号苦力有站有坐,高低错落。一个年轻人正在演讲:“工人朋友们,我们是人,不是犁地的牛,也不是拉磨的驴!既然是人,我们就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既然是人,我们就应该有尊严!他们想用少得可怜的工钱,买走我们劳动的同时,还剥夺我们的尊严,我们不能答应!为什么我们一聚会,我们一罢工,他们就要抓人,他们就要杀人?那是因为,他们害怕我们团结在一起!工人朋友们,相信我的话,只要我们团结,整个剥削阶级都会害怕!”苦力们认真地听着,有的激动不已,有的木讷,有的兴奋。年轻人握紧了拳头,挥拳高呼着:“团结在一起,反对一切剥削与压迫!”苦力们也挥拳附和着:“团结在一起,反对一切剥削与压迫!”

霍啸林出现码头的角落里,他指着高处的年轻人,说:“那个,就是韩亲仁,我要抓活的。把他交给政府,啸林商行就算是又立了新功,动手!”

冯大眼珠子掏出枪来,朝天开了几枪。演讲的年轻人有些惊慌,几个骨干上前护住了他。“给我打——”约翰·乔冲上高处,一声呐喊,就拎着短棍子冲进人群。

苦力们被打得四散而逃。二三十个黑衣打手冲向年轻人。二十几个苦力紧紧护住年轻人。霍啸林站在高处,挥舞着枪,喊道:“想活命的全给我让开!”苦力们推搡着年轻人,要他快跑。霍啸林开了几枪,子弹溜边跟着年轻人。年轻人不得不跑了,他回头瞪着霍啸林,霍啸林也瞪着他,转瞬,年轻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8.仓库夜内

霍啸林抄近道躲在暗处,见年轻人跑来,他一棍子将他打倒在地,带回码头仓库。霍啸林狠狠地踢了年轻人一脚,喝道:“说,你拿了谁的钱,在帮谁打码头?”

年轻人蔑视地看着他,一言不发。霍啸林掏出枪,一粒粒地上着子弹,然后顶在年轻人头上。年轻人挣扎着,面露惧色。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在帮谁打码头?”霍啸林厉声喝道。年轻人虽有惧色,却仍是一言不发。霍啸林慢慢地扣动着扳机。突然,一个声音从外边传来:“霍老板!”霍啸林回过头,怒吼着:“干什么!”来人看到眼前形势,吓得直哆嗦,不敢上前,磕巴着:“冯——冯爷,这——这——”

冯大眼珠子接过一张名片,说:“霍老板,有人想见你。”

霍啸林不耐烦地说:“谁?”冯大眼珠子递上名片,霍啸林说:“给我念!”

冯大眼珠子念道:“韩——亲——仁——”

“韩亲仁?”霍啸林愣住了,转身看着枪口下的年轻人:“你不是韩亲仁?”

“我——当然不是。韩先生,是个伟大而崇高的人,我怎么敢冒充?”

“伟大而崇高?你说话怎么跟赵舒城一样不着四六!”霍啸林说着冲外边大声喊着:“叫他进来!”

一身长袍的韩亲仁走进仓库,他看上去沧桑而坚定,两个苦力骨干跟在他的身后。年轻人喊道:“韩先生,霍啸林是个残忍的屠夫,你不该来!”

韩亲仁伸手示意,年轻人闭了口,他慢慢地走向霍啸林,抱拳说:“韩亲仁见过霍老板……”话音未落,霍啸林的枪指着他的头颅。年轻人惊呼道:“韩先生!”

韩亲仁再次举起手来,示意年轻人不要慌张。他面色平和,微笑地看着霍啸林:“霍老板要对我开枪,也不急一时半刻吧,请先把他放了。”

“我用枪指着你的脑袋,你说放就放,哪有这样的规矩,啊?”霍啸林突然大喝一声,用枪戳着韩亲仁的头,韩亲仁被迫向后退着,一步,两步……韩亲仁站定,说:“是啊,这是您的地盘,我不该为霍老板做主。不过我知道,有人想抓我,霍老板是生意人,一定也知道,我的命比他的命值钱,就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如何?这笔生意,您划算,我留下,放他走。”

霍啸林哈哈大笑:“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你们两个我都要!他聚众闹事,跟你一样,也是危险人物!而且他还敢骂我,我现在就宰了他!”

霍啸林说着一回头,啪啪啪三枪射向年轻人。韩亲仁紧张至极,三颗子弹射入了墙中,年轻人被吓得浑身颤抖,无法镇定。霍啸林突然转过身去,又将枪猛地对准了年轻人。

年轻人一声惨叫,浑身哆嗦起来。但他没有开枪,而是对准了韩亲仁。

韩亲仁很平静,笑了:“你不会。”

霍啸林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我了解一些你的过去,你和那些黑帮不一样。”

霍啸林说:“我的过去?”

“是啊,你读过书,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家里遇了难,才被迫来到汉口。你同情苦力,是因为你曾经和他们一样,所以王巍他们征求我意见的时候,我特意让他们把集会的地点选在了啸林商行管辖的码头上。”

霍啸林似乎并没在听,只是观察着韩亲仁:“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在枪口下这么镇静,你怎么做到的?”

韩亲仁说:“人,总有一死,随时准备牺牲生命的人,不可能害怕死亡。”

“可我的枪口对准他的时候你怕了!”霍啸林又将枪转向年轻人。

“的确,我怕,他叫王巍,曾经参加过北伐,在战场上立过军功,就在刚刚过去的四月十二日,他在上海险些遭到反动派的杀害,九死一生才来到汉口。他正直勇敢,未来将会是国家的栋梁之才。他不应该失去生命,所以,霍老板把枪口对准他的时候,我真的害怕,如果霍老板失手,真的打死了他,那将是多大的不幸!”

霍啸林又猛地用枪指向韩亲仁:“怕别人丢了命?你自己却不怕被打碎脑袋?

我可告诉你,我脾气不太好,随时可能会开枪!”

韩亲仁微笑着:“霍老板可以随时开枪,只要先放了王巍。”

霍啸林说:“你还笑得出来?”

“我可以不笑。”韩亲仁绷住了脸,“霍老板也可以选择先开枪打死我,然后再放了王巍。我愿意相信,霍老板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开枪吧。”

霍啸林咬了咬牙,韩亲仁闭上了眼睛。终于,他慢慢地将枪放了下来。

韩亲仁闭着的眼睛睁开,微笑又回到了脸上:“既然霍老板不开枪,那我就先放了我的战友。”他走过去解绳子。

冯大眼珠子急了,端着枪冲了过来:“混蛋!姓韩的,你以为这是你们家呀?”

韩亲仁一动不动。霍啸林喝道:“放人!”

9.仓库夜内

霍啸林端着一只碗递向韩亲仁。韩亲仁接了过来,说:“谢谢,正好口渴了。”

他刚要喝,一闻,说:“酒?”

“对,酒。”霍啸林说。

韩亲仁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好酒,痛快!”

霍啸林说:“现在你的兄弟走了,你也不用装英雄,不管是谁想要你的命,反正你快死了,我不相信你真的不怕。”

韩亲仁说:“我怕,父母赐予我生命,把我养大成人,丢了性命,就是愧对父母,就是大不孝,我当然怕。”

霍啸林说:“怕就好,可你脸上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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