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谁说过,爱情会让人成长,由一个小孩子蜕变成为一个大人,但爱情也会让人疯狂,让人失去所有的理智,只因为心里有一个他,她并不懂什么是爱,甚至什么是喜欢,在林怡划破她的脸时,四季并没有去恨她,也没有想去报复,在心底最深处,有那么一个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有那么一点点地嫉妒。
随着伤口的加深,林怡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四季轻轻地叹了口气,突然伸出手紧紧握着刀锋,刀锋入肉,疼痛几乎占据了整个大脑,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流入衣袖中,染红了衣裳。林怡脸色一白,再有力几分,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话道“放手!”。
“怎么可能”四季一用力,夺下匕首顺势甩在地上,抬起血淋淋的手嘲讽道“别把一些无聊的事情算在我头上”。那个人并不喜欢自己,全部都是利用罢了!这么暧昧的关系,她还真的承受不起。
“你!你!你!”林怡虽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是始终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那比得过四季,顿时气场就弱了下来,连说了三个你字,还是没有把话说清楚,一怒之下,朝天吼了一句“你们都给我出来”。
从左右后面走出三个人来,面色不善,林怡指着四季对她们说“我不和你们抢令牌,给我杀了她”。
剩下的五个人,相互看了看都没有动手面带为难,毕竟这是比赛,弄出人命来总是不好交代。似乎看出了她们的犹豫,她的声音突然抬高,竟多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如果你们还想得到皇后的位置,那么就趁着现在没有人看见杀了她,否则就放弃好了!”。
这句人触动了她们心中最深的欲望,四季看出了原本还没有意向的她们,纷纷抬头望着自己,下意识后退一步,思考着还有多久药效才见效。
可惜并没有等那个时间,只听林怡的一声音惊叫,人已经飞出几米外,其余人连忙退后老远,一脸戒备地看着突然冒出的人。微风吹过,一袭红色戎装的西彩站在四季面前,长发飘飘,竟让她有了那么一瞬间熟悉的错觉。
西彩转过头,视线落在她脸上的伤口上,明明是正午,周围的空气却慢慢下降,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西彩是声音也如同东日里划不开的千年寒冰,凉意入骨“你怎么不叫我出来”。因为四季是背对着她的,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却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四季无表情的看着被西彩一掌打在地上的林怡,估摸着时间快到了才开口“只是小伤口而已”觉得西彩反应有些夸张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补上一句“不算疼!”其实手上比较疼。
“我……”西彩皱着眉头想说些什么,只听咚的一声,原本还戒备看着她们的几个人突然倒在地上,连同被西彩打伤了的林怡抬头狠狠地看了四季一眼,随即昏迷在地,再无动作。
缥戈的药真是好,说半刻钟就半刻钟,无论功夫如何,吸的时间多少,半刻钟,没有多一秒或者是少一秒。
“算了!”西彩摆手“我去找令牌,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说完,一个一个慢慢去她们身上搜,四季觉得西彩似乎在生气,可能是缥戈的迷药太好了,没有给她留下一个来练身手,所以有点不满,她也就没有去在意,随便坐在地上,从包里掏出又是在缥戈那要来的金疮药,好在她早已经猜到不会毫发未伤回去。
西彩在林怡和另一个粉衣女子身上找到了令牌,正好,一直在后面孙月嬅终于追上她们,一上来就看见西彩手上的两枚令牌,和到在地上的六具“尸体”,立即吓得脸上血色退去,指着她们二人口齿不清道“你们,你们居然……”。
“还没有死”西彩有些不耐烦的说,走到四季的身边,看手上和脸上已经上了药,脸色才好了些,“能走吗?”。
“受伤的是手不是脚,不影响赶路的!”说完,站起身来,不理会西彩和孙月嬅先走了起来,和刚才不同,现在不用赶时间,可以慢慢走,却要注意不能迷路在浓雾中。
刚才的气氛如果是安静,那现在的却是死寂,四季是因为话少,不想说话,西彩则是从刚才开始心情似乎就不怎么好,全身散发着不让人靠近的气息,孙月嬅是不敢开口,她已经知道这两个人的厉害了,为了不要惹上她们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只是她们还没有走多久,“咚”地一声,疑是重物到地的声音,转过头去看,孙月嬅已经晕倒在地,离她比较近的西彩去检查了一番说“只是睡着了!”。四季这才记起没有给她解药,也不知道这药的药效是多久,难不成这味道要呆到有衣服换!。
“现在怎么办!”孙月嬅好不容易才追上她们却没有呆多久。
西彩沉重思考了一番,无比认真地道“把她丢在这吧!太麻烦了”。
“我也正有此意,她不过会晕两三个时辰罢了!醒来后自己随便转回去”。反正随便乱转也会转到山脚,她倒不是那么担心。
四季觉得某些地方她可以和西彩相处得很好,真是默契。
临走前西彩难得发了一次好心,把晕倒的孙月嬅拖在一棵大树底下,虽然太阳并不大,不过随便躺在地上,一不小心阻碍了其他人走路总是不太好,四季怕她一个人吃力就准备去帮忙,却没有注意到地上的石头,被套了一下,身体向前面倒去,还好西彩眼尖的甩开手上的孙月嬅,上前垮一步,正好接住快摔倒的四季,“小心一点”。
“谢谢,我……”四季双手撑在她的胸前欲站起,手上的感觉软软的,意识到自己碰到什么地方的四季不由黑下脸,不过她立马就注意到了什么地方不正常,西彩的胸部很软,而且似乎承受能力不怎么好,被她一压,居然扁了下去,被压平了!
胸部是会被压平的吗?
现在两个人贴在一起,四季才发现西彩居然高了她一个头,疑惑抬起头,西彩正仰头看天,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该不会!……
四季嘴角抽搐地扯开她的衣服,两个雪白的包子从里面落下,掉在地上。前面的景色是一马平川,毫无起伏,不过底下的几块腹肌倒是很有看头。
四季傻在原地,到是西彩“噗!”一声,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甚至抱着肚子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声音没有了一贯女子地娇弱,多了几分男子特有的沙哑低沉,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声音她很熟悉,甚至是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的动作她也看过,还有这雌雄难辩的感觉。
“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