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女人,他定要这她生不如死!
弃看着两个拼命压抑的两人,木然的神情终于动了下,再次恢复死寂,身影快速消失。
商拾望着弃消失的方向,狭长的瞳眸被血腥占据,无人会怀疑他接下来的血腥报复,然,那种暴虐却在一声嘤咛中消失。
“小连?”商拾扶着云连,小心替她擦拭额角。
被小心对待了这么久,不知觉中,云连对商拾自是放弃了防备,人一旦有了依赖,那种惰性便自然而生。
云连放弃抵抗,她知道身边的是商拾,若是,若是跟商拾一场云雨,想着也不怎么讨厌,这么一来,那种狂躁越发的汹涌。
刺啦——
商拾暗金锦袍被撕裂,露出里面纯白里衣。
“小连,收敛心神。”商拾轻轻在她耳边说着。
可温热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及小心翼翼的手无不让云连陷入一片失神当中。
烦躁地扔掉手中破碎的衣衫,小手摸上商拾的中衣。
商拾也是难过,他抓住云连手的同时,喉头的腥甜再也憋不住,商拾转开脸,一口鲜血喷洒在地板上。
血腥味让云连手一顿,那是十几年行程的习惯,血腥代表着杀戮,云连清醒了些,她晃了晃脑袋,眼前的迷蒙散开,露出的是商拾一张惨白的脸。
“你,你受伤了?”云连喘着气问。
“没。”云连清醒正是时候,商拾勉强笑道:“小连,你说是不是连老天爷都在促成我们俩的好事?”
既然还能调笑,商拾也许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严重,她上下审视一番对方,左右突然伸出,对着商拾,伸出食指,往前勾了勾。
商拾不笨,自然知道这个姿势的意思,他笑着上前,云连美眸跳动着火焰,在商拾靠近时,她突然起身,整个人翻身而上,翻转件,再回神时,两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云连笑了笑。
一时间,去他的山花烂漫。他的云连才是最美的,若说以往云连是个精致的冰美人,那此刻已然幻化为山中精魅,吸人心神。
就在商拾出声愣怔时候,云连已经俯下身体,她小巧鼻子在商拾颈间嗅了嗅,很满意地点头:“嗯,美味。”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这种事的具体步骤云连可是一清二楚。
“小,小连?”商拾扶上云连的腰,试探着问:“我们先找大夫看看,可好?”
他想云连,可却不会因为一己私欲而毁掉自己在云连心中的形象,他要云连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委身自己。
“不好,我现在就难受。”没了往日的冷静,云连这时才有她这年纪该有的任性倔强。
“不难受,很快就好了。”商拾顺着云连的背,一边在她耳边喃喃说道。
那一张一合的薄唇发出来声音在云连看来那就是赤果果的诱惑,云连只想堵住商拾的说话声。
想了便做,下一刻,还带着水果香的红唇覆上下方薄唇。
四目相视,一个不可思议,一个迷蒙得意。
弃领着宁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让人遐想的场景。
咳咳——
宁清了清嗓子。
商拾眸子一冷,身体施力,整个人翻身起来,顺便拉过一旁的薄被将云连整个人盖住。
宁转开视线,他其实想说的是,小主子,你该盖的是自己吧?
被下的人挣扎着想出来,商拾拨开一角,将云连的头露了出来,在看向宁时,商拾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静:“过来看看小连。”
宁边往这边走边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商拾:“小主子,你用这个,对小主子伤势有用。”
很显然,商拾嘴角的血丝让宁心中担心。
他坐在床榻不远处,商拾亲手将云连的胳膊拽了出来。
“小连,乖一些,让大夫给你看看。”商拾轻声哄劝。
宁挑着眉头,这就是之前眼睛眨也不眨惩罚那绿漪女子的小主子?
果然,不同的人待遇是完全相异的。
抛开心中所想,宁探上云连的脉。
“可有什么问题?”在宁起身的时候,商拾赶紧问。
“请恕属下无能,少夫人她中了跟小主子相同却又不同的药,同样出自南岭。”宁抱拳,眉头拧紧,心中也不免对绿漪的做法生出一股厌恶来。
“我问你可有解法?”听出宁话中的意思,商拾心下有些烦躁。
“少主子请放心,少夫人中的药性虽强,却不会致命,少夫人只是,只是会被药性所困扰。”宁说的有些委婉。
言下之意,云连不会因为药性而死,却必须要承受这种难以忍受的躁动。
见商拾脸色越发难看,宁试探着说:“或者,或者还有一个方法。”
“说。”
“找出那个被绿漪下了另一种与之相应的药性的男子。”
听到这话,商拾想到绿漪在涟漪阁的话,他想也不想,一张拍向宁,宁削瘦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撞向对面的墙壁之上。
捂着胸口,宁苦笑:“小主子误会了,属下只想找到那人,然后取起心头之血,为少夫人疗伤。”
死就死吧,宁又接着道:“还有最后一种,让少夫人浸在寒潭中,如此可以缓解疼痛,不过寒潭伤身,尤其少夫人还是女子。”
这一点宁必须要实现提出。
青叶端来一盆冷水,商拾洗了冷帕子,覆在云连额头,希望如此能缓解她的难过。
放下手,商拾幽冷地说道:“将绿漪带进来。”
“是。”
跟进来的还有另外两人,一人提着绿漪,一人怀中抱着很大一块毡步,另一手提着一个不大的箱子。
抱着毡步的那人快一步进了房间,好在这里是偏房,商拾倒是不介意让别人进来,他眯着眼看着那人的动作,只见那人很快铺好了毡步,另一个后一步进来的人将绿漪仍在毡步上。
抱着毡步的那人忠厚的笑道:“小主子,属下快刀,用毡步是怕脏了小主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