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大禹伤,吾心殇
第一卷古情落泪难别君,恨己昨日太痴情。
第五章大禹伤,吾心殇
无言,隔门对望,那是悲情。
孤独的魂,飘于这个世上。笑然不知,等待,或许就是这个滋味,注定是孤独的,习惯了,其实也罢。
独行独奏三千曲,只是不知何日去。
下一世的逍遥哥哥,等我。
鸟语花香,山清水秀,大自然一副完美的景象呈现在眼前,生命的气息,无奈,只可以,自己只是一魂魄。望着眼前的美景,笑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去欣赏的意思,对于自己来说,这个景物是一种讽刺。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吧,免得伤心。
悠哉悠哉,悠然悠然。
问世间,情为何物。他人说,只叫人生死相许。
情路弯弯爱何在,郎已消失几多载。
笑然哀叹,上一世,老天你给我了我一辈子的幸福,这辈子,又是怎样,天意别弄人,一百年,一生情,我亦不变。
前方的路,很坎坷,也很黑暗,没有指路的太阳,没有指向标,蒙头乱撞,有目标,却不知目标在何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逍遥哥哥,你在哪里。
笑然很迷茫,每一世都是这样,没有头绪的寻找,要不是运气还好,或许,还真找不到,下一次一定要留下一点东西,带自己过去寻找。
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有人的地方,先投胎,做成人,不然,一切都是假的,还谈何找人。
行万里,不言劳累,雾里寻你千座山,曾经沧海,怪己太痴情,寻觅寻觅你哪停。
继续往前走去,突然,出现大批的建筑,原来是个部落,笑然本想以最快的速度掠过这片天地,不留恋这里的人与事物。
可是,现实总是与理想想冲突的。
一户人家,一个产妇正在生产,不过,看样子,有点难产,这样下去,胎儿与母体都会死亡。
笑然犹豫了,自己要不要过去救呢。糟了,情况紧急,还是先把人给救了再说,唉,笑然化为一道亮光向前掠去,那一刹那,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了出来。
可是,相关的人却没有一丝高兴,还板着个脸。
“癞子,叫你干的事情你没做?”
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男子对着一旁的仆人说道。
“主人,都办妥了,谁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哼,一会跟你算账!”
一旁的仆人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他也很纳闷,自己不是做的妥妥的吗,妇人怎么还是把这个孩子生出来了。
那位中年人模样,推开门向里面走去。
“夫人,身子可好?”
“夫君,妾没事,只是不能跟你再添一儿子,生了个女儿,还请夫君赐名。”
“呵呵.女儿好啊.那以后就叫娇吧。为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还望夫人见谅。”
“去吧。”
“夫人多休息。”
看着所谓的父亲脸上多变的表情,再加上不小心听到的外面的谈话,或许,笑然已经知道,这一世,会是坎坷。路上的困难都不怕,就是希望不要与逍遥哥哥擦肩而过。
时光慢慢流逝,娇也一天天长大,成长的路,并不顺利,充满着崎岖,多少次的流泪,多少次与母亲相拥在一起痛苦,在这个家,两母子可以说没有一丝的地位,甚至下人也是投来蔑视的眼光,可怜的母女,不知道被欺负多少次了。
十岁,母亲投井死去。
这个家,只有娇一个人站在母亲的尸体旁,这个世界,充满了无情,娇明白,她没有流下一滴泪,她知道,只有自己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勇气,才不会被欺负,那一天,她的心已死。
十一岁,伤口遍布全身。
隔三差五的遭到毒打,伤口很痛,娇没有哭泣,只是她的眼神看着这些毒打她的人,看着他们的笑容,看着他们的轻视,倘若,有机会,你们必定不会好过。
十三岁,累得死去活来。
虽算不上富豪之家,但是小康生活还是有的,就这么一个家,居然要小姐出去放养,每一天,娇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赶着一群羊,带上几头牛,起早贪黑,这种生活,早已厌倦。
..
倘若,能够逃离,那该多好。
朝夕前看碧云天,笑己命运亦难平。
夕阳已落西天边,何人解我苦命情。
十五岁,或是应该逃走。
收拾好行装,悄悄的离开这个让人厌恶的所谓的家,没有回头多看一眼,这个家,已经没有必要留恋,过去了的就过去,也没必要留下回忆。
我娇,与这个家再无关系。
像一个自由自在的小鸟,没有一丝的束缚,这个时候,娇才发现,这才是蓝天的一片净土。或许,走下去,没有一点安全的感觉,或许,路程上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光亮,即便是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走过去,也会摔得满身是伤,或许,那一刻就会死亡。
我亦毫无怨言,是这个家,逼我这样,是这些人,逼我离家,当然,还有那个心中最为深处的逍遥哥哥。
算了,抛开脑中一切的枷锁,看着远方长长的大路,松一口气,慢慢走吧,希望终点就在前方,微笑,向前走去。
烈日的照射,口中早已非常口渴,缺少经验,怎么知道该去何方找水,看来在野外生存,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娇感到非常疲倦,好不容易找到一颗孤零零的树木,迫不及待的走向那边,还是得好好的休息下,这个鬼天气!
好渴,望着绿油油的树叶,娇咽了咽口水,肯定很有水分,也不知道这个叶子有没有毒,悲惨的命运,居然要用树叶充饥了。
不管了,实在忍受不住了,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树,居然连个果实都没有,哼哼,一把抓过几片树叶,就往最里面塞去,果真,人间美味啊。
一顿饭饱之后,疲倦的娇靠在树干上,迷糊睡着了。
白日梦,多么好的闲情逸致。
梦中,逍遥哥哥就在自己的身旁,他抱着自己,一股温暖传遍全身,那股温暖驱赶了寒冷,赶走了孤独,只是,自己不能好好的抚摸逍遥哥哥那张熟悉的脸,这个时候,看看他,就知足了。
诶?逍遥哥哥的影子怎么越来越模糊,几下,便消散了。
“逍遥哥哥,别走。”
砰.
一声惊雷把娇从梦中惊醒,接着豆大的雨滴从从空中飘落,怎么天已经黑了!
呸,起身吐出涩涩的口水,这叶子,真不是人吃的东西,也不知道那些牛啊,羊啊,那么喜欢吃,真是搞不懂。以后就是渴死也不再吃这样的东西了!
不过,现在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去躲雨吧,唉,冲啊!往前方冲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还是没有找到可以躲雨的地方,天空的雨点没有想要变小的趋势,雷声轰鸣,闪电裂空。
呜呜.呜呜.
娇抱头蹲在地上痛哭着,虽然,不是较弱的大小姐,但是也没有碰到过这种阵势。
雨,越来越大,娇浑身早就湿透了,又一声惊天大雷,吓得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跑去。
终于,一座房子出现在眼前,可找到一个屋檐了,娇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这时候,离开了雨水,才发现自己全身发烫,脑袋晕呼呼的,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声音。
“什么人。”
娇想要回答,但是,却没有力气说出话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娇被摇摇晃晃的震醒了,应该是在马车上,打开帘子,外面已是晴空万里,怎么,我居然昏睡了一夜,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
还有,就是这辆车是去哪的?不管了,还先睡会,头晕晕的。娇还不知道,这一行,又改变了自己命运,这一睡,又睡出怎样的一个明天。
嘎吱.
马车停了下来,看来目的地到了,探头出去,发现是在一座城门口,城门上写着安邑两字。不一会,马车又动了起来,不一会,在一个大院落门口停了下来。
一位公子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娇抬头看到公子的模样,惊讶了一番,没有像往世那般,我学会了
淡定!
逍遥哥哥,好巧,又找到你了。
这时候的娇,只想哭,情不自禁把头埋入眼前的这个男人怀中,眼泪依旧不争气的留了出来,好想把这么过去的十五年所受的苦给说出来。
“姑娘,你这是何意?”
娇没有说话,只是抽泣。
“姑娘,我叫禹,请问姑.”
“我要嫁给你。”
“啊?”
“你昨儿救了我,我以身相许,作为回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可是姑娘.”
“别说了,我饿了,带我去吃东西。”
禹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十五岁,遇到了他。
他说,我救了你,但是我不会强迫你作为我的妻子,等在过两年,你长大了,你在决定吧,那个不幼稚的你,就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她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绝不后悔。
十七岁,诉说心声。
她说,我长大了,两年前说的话,我还是算数,我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你救了我一命,这辈子,我要还给你。
他说,我只是随手救了你一命。
她说,一命足以。
十五年的事情,终于找到机会,娇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无比的委屈,更加的痛苦,钻入眼前的这位男子的怀里,感到无比的安全感。
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他说,有我在了。
十九岁,他们完婚。
他说,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说,彼此不再分离。
二十一岁,天下大难。
这一年,天下洪水,到处都是水,淹掉了万亩农田,淹掉了千座村庄,死了数不清的老百姓,大灾之年。
大水淹了九年,陆地成了海洋,倘若还不治理,苍生必毁,前人治理无方,大禹被召见,被王派去治理洪水。
一别,也不知是多少载。
长亭外,送别君,泪长流,那时,多么难分难舍。
“夫君,我已有了身孕,我和孩子等着你回来。”
“好。”
四目对望,转身,离去。
二十三岁,孩子已会走路。
他走过家门,她告诉孩子,那位是你的父亲。
他没有进门,只是微笑,算是打了招呼,转身想要离去。
“父亲。”
稚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停了停,没有回头,还是向前走去。
三十三岁,孩子已经长大。
他走过家门,孩子看到。
“母亲,父亲回来了。”
放下手的活,冲了出来,他只是做了个拥抱的手势,没有进门,便走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这一辈子,难道注定只有那短暂的一年的幸福吗。
“母亲,别哭,父亲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三十九岁,孩子已经成家。
孩子成家的那一天,他,又回来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进门,远远地观望着那热闹的场面,他喃喃道,娇等着我,我就要成功了,那时候,我们便可以到老了。
四十三岁,双眼而闭,她已逝。
他,没有回来,他还知晓。
..
笑然的灵魂飘去禹所在的地方,他在治水,过得很苦,笑然流泪了。
四十五岁,大禹治水成功。
回家,她已不在。
他很后悔,伤心,悲痛欲绝。
治水成功,禹,成了王,笑然九子啊他的面前。
只可惜,我是鬼,你是人。
叹息少年路坎坷,遇他恨晚不言悔。
怎奈大水成陆客,分割一世成魂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