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郁问立刻划拉了一下小手,气势汹汹的回道,“我打得他肾亏,然后告诉他,别担心,有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不含糖。”
“那不就得了,你说你到了古代以后,这么多人泼你一身油,你打了几个肾亏的?就说那个南瓜,不是不是,南宫,南宫澈,他那么对你,你报复了吗。还有那个南瓜,南宫,这姓怎么这么拗口呢,南宫残,他给你下毒,你不把人打得肾亏也得打得胃溃疡啊,可是你什么都没做。再说林妹妹,人都上门儿来抢你老公了,你还不雷厉的采取行动,要是我的话,第一眼见到她就给她来个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哎,你现在还懂什么叫五马分尸吗,忘了吧,就是五头马把人给分尸了。”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风郁问跺跺脚,“你以后别给我说这些恶心巴拉的酷刑。”
“我就要说,想当年你将人剥皮抽筋的事情做的还少啊。小时候,死胖子就说了你一句不够正点,你差点把人给拆了,子桑圣离拦着都没用。赵素素说你短发不好看,你就把她的头发给剃光了。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好好的一个生日会,李研井说你什么来着,我还忘了,你就用枪把人的十个手指头都给洞穿了,那李妹妹还是你哥们儿的妹妹的同学的闺蜜呢。想当年你多利索啊,现在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我说你是不是被林雨言给二奶怕了,她。”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因为风郁问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还不行吗,你别擦枪走火呀。不说这些,就说你以后准备怎么过日子吧。”
“什么怎么过日子?”风郁问收回一半要杀人的怒气,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没好脸的盯着对面之人,“我现在的日子挺美好的,能怎么过日子,难道去闹腾点涟漪出来?”
王久久拿起一块糕点塞嘴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准备怎么收拾林雨言。”
“废话,你说怎么收拾,当然是折磨得她体无完肤,然后再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收拾林雨言,她就觉得五马分尸这种酷刑不残忍了,果然是深仇大恨啊。那仇比万里长城还长呢,必须得倾尽全力的报。越想越生气,抄起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看你还是直接剁了她来得保险。一般贱人都是百折不挠的,你越是给她喘息的机会,越折磨她,她就越生生不息。打个比方,当初她找上门儿来的时候,你毅然决然的二话不说一枪解决了她,你会死吗,根本就不会,凌川浩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有钱有权,警察也拿不了你,你大伯不是那个什么黑社会老大似的公安局长吗,你怕什么呀你。就因为你脑残似的留下了她,让她生孩子,才会有那样的悲剧。没孩子怎么了,你问问凌川浩那个王八蛋,老娘是为了什么才不能生,他说得出口吗。现在,你还要先折磨林雨言再杀她,我看你就是个井。”
“井?”风郁问愣愣的看着她,她说的也有道理。一般贱人不能长期折磨,否则只会坏事儿。就好比西游记里面的那些个妖怪吃唐僧,你说你他妈的要吃就一口拆吃入腹,非得像吃什么似的洗锅洗碗准备柴火,给足了孙爷爷来救师父的时间。
王久久没好气的解释道,“意思就是说你横竖都是个二。”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慕容倾空一回来就见瑟瑟发抖的慕容绝。
慕容绝见到来人,立刻行礼请安,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慕容倾空上下看了他两圈,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让他崩溃的话,“那你要不怕冻死就继续站着吧。”
走进大殿的时候,风郁问正挥着手气愤在说着什么。见到他回来,立刻蹦到他跟前,“你回来了啊,这个,王久久,我当年的姐们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和我一样穿越过来的,也是子桑圣离的压迫者。”
王久久一见到慕容倾空就愣住了,盯着他久久回不了神。
慕容倾空满是不屑的看了她两眼,再看向风郁问,“就是绝儿的那个小妾的吧。”说完,挣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进寝房。
“哎,你。”风郁问郁闷了,刚还好好的呢,怎么了这是。
“他什么意思啊?”王久久看着风郁问,愣愣的指指已经关上的寝房门,“这意思怎么像看不起我啊,小妾怎么了,小妾不是人啊,又不是他小妾。这就是你嫁的老公?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千年冰山的脸比子桑圣离还子桑圣离,活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你得了吧你。”风郁问一眼瞪过去,“别拿他和子桑圣离比。行了你出去吧,我这还有事呢,要不跟那个王爷绝回去,要不在皇宫里乱逛,随便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哼,这么快就护着了,以后还得了,对了。”笑着轻轻拍了拍风郁问的肚子,“你可算能生种了,以后生出来是叫我亲妈还是小姨啊?”
“都不叫,叫奶娘,你给我滚,种种种的,你才种呢。”风郁问突然爆炸了。
王久久点了一下她的脑袋,“奶娘你个头,你缺德不缺德。对了,别忘了,一品夫人,一品夫人哦。”说完,笑着往外走去,末了还嘟嚷道,“什么火爆脾气,人家是长年龄,你是长火气,跟火山似的,说喷就喷。怪不得被凌川浩甩呢。”说完这一句,立刻闪人,因为风郁问已经抄起拳头了。
打发走了王久久,风郁问立刻走进寝房,只见慕容倾空正悠闲的躺在软榻上看书,完全没有刚才的不高兴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