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爹没事,徐家人也安下心来,徐三妮心里边儿愧疚难耐,不晓得如何面对徐老爹,干脆带着孩子们灰溜溜的回去了。
一天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几个人都疲惫不堪,回到家简单的吃了些饭,都到床上休息去了。
杜晚湄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姑嫂不和、妯娌之间各有异心,徐老爹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乃至于引起徐三妮和徐大嫂厮打的汪寡妇。虽说这会儿已经回来了,但她总感觉事情没完。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杜家的男主人杜二成回来了。
其余人都躺下休息了,唯有杜晚湄因着天气灼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时分,迷迷糊糊的听到杜二成叫人的声音。
人进了屋,外间亮起光来,隐隐约约能听见徐三妮愤怒的质问声。
杜晚湄暗自感叹,这人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偏赶着这一天。白天不陪着自己妻子给老丈人过寿,还让徐三妮受了一肚子的气,晚上回来还不消停,就是泥捏的人也有气性,更何况是被后天改造的徐三妮,不闹个翻天覆地才怪!
想到这,杜晚湄又埋怨,杜二成怎么不再晚几天回来,好歹时间一长,徐三妮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不至于像个爆竹一样一点就炸。
听着外边夫妻俩激烈的争吵声和砸东西的声音,杜晚湄有不好的预感,今晚上这个觉恐怕是睡不好了。
“姐,什么声这么吵?”杜庄迷迷糊糊的说。
杜晚湄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柔声说:“你睡你的,不用管。”嘴里哼出催眠小调。
不一会儿,杜庄的呼吸声变得悠长起来,见他睡熟,杜晚湄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一对耳塞,堵住耳朵,任外面那对夫妻怎样喊打,她都不想掺和进去。
有了耳塞的加成,杜晚湄一觉睡到大天亮,连杜庄什么时候起来了都不知道。
她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心里边儿很是不耐烦,回忆起昨晚,估计今天一天都别想痛快了。
走出房间,桌子歪斜,木凳倒地,锅碗瓢盆撒了一地,堆得到处都是。
徐三妮泼妇似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手里拿着抹布不停地擦拭着泪水,杜雪柔小声的劝道:“娘,咱别哭了,让外人听见不好。”在徐三妮目光不及之处做出恶心的样子。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你爹那个挨千刀的,成天不着家,还帮着那贱人的小畜生找了个好活计,他是把我们娘几个都忘了!”徐三妮狠狠地拍打着大腿,估计是把它当杜二成打了。
杜美妍瞪着眼,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自个没手段把爹拉回来,还怨别人。现在爹都不在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哭给谁看啊!”
哭声瞬间一滞,徐三妮不可置信地看着杜美妍,嚎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