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柳清羽听到田白白声音和对他的情话,心里抑不住的鸡冻。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还是有一丝不信,幸福来得太简单了,他原本还以为她就算怎样也不会到爱他这一步的。
“当然是真的!”
“诺,这个给你,上一次不小心把你的剑给折断了,这是我给你的新剑。”田白白像变戏法一样把剑从自己的背后拿了出来。
“谢谢你……这是天羽?女人,你怎弄到的?”他简直不敢相信,在宝剑排行中,天羽排行第三,仅次于落花宫宫主的魔焰和明隆国冷王爷的白堷。
“怎么?你不喜欢吗?佩佩说这把剑不错的,所以我就买下来。”真实情况当然没有话说的那么简单。她可是跑了不少地方才找到这把天羽的,而且花的钱够叶凤国整个军队五个月的军饷了。谁让她把他的剑折断了呢?
“当然喜欢……”
“你怎么又哭了?”他不是所喜欢吗?怎么又哭了?喜极而泣?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走,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现在就去用行动表示出来。”柳清羽胡乱抹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把田白白横抱了起来。他从回到田府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只跟她恩爱过一次,这怎么行?
“好,我要在上面!”
“不行!”
“那我不干,唔……”不容她拒绝,柳清羽已经飞到了柳居,把她轻放在了床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嘴。
不一会儿田白白就被柳清羽亲的不知道天南地北,道:“那你要轻一点哦,明天我就要结婚了。”
“嗯。”他怎么可能轻,他就是要让明天的那些男人看到她身上的痕迹。
不久之后,柳居里传出了阵阵咆哮“啊!啊!你踢不死你!给我滚下去!你想疼死我!”“不许咬脸知不知道?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真把你踢下去!”“呜呜!救命呀!我都说了疼了!给劳资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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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田白白醒来果然发现了脸上一排整齐的牙印,不知道柳清羽发什么疯,都咬到她的脸上来了。这让她今天怎么见人?
“夫人,这……”小年看见田白白脸上的牙印,也觉得有些困扰,要是大婚夜被夫君看到了,是很不礼貌的,说不定会引发家庭矛盾,这样她这个下人到时候肯定也不好过。
“在这个地方多上一点胭脂,尽量把它盖住。”田白白也没办法,只能这样遮“丑”了。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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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龙裕的轿子也到了,龙裕也没想到他和田白白其他男人的婚礼撞了。正难过,田白白走了过来,不停的向他解释,这才让他有些释怀,只能勉强答应。他这两个月可恶补了不少叶凤国男子的礼仪和道德经。体谅田白白这个妻主,是他最应该做的事。
在这个隆重的婚礼中,不仅有叶凤国的贵族和江湖人士,还有不少明隆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她没有看见冷冽。没看见他也好,免得尴尬。
在田白白向客人敬酒的过程中,她感觉到一直有个人在注视她。虽然她已经习惯成了焦点,但是这一束注视的光线太为强烈,她的背都有一种被射穿的感觉。不过,她无论怎么看,也找不到那束光线是从哪射过来的。
这一次田白白吸取了教训,没喝多少酒,喝得最多的是和桂花酿颜色差不多的茉莉花茶,这一次,她不会再把洞房搞砸的。
不一会儿就到了傍晚,客人退场,家丁开始休息的时间,田白白也被带入了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