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炜昊耳里不宜成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这种话。
“你只好回答我,好,或者不好。”严炜昊一把放开捉着她的手,紧握的双拳上凸起的青筋就似一条即将暴走的青蛇。
因为再这样下去他只会伤害到她,而他只要她的回答,那么明晚他一定会出手救她。
只是这样的他却让简映雪感觉到不安,更多的是不信任。
“不好。”简映雪脱口而出。他不过想惩罚她,故意让自己升起痴心妄想的冀望,她为什么要成为他眼中可笑的附属物。
“看来明晚对你来说很重要,而这就是你的回答。”严炜昊幽深地盯着她说道,自嘲地微扯了下嘴角,黑眸有着嘲讽。
他真是愚蠢,竟然可笑到自作多情以为自己是在帮她,以为她是不得已,或许明晚根本就是她另一个可笑的表演台,而她早就已经堕落了。
“你不要后悔。”最后他抛弃一句话,站起身离开。
简映雪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只听清楚他后头的话,她苦笑地自嘲起来,“他好像说过这句话。”在那四年前,同样是她抛弃了他,同样是一句话,她又是只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这次,他是不是就真的走出自己的生活了,他不再管自己了。
简映雪仰头看着空,好似她爱的男人总是离她而去。
……
喀。
打开公寓的门,屋内竟然是亮的,没想到官丽丽那大忙人会比她先回家。
“我回来了。”简映雪在心里模拟着自己回到家,对着母亲往屋内喊道。
只是她可不敢真的喊出来,要不然官丽丽听到了,估计少不了就是冷嘲热讽一番。
这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想家了。简映雪想到不由自嘲笑了笑,走进没有归属感的公寓,随手关上门。
怎知,简映雪才想换鞋进屋时,一双男士的黑色皮鞋就侵入她的视线,美眸颓然撇过开视线,她才抬起头却又鞋子的主人占据了视野。
阎烈云抿着唇,阴沉的脸看得出他心情并不好。
简映雪见他没有让道,又不像要出门站着,只好闷不吭声地侧过身,从他旁边的位子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身体想进屋。
突地,一只手臂横到她眼前。简映雪看着那点就撞上的手臂,顺着向它主人的方向看去,“请问有什么吗?总裁。”淡淡地问道,明显的带着疏离的称呼。
“我只是很不高兴。”他颇为深思地说道。
不高兴,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只是你的态度,让我的心情更不好。”阎烈云看出她的想法。他伸手拿过她一楼发丝在指间缠绕着,稍微使力一扯。
简映雪整个人向他倾去,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就是不让自己的身体靠到他的身上,她忿忿地说道:“请问,我几时说错话,还是做了什么,惹到总裁你了。”
“就是现在,你的态度以及称呼。”手上的力道更使劲了。
简映雪的头皮更痛了,双手更是无力抵抗,身体被逼依偎在他的胸膛。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她。
阎烈云在那缕发丝的发根处,有意无意轻揉着,嗓音轻如飘渺,“我有份礼物送给你。”
指间秀发穿梳,被弄乱的秀发又回复了平顺,大手轻轻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