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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霍啸林说:“我怎么会跟他勾结在一起?”

赵舒城说:“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

“在上海,对了,忘了跟你说了,四·一二的时候,我刚好在上海,亲眼见到了很多和韩亲仁一样的人,被你们执行了枪决……你知道吗?那些人为了理想,敢于牺牲生命,我很敬仰他们!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们很像刚刚回到西阳时的你,舒城……”

赵舒城突然打断他:“闭嘴!不要拿他们和我比,我们不是一种人!在队伍里,我早已表明了立场,坚决与那种人势不两立!”

霍啸林小心翼翼地说:“我听说,他们和你们,一直在并肩战斗。”

赵舒城说:“胡说,我们在冲锋陷阵,他们在背后挖我们的墙角!”

“舒城……”

赵舒城恼怒道:“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抓你!你听着,针对共产党,蒋总司令的决定是英明果断而毋庸置疑的,在上海发生的事很快会在武汉,乃至全国发生!

不清党,就不能保持党的纯粹,就会影响政府领导这个国家!今天的胜利得来不易,是我们这些将士用头颅和鲜血换来的,绝不允许共产党阴谋篡权,坐享其成!”说着,赵舒城怒气冲冲地走了。霍啸林陷入了沉思。

4.警察局郭队长办公室日内

马霄汉进门,示意赵舒城。赵舒城一偏头,说:“老郭,你出去下。”原本郭队长的位置现在赵舒城坐着,他只能站着。郭队长点头哈腰地退出。马霄汉自责地说:

“我废物,又把霍啸林跟丢了。”

赵舒城说:“好,丢了好!”

马霄汉不解:“怎么还好了?”

赵舒城说:“已经十来天没跟丢了,今天他甩了你,证明他跟韩亲仁要做的买卖快要交货了。”

“长官,你怎么这么确定霍啸林在和韩亲仁做买卖?”

赵舒城说:“错不了!黑市上那么多紧俏物资都被啸林商行收了,我让人查了很久,没查到啸林商行有别的大主顾,那就一定是韩亲仁。共产党狼子野心,他们想成立自己的队伍,造政府的反!”

这时,一个便衣进门,说:“报告长官,啸林商行的码头上在装船。”

赵舒城问道:“买家在吗?”

便衣答道:“没见着买家,苦力们嘴挺严,也打听不出什么来,但看样子好像是要夜里发船。”

赵舒城一拍桌子,说:“好,马霄汉!不用管霍啸林了,今晚盯住码头,韩亲仁一定会出现!”

5.阁楼日内

霍啸林说:“今天是第十一天,在汉口能办的货三天前已经备齐,码头上正在装船,还有一船在汉口办不了的、最重要的货……你自然知道是什么,今天夜里会到汉口。为了减少风险,这条船不停码头,直接和码头上正在装货的船一起,交由你押运。你要把货送到哪儿,我就不问了。船上的兄弟我早就吩咐好了,与你汇合后他们全听你的,多一句不问,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你尽管放心。”

韩亲仁说:“霍老板安排得很周到,韩某谢了。”

霍啸林说:“之后,您有什么打算?”

韩亲仁说:“之后,您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生意做得好好的,接着混呗,总得给奶奶养老送终,给霍家传宗接代。问你呢,韩亲仁?”

韩亲仁说:“霍老板坦诚待我,我本应如实相告,怎奈……我说出来,对霍老板不好。”

霍啸林说:“明白了……你们有多少人?”

“很少,也很多。”

“什么意思?”

韩亲仁说:“现在还很少,但只要我们打响第一枪,很快,神州大地的工农兄弟,都会团结在一起,可能是几万万……”

“可你们没枪,也没有足够的银票……”

“只要有一腔热血,什么都会有。”

霍啸林站起身抱拳:“服了!那天你夸我,说我有一颗勇敢的心,美得我好几宿都没睡着觉。说句实话,你,韩亲仁,才真的是有颗勇敢的心,霍啸林佩服!”

6.江面日外

江面上突然出现许多帆船,有大有小,船上还悬挂着各色龙旗,分外惹眼。金大牙发现了帆船,皱起眉头。一个手下凑了过来,说:“不妙啊,金老板,好像是五湖帮啊?”

金大牙说:“五湖帮?我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不妙?”转瞬之间,帆船围拢过来,将货船团团围在了中间。金大牙感觉有些不妙,赶紧抱拳,大声喊道:“在下汉口金大牙,请问诸位可是五湖帮的兄弟?”大帆船上的一个大汉,看来是带头人,他指了指身后的旗子,并不回答。

金大牙有点儿生气。一个手下劝道:“金老板,在水上,五湖帮跋扈得很,见了他们的旗子要是不知道来的是五湖帮,麻烦就大了。”

金大牙忍了忍气,说:“五湖帮的诸位兄弟,我金大牙在汉口也混了几十年,虽然没和贵帮打过交道,但大伙都在江湖上,互相都给点儿面子,好不好?我也是受人之托,押了这船货,请你们让出条道来。”

带头的大汉说:“你替啸林商行押船?”

金大牙说:“是。啸林商行的霍老板,在汉口可是有名号的,他也很愿意跟贵帮结交,你们让条路,改日,我定和霍老板一起前去拜见贵帮龙爷。”

大汉说:“龙爷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吗?金大牙,五湖帮跟你没过节,不会难为你。你带着兄弟们上那条小船,回汉口给霍啸林报信,告诉他,货,五湖帮扣了!”

“敢!你以为我金大牙是吃素的!”金大牙急了,说着就拔出枪来。身后的兄弟们也都纷纷掏枪。枪口下的大汉面无表情,一挥手,帆船上的所有人都撤回了舱里。

金大牙有些得意,喝道:“让开!”

突然,整条船剧烈地晃动起来,金大牙和手下东倒西歪,站不住脚。一个手下惊叫着:“不好了,下边有水鬼!”突然,又见两边的帆船里各射出一条绳索,将金大牙紧紧缠住,再一使劲,金大牙从船上飞出去,落到了水里。

转瞬之间,船又停止了晃动,大汉又出现在大帆船上。金大牙的十几位手下用枪对准了大汉,喝道:“把金老板还给我们,不然开枪了!”

大汉喝道:“一百年以来,除了官家,从来没有人敢在水上和五湖帮叫过板!

你们要是想活命,把枪扔在船上,全都跳进水里去,自然会有人救你们,不然……就等着喂鱼吧!”金大牙的手下们哪还敢开枪,一个个惊得汗珠子都冒了出来。

7.霍啸林办公室夜内

王巍坐在霍啸林的对面,霍啸林说:“王巍,知道今天为什么让你来吗?”

王巍说:“韩先生让我来我就来,不需要问为什么。”

“好,韩亲仁有你这样的兄弟,是他的福分。听着,这些日子一直有人盯着我,我担心今天晚上码头上有变故,所以才让你来。待会儿我去码头时你跟着我,确认没有危险了,你再回去请韩先生,明白吗?”王巍点点头。

突然,门被撞开,小六说:“大哥,金大牙回来了!”霍啸林腾地站了起来。

金大牙浑身湿漉漉,狼狈不堪地冲了进来:“霍老板,对不住了,对不住——”

霍啸林急迫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金大牙哭丧着脸:“五湖帮……”

霍啸林一惊,沉思着,他把王巍拉到门外,压低了声音说:“通知韩先生,今晚的事取消了。还有,你跟韩先生说,我霍啸林答应他的事一定办到,十日之内,这批货要是不能完璧归赵,我霍啸林提头见他!”

王巍说:“那些银票是韩先生和许许多多同志变卖家产换来的,我希望霍老板能够言而有信!”霍啸林用力地点了点头。”

霍啸林返身进门,取过枪,怒道:“我从来没得罪过五湖帮,欺人太甚了!”

金大牙说:“霍老板要去干什么?”

“我去会会他们的总舵主。他不是叫龙爷吗,皇帝老子都被撵出了紫禁城,我倒要见识见识谁还敢冒充真龙天子!”

金大牙说:“霍老板,恐怕得从长计议,龙爷可不是沈三,在汉口,很少有人见过他,您这样去怕是连人都没见着就被暗算了!”

冯大眼珠子也劝道:“是啊,五湖帮是不好惹。霍老板,您单枪匹马,可真的不能去!”

霍啸林红了眼,根本不顾劝阻,说:“冯大眼珠子,你给我招呼所有兄弟,再通知侯五爷,问他能出多少人,跟五湖帮拼了!”

冯大眼珠子说:“侯五爷肯定不会帮忙,沈三爷早就立下了规矩,绝不招惹五湖帮!”

霍啸林说:“那咱们就自己干!”

约翰·乔说:“那就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蜉蝣撼树,自不量力!”

“滚一边去,显摆你会的词儿多!”小六敲了一下约翰·乔的脑袋,说:“大哥,我知道您的脾气,这口气咱不能咽,可也用不着今儿晚上就跟五湖帮见高低,收拾沈三您不也运筹帷幄好些日子呢吗?”

霍啸林冷静了下来:“小六,好兄弟,你提醒得对。你们都到外边等我。”

所有人都出去了。霍啸林撂下枪,在沙发上打坐,沉思着。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喊着:“冯大眼珠子!”冯大眼珠子从外面进来。霍啸林说:“赵舒城一直在盯着我,从小到大,我最了解他,以他的脑子,码头上肯定有他的眼线,咱们今天装了一天的船,要是不发货,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你现在就押船离开码头,到汉阳转一圈,把货卸在汉阳的仓库,安排专人看守,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冯大眼珠子点点头,领命出去了。霍啸林又闭上了眼睛。

8.码头附近街道夜外

一辆汽车停在暗处。马霄汉跑了过来:“赵长官,船要动。”

车上的赵舒城说:“见到韩亲仁了吗?”

马霄汉说:“没有。”

“霍啸林来了没?”

“也没有。”

赵舒城说:“有诈……”

“要不要把船拦下搜查?”

“没有用,这样只能让霍啸林和韩亲仁更加防备,放船走。”

“那……那不白盯了半宿吗?”

赵舒城说:“一定是你们隐藏得不好,早就露了马脚,被霍啸林发现了。我们要抓的是韩亲仁,拦住货一点儿用都没有,放船走!”

9.霍啸林办公室夜内

一会儿,霍啸林又睁开眼睛,唤道:“小六!”小六从外面进来,霍啸林说:“你去找下侯五爷,问问他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你跟侯五爷讲,就说我说的,只要花钱能解决,不管多少,我都认。”小六心情沉重地领命走了。霍啸林又忧虑地闭上了眼睛。

10.阁楼夜内

王巍说:“会不会是霍啸林根本没打算给咱们办货,吞了您的银票,找了些人演戏给我看呢?”

韩亲仁说:“应该说有这种可能,毕竟我们对霍啸林不那么了解。这样,你多盯着点儿他,他要真是见财起意的人,我们也不能轻饶了他!”

11.霍啸林办公室夜内

过了很久,闭目思考的霍啸林突然喊道:“约翰·乔!”约翰·乔应声进来了,霍啸林说:“大家都说五湖帮总舵主龙爷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认识他,可既然五湖帮总舵在汉口,那龙爷的家人也必然在汉口,你打听打听,看能不能通过谁跟龙爷讨个交情,既然他是天下第一帮,我们先礼后兵。”

约翰·乔点着头:“放心吧!不过得多给我点儿时间。”

霍啸林说:“几天?”

约翰·乔说:“三天。”

“不行,丢了货,韩亲仁肯定很着急。王巍说了,银票是很多人变卖家产换来的,必须得尽快。”

“那两天?”约翰·乔说,霍啸林还是不置可否。约翰·乔说:“其实吧我以前认识一个阔太太,我记得她说过,她跟龙爷家里边熟。可那个阔太太吧太胖了,身上还有狐臭,我实在受不了,就没搭理她!这回为了霍老板的事,我豁出去了——”

霍啸林打断他,说:“你怎么豁出去是你的事,我不爱听,越快越好!”

12.霍啸林办公室日内

冯大眼珠子来到办公室向霍啸林汇报:“按您吩咐的,货暂存汉阳仓库,我也多留了个心眼,在码头附近散出去几个眼线。真让霍老板猜着了,赵舒城在码头附近安排了大队人马,这回中了咱们的空城计——”

霍啸林点了点头说:“好,冯大眼珠子,有长进。去吧,把货盯紧点,别有闪失。”

冯大眼珠子点点头,领命而去。

冯大眼珠子刚走,侯五爷来了,霍啸林亲自倒茶,诚恳地说:“五爷,把您请来的意思,小六肯定都讲了吧?”

侯五爷面有难色,说:“讲了,可是……不是钱的事。沈三爷和五湖帮平安无事好几十年,那是因为我们一直敬着五湖帮。霍老板,你不会忘了吧,上次为军方办货你怀疑我绕水路赚你的运费,跟我大发雷霆,你现在明白了吧,我是不得已啊……”

霍啸林忧虑地说:“这笔买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千算万算都算了,就是忘了避开五湖帮。”

侯五爷说:“据我所知,不是这一回吧。”

霍啸林有些尴尬,说:“之前走的都是不要紧的货,真要被扣了也没什么,可是这一次……”

侯五爷说:“这一次就是个教训。霍老板,我听说不是你自己的生意,你也是替别人办货,那就告诉金主,五湖帮扣了货,让他自己讨去!”

霍啸林为难地说:“这不适合吧。”

侯五爷说:“做生意,我是你的前辈,好生意人不能太讲江湖道义。”

霍啸林看着侯五爷,半晌,说:“如果钱行不通,还有什么办法能跟五湖帮讨个交情呢?”

侯五爷叹道:“我是没有,霍老板神通广大,又有当官的朋友,可以找他们试试。”

13.团长办公室日内

团长正在收拾行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霍啸林,说:“来了?你消息够灵通的,我才接到通知,你就来送我了?”

霍啸林惊讶地说:“您要走?”

团长说:“走!我本来就应该把这条命留在战场上,上头非要把我留在武昌当什么官。现在上头后悔了,说我官当得不好,屁股没坐在该坐的地方,所以撵我走。

怎么?你不是来送我的,有什么事吗?”

霍啸林说:“我本来是有事的,可是——你要走了。”

团长爽快地说:“有事就说嘛,我还没有离开这间办公室,我从这里打出去的电话,还是有人会听的!”

霍啸林赔笑着:“您对我真好!”

团长说:“不能这么说,你为我们做过不少事。我们当兵的也讲江湖道义,说吧,到底什么事?”

“啊……我最近……我们啸林商行遇到了些麻烦。”霍啸林说。团长认真地听着。

突然,赵舒城的报告声打断了团长和霍啸林。团长惊讶不已:“赵舒城?”赵舒城快走几步,来到团长面前,啪地一个敬礼:“团长!”

团长笑呵呵地拍着他的肩膀:“你活着回来了?”

赵舒城开心地笑着:“活着回来了!”

“好小子!”团长又一拳砸在赵舒城的胸膛上,赵舒城笑了。团长指了指霍啸林,说:“哎,你看看这是谁?”

赵舒城连头都没有动,说:“我看见了。”

霍啸林连忙挤出笑容来:“舒城,这么巧啊,你不知道,你不在汉口的这些日子,我和你们长官处成好朋友了。你们长官人特别好,经常关照啸林商行的买卖,就是因为他知道咱俩是结拜兄弟,他可全是给你面子呀!”

赵舒城猛地转过身,说:“霍啸林,我和长官有公务要谈,请你出去。”

霍啸林僵住了,尴尬地说:“噢,好,长官,那我……”

团长说:“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那我在外面等您。”霍啸林说着转身离开。

团长招呼赵舒城坐下,关切地说:“我说最近没有接到你立功的通报嘛,原来是回了武汉,几天了?”

赵舒城说:“半个月。”

团长责备道:“半个月?半个月你都不来向我报到?”

“团长,公务在身,请您谅解,我现在在一个特殊的部门。”赵舒城说得很阴沉。

团长有些奇怪,说:“赵舒城,在我印象中,你是那种永远有一腔热血,只知道冲锋陷阵的战士,真正的战士!你怎么……”

赵舒城说:“我仍有一腔热血,仍在冲锋陷阵,只是不在战场上了,党需要我在哪,我就得在哪。”

团长说:“蒋总司令的那一套,我不赞成!他在上海杀了那么多人,那都是曾经跟我们一起流过血,手拉着手战斗过的兄弟!大革命,什么叫大革命?如今自相残杀,就是背信弃义!”

赵舒城又一个敬礼,说:“老团长,我敬佩您,您才是……永远有一腔热血。”

团长说:“少来这一套,赵舒城,我一直很器重你,希望你有出息,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想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光靠冲锋陷阵是不行的,对吧,团长。你也知道,我在战场上一直都是冲在第一个,无数次,死神与我擦肩而过。可是想当一个比连长大的官,对我来说太难了。只是个小连长,怎么可能有出息?”团长看着赵舒城,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赵舒城说:“我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长官,我永远都会像尊敬自己的父亲一样尊敬你!”

团长说:“用不着说这些。”

赵舒城脸色一变:“可是,作为一名军人,服从命令是我的天职。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即便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团长瞪着赵舒城,有些愤怒:“你想说什么?”

赵舒城看着团长,半晌没说出话来:“团长,你这是要走吗?”

团长说:“对呀,有人嫌我在武汉碍眼,我只好走了。”

赵舒城说:“可是我接到的命令是,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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