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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淑敏听着悚然一惊,暗想白萍果然近在咫尺,而且他也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日后真难免有再遇之时,想着几乎要将实情向芷华诉说,但猛然想到,只要对她把白萍的踪迹说出,恐怕立刻要局势大变,明天的婚礼或竟不能举行,更不知要惹出何等祸事。但又想到芷华说白萍业已别娶,若果是真,便说了也无妨碍。不过自己白天误把白萍当作无情浮薄的人才加以窘辱,如今听芷华说起,不特罪不在他,而且证明白萍是个诚实的人。芷华说他曾经别娶,白萍却自称没有太太,以独身的资格向我求爱,看起来此中大有可疑,便向芷华试探邋:“他归来又怕什么,你不是说他另有所爱了么?”芷华道:“是啊,不过我只觉这事渺茫难信。”澈敏道:“他寄来的照片和信不是在你手里?”芷华点头道:“你要看看么?”淑敏道:“不必,我劝你不要多所顾虑,且度你快乐的蜜月。”芷华凝思半晌,忽然正色望着淑敏道:“事到如今,除了这样,还有什么法呢?现在我主意决定,可要说明请你来的意思了。我为救一个人,便要辜负一个人,仲膺是我所要救的,白萍自然要被我辜负。但是我不嫁仲膺则已,既然嫁他,就应和普通妇人一样专心敬爱丈夫,若再把白萍挂在心里,岂不良心对仲膺抱愧么?所以只好把今日作个界限,从今以后就算换个新生命,重新作人,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要竭力把白萍完全忘去。妹妹你不要说我得新忘旧,须原谅我的难处。假如我还念着白萍。将来生了儿子,叫他精神上有两个父亲,更是绝大隐痛和罪恶了,故而在这新生命未来旧生命将尽的时候。”说着缓了一口气,又道:“我虽不是基督教徒,也只可仿照教徒的办法,特意请了你来,当作牧师,对你忏悔一下。妹妹,你能允许我么?”淑敏见芷华而色凄惨,目光幽渺,好似吸鸦片人的眼神,知道她因精神十分痛苦,而想入非非。或者把隐事对自己声说出来,便可得到安慰,而且自己也深愿明了她和白萍的秘事,便柔声道:“姐姐,你若愿意就说吧,我希望说过以后,就完全忘了,省得闷在心中难过。”芷华长叹一声,就拉淑敏同倒在床上,并肩倚枕,把她和白萍结婿后,与仲膺发生恋爱,一切经过,直到现在,都巨细不遗的说了一遍。淑敏先听清了她和白萍分离的起因,才明白仲膺与芷华原是旧好。看来白萍只因恨芷华与人奸通,方毅然割爱,算占了很有道理的脚步。以后任他如何薄情,也不能怪他,因此更觉错怪白萍,一面更起了鄙薄芷华之意。及至芷华把话说完,再仔细思量,又觉芷华不过错误于先,许多困苦已跟随在后,也很可怜。而且她种种悔过的情形,也能对得住白萍了。再说白萍也有过于心狠的地方,两下颇可扯直。倘若芷华未和边仲膺结婚,仍自孤单,看他两人念旧的心理,一定还能调解到重行团聚。不过如今芷华又有了牵缠,白萍有无新欢,也在迷离惝恍之间,若要他们复合,恐已不是易事。不过自己处在二人中间,从良心上说,总不该作没事人儿,不替他们想个疏通办法。只是阻碍重重,怎么能开口呢?假如现在我告诉芷华,说白萍现在北京某处,她当然震动不堪。可是要寻了去,一来无法处置仲膺,二来万一白萍真有新人,那岂不更坏了么?若是顾虑不去,她的痛苦更不知要加几千万倍,这真是左右两难了。想着便用言语安慰芷华,劝她安心度着新生活,过去事不要再想,一面又用话试探道:“我所替你踌躇的,只是法律问题,白萍并未正式与你离婚,倘或你和仲膺结婚后,白萍又行出现,你岂不犯了重婚罪么?”芷华道:“我想白萍绝不那样害我,再说也有他的亲笔信呀。不过他若再出来见我,我也绝不会用信抵制他。”淑敏道:“那么怎样呢?”芷华叹道:“我只能把性命见他啊。”淑敏点头无语。半晌,忽想起白萍所说,芷华的罪恶由他逼成,不禁起了一种新的疑惑,便道:“是啊,他已另娶,绝不会再来扰你。但不知他的新夫人,是否与他能长久呢?”芷华道:“看样子,人家两个恩爱极了。”淑敏道:“你怎知道呢?”芷华道:“我从照片上瞧来,不信把照片你瞧。”淑敏这次却不拦阻,也没说话。芷华就立起出房,须臾拿来一个扁而方的纸包,打开把一张照片递给淑敏。淑敏看时,只见画中女人,生得非常娇娆,眉目问有十分荡气,已疑惑不象正经女子,又看看白萍给芷华的信,暗想这事很怪,听芷华诉说白萍自撞破私情,便把芷华推给仲膺,自行走开,也就算一了百了。以后又何必再写这种信?又何必寄这照片?但总想不出道理。便道:“这信都是从汉口寄来的么?”芷华点头道:“是。”淑敏道:“他必是在汉口了。”芷华道,“也说不定,新婚燕尔,或者到各处旅行。”淑敏道:“据我看,这事毫无问题,白萍已忘了你,你就也安心结婚好了。再说你把以前的事,已对我忏悔,只当痛苦都移交给我,自去享福吧。现在太晚了,你快去睡,明天精神委顿,可不吉利。”芷华也有倦意,打着呵欠道:“我不陪了,你还用什么?”淑敏摇头道:“不用,你把这照片和信拿走好了。”芷华想了一想,因不愿教仲膺知道,外人看见,就拿起随手压在床上褥底道:“先放在这儿,明天再收好了。”说着就向淑敏道了安,自出去了。

淑敏关了房门,倒在床上,只觉精神兴奋,思潮起伏,不能安寝,因而念起白萍,暗叹这一对夫妇,已无望复合了。芷华明日就成了边太太,若教她知道白萍近在北京,就无异于促她就死。所以自己宁可凡事闷在吐里,不敢吐露半句。不过自己对于白萍,实在发生过爱情。若不遇见这些岔头,大约不久他就要向我求婚,那时恐怕我未必忍于拒绝。只为今天发见他的真姓名,阴错阳差的冤枉了他,竟至把他当作坏人。幸而现在听芷华对我忏悔,才知自己过于卤莽,误入人罪。论理日后见了白萍,必当正式谢过,但只恐他见我改变态度,便又生心纠缠。可惜今后情形,今非昔比了。我虽也爱他,只是凭空又生了两种障碍,一则他是芷华的旧丈夫,我若爱了他,将来怎见芷华?二则芷华说他已有新欢,又有照片可证,我更要留神受他欺骗。看起来无论如何,总以疏远他为是。想着便决意回北京后,再不到公司去。但忆起前夜在公园,和白萍温柔旖旎的风光,又不禁面红耳热,反而委决不下。无意中就从褥底把芷华藏起的照片拿出,仔细瞧看,见白萍和那女人并肩偎倚,似有无穷情意,心中说不出的烦闷,就拿着痴痴望了好久。意绪无聊,倒在床上,轻轻把照片拍着床前桌沿,口里低唱短歌。忽然那照片的夹纸松开,把夹着的照片落在地下,淑敏连忙俯身去拾。恰巧那照片的背面在上,隐隐见有几个字,拿起看时,却是两行毛笔字,写的是“白萍毕生幸福,年来希望,都随此照片而逝,从此永为孤露之人。惟祝仲膺芷华,快乐一世”。淑敏看着心中更加纳闷,暗想白萍既和周梅君结婚,拍了这张照片,怎又说永为孤露之人?又怎么扯到仲膺芷华身上?这是什么道理?真教人难于索解。想了一会,虽然略有所悟,但总不能豁然贯通。欲把这秘密去问芷华,又怕她以前未曾见过,或因此惹出是非。闷了半晌,忽然拍手道:“我何必多费脑筋?那里不是放着白萍,向他询问,岂不爽利。”便又细看那两行字,又发见毛笔字下而,还有两行紫色戳记:一行印着天津明星照像馆的字样,一行印着九五三六六的号码。淑敏想到芷华说像片从汉口寄来,白萍信中世自称在汉口和周梅君结婚,何以照片腹是在天津所摄?此中更有可疑。又翻起夹纸,检查上面的店名,却然没有,只一处有刀刮很深的痕迹。淑敏明白夹纸上的照像馆名,已被刮去。暗想照片背面的名字,怎不也涂去呢?接着又悟会了,道:“那照片背面的字和店号,一样是不要芷华看见的啊。不过既要秘密,为何不将夹纸封严,却经我一敲便落下来呢?便又检视夹纸内层,见有许多干的浆糊,和纸层被撕破的痕迹。暗道:“是了,这照片的里面必有人揭开看过。但芷华方才对我忏悔,言无不尽,绝不会略此不言。想揭看的必不是她,而是他人。这时淑敏脑中大动,立刻辟了一条思路。便从襟上取下自来水笔,寻来一张硬纸,把照片背面的字迹,和照像馆名、号码,都抄录下来。带在内衣之中。又把照片夹纸收给停妥。放在原处。方才睡下。

到次日一觉醒来,已快十点,芷华过来照应。洗漱完毕,仲膺也衣帽齐整,过来相见。淑敏见他们这一对新夫妇,表面都喜气洋洋,不禁暗自嗟叹,便也帮着张罗一切。又过去看看新房,见只于扫除一番,稍添陈设,其余毫无异样。就连有白萍款识的画儿,也依然张挂在壁。吃过午饭,到两点多钟,芷华只换一身较鲜艳的衣服,并不作新娘装饰,略施膏沐。仆妇报说汽车已经唤来,芷华仲膺,便邀淑敏一同下楼。到了门外,见汽车也并非喜事用的,那汽车夫也只当他们是出门拜客。三人上了车,一直向南走,到了英国租界的僻静处,在一座红砖小楼前停住。淑敏看看门前所镌的字,却是个很小的礼拜堂,便低声问芷华道:“你们都在基督教么?”芷华摇头道:“谁也不在。”淑敏道:“那又何必到这礼拜堂来?”芷华道:“这里僻静。”淑敏道:“牧师肯为教外人证婚么?”芷华道:“看在捐助面上,当然肯的。”说着三人进去。

想是仲膺早接洽妥了,有两个堂役出来,殷勤引入礼堂。这礼堂也十分狭小,里面已有七八个来宾,对他们鼓掌欢迎。淑敏全不认得,芷华仲膺却坦然酬应,毫无羞涩之态。不大的工夫,牧师来了,便举行婚礼。淑敏自然是女傧相,男客中出来一人,立在仲膺旁边,算是男傧相,因陋就简的。须臾大礼告成,休息少时,仲膺约宾客晚上到家中饮燕,便自出了礼拜堂,原人原车,重行回家。淑敏暗想这婚礼真太过于草率,直似坐汽车兜个圈子,百年大礼就这样成就了。

途中说了些闲话,便已到家。仆妇报告芷华道:“方才有邮差,送来一张条儿,道是有人从北京寄来一个包裹,教咱们派人去取。芷华接过那单子看时,是北京何许人寄天津边仲膺,小包裹一件。就问仲膺道:“你北京有姓何的朋友么?”仲膺过来看了一看,道:“没有,真个的,这何许人是谁?”芷华道:“哦,这别是假名字吧?何许人的意思,就是不知是谁。”仲膺道:“这太怪了,或是有人和我开玩笑。何不把这包裹取来,瞧个明白?”说完就搂过那张单据,匆匆走了。

淑敏心中有事,也要出外一行。芷华以为她是到外闲游,就要陪着她去。淑敏忙拦住道:“你们把这吉日也太虚度了,新郎行踪飘忽,你这新妇还不看守老营?我只出去买些零用东西,立刻回来。你还怕把我丢了么?”芷华才一笑作罢。淑敏自己出门,便坐洋车直奔火马路,寻着明星照像馆,进到里面一个年青的柜伙上前招待,淑敏说明要寻第九五三六六号的底版,那柜伙应声跑进后房。过了许久,才拿着个黄色纸封套出来,把套内玻璃版取出。淑敏看了看,果然是昨天所见照片的底版。那柜伙道:“请问小姐,是要洗印几张,还是收买底版?”淑敏想想道:“我只印两张。”那柜伙把底版对着阳光望了一望,忽然笑容满面,又看看淑敏,好似发见了什么。就笑问道,“您贵姓?”淑敏道:“我姓张。”那柜伙怔了怔道:“是这位丁三姑娘托您来的么?”淑敏方一诧异,立又明白这照片中所谓的周梅君。便是柜伙口中的丁三姑娘,只不明白他何以认识,便点了点头。那柜伙忽然眉开眼笑的道:“丁三姑娘是您什么人?”淑敏不暇思索,就含糊应道:“我们是姊妹。”那柜伙更放出满脸邪气,向淑敏身边凑进一步道:“哦哦,你和三姑娘是姐妹,你排行在几?”淑敏虽不大明白他言中之意,但也觉得轻亵,心里更暗有蘸料,就寒着脸儿不答。那柜伙又涎着脸儿笑道:“你现在别也在班子里搭住吧?我前天还往老三那里去了一回,你不信回去问她。有个明星照像馆的少掌柜赵三爷,是不是他的热客?”淑敏红着脸摇头道:“你的话我不懂,我是为洗照片来,别说闲话。我要印两张,最快几天能取?”那柜伙见淑敏声色俱厉,便不再挑逗,但仍笑答道:“最快也得两天。”淑敏道:“我明天上午便要,请你们加紧些,我肯加倍付价。”那柜伙道:“咱们不必提钱,你既是老三的姊妹,瞧她面上,绝没错儿,你就明天上午来取好了。”淑敏从手提包取出拾元钞票,交给他道:“请你先把价钱收清。”那柜伙道:“小事一段,不必给钱。我怎么也不能收。”淑敏道:“公事公办,不要客气。你若不收,我就不印照片了。”那柜伙讨好不得,只得接了钱道:“你要非给不可,我也没法,就收你一元钱吧。”淑敏道:“请你照价实收,少收我也不承情。”那柜伙呲着牙一笑,就转身走到账桌之前,去交账找钱,带写定单。淑敏也转面去看壁上所钉的许多大小照片,忽听那柜伙和管账先生低声笑语,管账先生道:“这女子是谁?你和她搭告了半天。”柜伙道:“就是咱们少掌柜认识的相好,妙云班丁玲玲老二的姐妹。”管账先生道:“这人儿真不错,比玲玲还好看,打扮得像个女学生似的。”柜伙道:“你倒瞧上眼了,过几天,我烦少掌柜去问老二,她在哪里搭住?咱们也来一趟。”管账先生道:“你现在不许问问么?”柜伙道:“你没瞧见她那份假正经的神气,简直窑姐穿裙,假充好人。几时咱们去认识她,我定要罗皂罗皂,出这口气。”管账先生道:“你也不过快乐快乐嘴罢咧,凭咱们还配认识姑娘?就说从去年,丁玲玲到咱这儿照相,被少掌柜看中,询名问姓的赶了去,和她结了相好,只半年多工夫,少掌柜花钱如水似的,另外还背了许多亏空。咱们依人作嫁苟图衣食,更死了那股子心吧。”那柜伙笑将起来,淑敏隐隐听得清楚,一面虽恨他们轻薄,但一面却得知白萍所称的新妻,并非周梅君,而是丁玲玲。并且这丁玲玲还在操着神女生涯,绝未与白萍同居。揣度起来,白萍那张照片,不是别有原因,便是另含隐密。反正无论如何,白萍现在独身无侣,总可证实。正在这时,柜伙已走过来,把定单和找回的钱,一并交给淑敏。淑敏接过,便向外走。柜伙又道:“你要没工夫来取,明天上午,我给你送去。”淑敏怔了怔道:“给我送到哪里?”柜伙道:“给你送到妙云班三姑娘处。”淑敏摇头道:“不必,我自己来取。”说完就匆匆出门。在街上转了一转,才回到芷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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