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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听神棍讲哪过去的故事

月朗星稀,老旧破庙,一堆篝火,一只大肥鸡正被烤得渍渍冒油,香气诱人。

吴凡也不客气,走过去坐下,直接把另一只鸡腿给撕了下来塞进嘴里,三两口吞下肉把骨头往一旁一扔,用地上青草擦了擦手上的油渍。

“说吧,找我到这破地方来有什么事?”

老神棍静静的看着吴凡吃完,面色平静,好似在思量着什么?许久未语。

旲凡等着有点不耐烦时,老神棍仿佛下定了决心,从怀中拿出了一本书,正是那本老神棍用来行骗的《平山神掌》。

“给你”

吴凡并没有伸出手去接,而是反问到。

“什么意思?”

看见吴凡没有收下,老神棍也不强求,收回书轻轻的抚摸著书皮,眼神复杂,有一分不舍,一分回忆以及一分不甘和恨意。

老神棍并没有回答吴凡的问题,而是喃喃的说起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对穷苦人家的兄弟,从小相依为命,当时时值天下大乱,战事纷起。这对失去父母的难兄难弟,无依无靠。冒着随时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杀死的危险,努力着活下去,当哥哥可以为弟弟能吃上一口,而杀人时。他们学会了狠,对人对己都狠,所以他们活了下来。

直到大齐国开国元祖平定江山,建立大齐国胜世,这天下渐渐的有一丝平静。也是此时有一个人来到了这对兄弟的身边,来人不简单,他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平山真人,为武林一流高手。就这样这对兄弟被平山真人收为徒弟,传授于其一身的武艺。

每天每天都能吃饱饭,穿得暖,不用为晚上睡觉掉了性命而担心害怕。他们所要做的不过是读书识字,练好平山真人的所授武功就行了。弟弟对此生活相当满足,正当以为他的人生就会如此的斗凡而幸福的过去时,却发生了意外。

平山真人失踪了,无声无息的失踪,没有留下任何的信息,就怎么没了。兄弟俩急急忙忙得四处寻找了三天,终于确定了这个对他们来讲如师如父的人离开了,再也见不到了,那一晚弟弟整整哭了一夜。

日子还是要过的,他们又回到以前相依为命的生活。只是不同于以前,现在他们有了一身不错的本领,渐渐的在附近也小有了名气。

时间飞逝,转眼俩兄弟都已经成年,名声大燥,这是以平山兄弟之名打出来的。所以他们成为方圆数百里的一霸,手下兄弟千数,倒是有了一丝帮派的样子。

许多年后,兄弟俩人到中年,各自成了家,期间哥哥成功突破成为了一个一流高手,从而开创一个门派----开山派。周围一些散流纷纷加入,很快的就成为周围数一数二的大派,声望一时无两。

一切都看起来都好像都往好的方向前进着,但是一场意外打破这个虚幻的幸福。

有一天,他们发现他们门下弟子莫明的死了好几个人,这让开山派上下一片震怒,做为门主的哥哥更是下了死命令调查此事,弟弟就是这件事的负责人。

但是事态并没有好转,反而又莫明死了好几个弟子,这下子开山派是人心惶惶,更有不少人退出了门派,即使门主既力挽留还是余事无补。

这天为这事烦心的弟弟一个人来到了后山,想要散散心。弟弟觉得对不住哥哥,由于他的办事不利而让哥哥心愁的快病了,尽管哥哥没说什么,可是弟弟心中还是充满愧疚。

一心想事的弟弟并没有发觉自己越走越深。等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觉间来到了后山禁地,这里是哥哥闭关的地方,平时是不许任何人进去,就连自己这个做弟弟的也一次都没进去过。

强列旳好奇心指使着弟弟走了进去,一直到了最里面时才发现有一个山洞。山洞深得似要吃人,弟弟在里面走了许久才走到底洞,底部呈圆形有半个校场之大。

弟弟吃惊的发现有一个人在里面,被几根粗大的铁链锁住手脚,有两根更是穿过了他的琵琶骨,待仔细看清被锁之人时不禁大惊失色。

师父,这人竟是失踪了二十多年的平山真人,他的师父,弟弟急忙的跑上前去。

看着眼前这个痩得皮包骨的人,弟弟的心都要碎了,这还是那个英武不凡,神仙气派,自己尊如父亲的师父吗?

弟弟想要把铁链弄断,却丝亳没有办法,急得弟弟哭了出来,这是几十年来弟弟第一次哭,那怕少年时被砍十刀,几乎被要了命,他也没哭过,却在今天哭了。

兴许是动静太大,被锁的师父醒了过来,惊喜于师父没死,连忙问是谁把师父害成这个样子的,他发誓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是你的哥哥!”师父虚弱的说出让弟弟震惊的话来。

不,这不可能。弟弟不敢相信的连连摇头。

“是我!”这时一个声音从洞外传来,一个身影也随着声音渐渐的走了出来。

这个人正是他的哥哥!

哥哥眼神复杂难明的看着这个他唯一的弟弟。

弟弟愤怒和心痛的大声责问着哥哥,他不敢相信自己最敬重的哥哥竟然是一个欺师灭祖之人。

哥哥没有说什么,只是想走。弟弟怒极,平身第一次和哥哥动了手,可那里是哥哥的对手,只是片刻功夫便被一掌震成了内伤。

最终哥哥还是没有杀他,而是封住了洞口,将其与师父终身禁于此地。衰莫大于心死,身上的伤那有心上的伤痛,被最亲的人背判是怎样的一种撕心之痛。

如同活死人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墙上的火把被顶上的小口吹进的风弄得忽明忽暗,洞内只有师父用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道出了事情的始未。

原来平山真人年轻时周游中原,误入了一座古洞,结果在里面的墙上发现了一篇《平山神掌》的功法,顿时心喜若狂。

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记住了整篇《平山神掌》,就将刻在墙上的功法毁了去。他不想今后有使出和他一样的功法的出现。

后几年里他一直沉浸于修练武学不问世事,可是越练他越觉得不对劲,功法的威力并不如秘籍中所说的那么强,平山真人也是智慧高绝之人,多方验究后才发现《平山神掌》应该有一本专门的内功心法来配合方能发挥出最强的威力,否则只能以十倍内力来堆动功法。

平山真人心高气傲,这怎能甘心,他回到当初得到功法秘籍的山洞寻找内功却未果。

平山真人并未放弃,而是一边继续周游中原一边寻找着解决的方法,在南下路过一个小镇时发现了一丝怪异,这镇上每个月总是会莫明的死上几人,而且大多数为外来的学武之人。

近乎本能的平山真人觉得自己找到解决内功不足的方法了,所以他布了一个局以自身为饵引出了凶手,凶手就是镇上威望武功最高的镇长,镇长本来不想让人怀疑才将手伸到外来人身上,却不想着了道,被毒死在这镇外的林子中。

从镇长的尸体上平山真人找到了一本残卷《种魔吸功法》,想来是镇长不放心才随身而带,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平山真人。

《种魔吸功法》是一部邪功,它能将比自己内力低的人的真气吸为己用,不过被吸之人的将绝无活命,阴毒无比,可惜的是只有上卷而无下卷,只能吸而无法存,被吸入的真气就算不用也会消散掉,所以镇长才常常的杀人吸功。

从此以后江湖中多了一位一流高手,自号为平山真人。武林也出现一些怪事,就是每缝十五必死一些人,却无一有人查出凶手。

平山真人并未满足,他想要吸入的真气留住,所以拼命的完善《种魔吸功法》,终于被他发现了只要吸入相同性质的真气还是能留下一半的,于是平山真人动起收徒弟的念头,也就是这时两兄弟进入了他的眼中。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平山真人将化了名的《种魔吸功法》让兄弟修练,只待时机成熟,就杀人吸功。可不知为什么这事让哥哥知道了,先一步毒倒了他,并废了他的双手双脚将他锁在山洞内,又逼问出了一切。

弟弟的心凉了,他没想到当初平山真人收他们做弟子是不怀好意。这时他又想到平山派上下练的可都化了名的邪功。难道他哥哥想,弟弟不敢在想下去了。

他要阻止哥哥,不能再让他哥哥杀人害命了。

平山真人似乎了解他在想什么,也给了他一个法子,那就是让弟弟用《种魔吸功法》把自己一身的功力吸入体内强行突破一流境界方能阻止他的哥哥。

但是这个法子也不是没代价的,平山真人只所以能活到今天,只是他的哥哥要吸收平山真人这一身的功力,却不想《种魔吸功法》只能吸取比自己内力低之人,为了得这深厚的真气只好让平山真人活着,又为不让其修练穿了其琵琶骨。

所以弟弟要是想要平山真人的内力,代价就是日后将武功尽失无法再习武且活不过十年。

为了阻止哥哥继续作恶,弟弟答应了下来。

平山真人含笑死去,弟弟突破到一流境界,破开封住洞口的大石,急忙赶回平山派却看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尸体堆上站着一个人,正是他的哥哥。浑身是血,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显然是入了魔。

弟弟发疯的攻向他的哥哥,因为他的哥哥脚下的尸体不是别人而是兄弟俩的妻儿,他未满月的儿子也在当中。

这场战斗弟弟胜了,哥哥最后清醒过来求弟弟杀了他。弟弟闭着眼击出了最后一掌。

弟弟流着泪将平山派上下都入土为安,接着一把火烧了平山派,从此他的家没了。

老神棍故事讲完己是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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