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萧浅看了看周围,一个老伯在不远处拾柴火。跑过去,看了几眼。
“老伯伯,请问这里是哪啊?往哪边走才能到集市?”拾着柴的年迈老人停下手,站起来,看着身旁问路的萧浅。老人的白发随风摇曳,苍白的脸上布满皱纹,枯燥的手起了许多老茧,衣衫褴褛,衣服到处都有缝补的痕迹。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自己出来捡柴火,家里的年轻人呢?
“这里是醉花村,家家户户的养花技巧都很好,所以能闻到些许花香。要赶往集市,就沿着这条路直走,走个两天就到了。”老人弯腰,又开始捡柴。看着年事已高的老人,萧浅的心里感到了怜惜。
“捡柴火是吗?我帮您。”萧浅弯下腰,一点一点地捡起地上的树枝,然后用老人身旁的绳子一捆就是一大沓。老人也没有说话,她爱帮不帮。
“老伯伯,你家住哪里?我帮忙送去吧!”老人依旧对萧浅不理不睬,只是默默地捡着地上的柴。
“要你帮忙了吗?”许久,老人发话了。萧浅一脸茫然,难道帮忙也错了吗?老人推开萧浅。
“我的事,不用你管。”一副不待见的样子,理也没理萧浅,不拿萧浅帮他捆的柴火,转身就走。
“诶!老伯伯,你的柴火!”萧浅背上捆的一大沓柴追上去拦截老人。老人向右走,萧浅就挡在右边,老人向左走,萧浅就挡在左边。
“丫头,让开!”警告的声音响起,有威严,也让人感觉很沧桑。萧浅把背上背着的柴火放在老人面前。
“老伯伯,这是你的柴火。”一脸天真的笑容,老人还是不放在眼里。
“这不是我的。”老人说完想绕道走,又被萧浅拦住。
“这怎么不是你的了?我捡到给您,这就是您的。”在心里暗暗抱怨:这老头怎么这么固执?一点情意也不领,捡这么多柴火,很累的。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年迈的老人独自生活,衣服破破烂烂,家中的儿女对他也置之不理。他讨厌别人给他怜悯,就算不靠任何人,他也能活。此话一出,萧浅呆住了。起初是有点怜惜他,但是这样的气节,却很少有人有,心里的怜惜转变成了敬佩。
“谁可怜您了?我这是敬佩您的气节。”老人抬起头,诧异地看着萧浅。
“您就收下吧!”萧浅把柴火扔到老人面前。此时的老人,好像有点触动。接下了萧浅给的柴。
“这么大一捆,我一个老人怎么背的动啊?!”萧浅一听,眼睛眯成一条缝,乐滋滋的。这个顽固老头,终于肯让别人帮忙了。
“我家就在山下不远处,跟我来吧!”萧浅跟着老人的身后,不就就到了老人的家。老人的家很简陋,住的是茅房,铺满了稻草,没有瓦片之类的建筑。都是用木头和稻草建的房子,过门时要低下头才进得去。里面的家具也没多少,可见他是多么的贫穷?
“怎么?嫌我的房子太简陋了?”老人放下柴火,看着一边呆若木鸡的萧浅说道。萧浅回过神,摇了摇头。
“老伯伯,我怎么会嫌这房子简陋呢?”有个地方能遮风挡雨就算不错了,有个房子也不用在外面留宿啊!
“那个,请问您的儿女呢?”这么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在我们那都可以把儿女告上法庭申请赡养费了,这年代的人真苦逼。
“我的儿女,呵!他们才不会理我这个半身已在棺材里的老头呢!”萧浅低下头,思索这什么。
“你要去集市上对吗?”听到这话,萧浅点点头。刚抬起头来,就见到老人拿着一个袋子过来,然后抓着她的手,把袋子塞进她的手中。萧浅皱了皱眉头,打开袋子,却发现里面装的都是一些银两,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了。随后,老人又取来一些干粮给萧浅。
“现在像你这么善良的人不多了,这些都是我存下来的,你拿去用吧!”老人看了萧浅一眼,转身坐在破旧地摇晃的凳子上。
“不行啊!这是您存的……”本想说完的话,随着老人尖锐的眼神看过来,萧浅又把接下来的话吞回去了。
“我都是已经命不久矣了的老头了,有什么是舍不得的?看样子你是外地人。而且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帮我捡柴火还送到我家,那我就给点盘缠给你,算是扯平了。”老人语重心长地说到,眼里满是失望,临终前自己的儿女不来看一眼,谁都不会不舒服。
“东西给了你了,赶紧走吧!”老人把萧浅推出门外,萧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门外了,唉!反应迟钝。既然都这么说了,萧浅只好离去了。
“老伯伯,谢谢您!”虽然屋内的老人看不见,但萧浅还是恭敬地鞠了一躬。而她却不知道,此时在屋内的老人已泪流满面,流的都是伤心泪。
萧浅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到看不见。沿着老人指定的小路走,渴了,喝杯水,饿了,就吃老人给她的干粮。虽然难以下咽,但也要填饱肚子,这时候没理由挑食。食物这么寒酸,这么难嚼,都不知道老人是怎么生活的,而且还不愿意找人帮忙。
早晨走在竹林的萧浅心情愉快不少,空气清新,没有现代的空气那么糟糕。
“沙沙沙……”竹子不停地摇晃,碰撞出沙沙的响声。不久之后,从竹林上方跳下来三个人。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萧浅顿时感觉很无语,这么老套的对白,也就这三个白痴的专用语。可萧浅不会舞刀弄棍,就算是低级的菜鸟,也能把她弄死啊!而且还是三个低级菜鸟。
“要钱要命?!”其中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发话了。萧浅步步往后退,他们就越逼越近。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萧浅抱着手中的包裹,里面什么也没用。只有一个最珍贵的紫色水晶球,而且还是冥王专用,这么贵重的物品,死都不交。
“呵!看你长得也不错,看这穿着,应该是哪家的小姐吧?”另一个身穿橘红色衣服的人眼睛眯成一条缝,色眯眯地冲萧浅笑了两下。这下死定了,看来不光要被劫财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