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玛西亚国境边,四皇子嘉文的军队与诺克萨斯军队一直对持,嘉文亲自率军上阵,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黄金战甲,头戴黄金英冠,手持鲨齿战戟,眉目冷色,身后数万战骑。
诺克萨斯军队百米外,首发将领手握长枪单独冲向嘉文,嘉文只身迎面而去,手握鲨齿战戟,两人迎面相刺,嘉文转动手里的鲨齿战戟,卡住了敌方手里的长枪,嘉文再扭动鲨齿战戟后端,居然鲨齿战戟断开,后面拔出一把锐利的长剑,划过敌将脖间,两匹战马擦身而过,敌将落地。
嘉文军队狂欢,嘉文拽马回头合上鲨齿战戟,指向诺克萨斯军队,军队咆哮相对,绞杀在一起。
嘉文武威身躯,挥动手里的鲨齿战戟,斩杀敌人过百,吓的敌人连连后退。
远处山峰后观战的德莱文只是淡笑的说道:“撤退。”
此次嘉文赢得了胜利,但是嘉文脸上没有显露出一丝笑容,下令全军戒备守城休息,明日夺回失去的城池。
嘉文内心感到不安,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嘉文独自站在城墙之上,望着远处扎营的敌军想:庞大的诺克萨斯军队,怎么见到我就不攻城了呢,到底在等待着什么。
嘉文殊不知北方艾欧尼亚大军越境夺城事情,但是面对成熟老练的德莱厄斯和德莱文,大军又不敢贸然进军,嘉文重重的叹了口气:“盖伦,如果现在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一定什么都不会做!”盖伦淡淡的说。
亚索惊讶的看着盖伦:“为什么?就快见到卡特琳娜难道你都不激动?莫非..”亚索扫了一眼盖伦下身邪恶的一笑。
盖伦撇了一眼亚索没有回答,此时已经走入情崖谷中心了,盖伦环视了四周还是没有变,清澈流水,绝壁森林,百鸟汇集的景色。前方一匹马正在溪水边喝水,盖伦仔细一看:“卡特琳娜的马。”
前方的林子里出现了卡特琳娜的身影,卡特琳娜背着两把剑,长长的红发,冷艳容貌向亚索和盖伦走来。
亚索暗道:这就是卡特琳娜吗?
卡塔琳娜迎风而来,盖伦心里激动万分,面目却十分沉着冷静走过去,两人站在一起对视一会,卡特琳娜伸手抱住盖伦哭了起来,盖伦用手轻轻抚摸着卡特琳娜的头发道:“怎么了?”
“我听说你,在路上遇刺客我担心..”卡特琳娜哽咽的语气道。
盖伦附在卡特琳娜的耳边轻言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再说了还有人看着呢。”
卡特琳娜这才意识到收敛了激动,抹了下眼角的泪水看向亚索,见到亚索背后背的是疾风剑惊愕:“你是疾风剑豪亚索?”
“是的嫂子。”
卡特琳娜莫名其妙,怎么一见面就叫人家嫂子了,转脸看向盖伦,盖伦淡淡一笑:“我与亚索义结兄弟了,若非亚索陪伴,恐怕就难与你相见了。”
“哪里哪里,大哥的武艺绝对在我之上。”亚索谦虚道。
“你们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卡特琳娜连忙问。
盖伦重叹一口气道:“此次前来真是逢凶化吉,先找个地方坐下再慢慢告诉你。”
“这边来。”卡塔琳娜带着亚索和盖伦前往森林阴影之处,坐息长谈。
德玛西亚皇宫已经像炸开了锅,国王陛下放下手里的信笑道:“赢了,赢了。”
宫殿里的臣子都笑了,夸赞着:“还是四皇子厉害,真是厉害啊,四皇子就是不同凡响。”
大皇子嘉奎听了这话,板着个脸道:“重要的不是诺克萨斯那边的战况,而是艾欧尼亚!”大家听了这话又停息了欢腾的气氛,国王陛下苦涩着脸:“都已经丢失了四座城池,这徐爱卿到底在干嘛,还没有招齐兵马吗?”
“我看这徐铁成恐怕是招不到将领,不敢回来复命了吧。”三皇子嘉镍道。
“谁说我不敢回来了?”徐铁成走进了大殿上前向国王陛下鞠躬:“陛下,尽管放心,兵马齐全,就等陛下下诏发兵了。”国王陛下听了急道:“还需要下什么诏书,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领军前往。”
“陛下微臣不会行军打仗啊,前线不是还有雷德将军吗?”徐铁成惊愕道,国王陛下说:“你就当个军师监军官,你去本皇更加放心。”徐铁成愣了,但又不敢违抗皇命:“微臣遵命。”
赵信握着逐日追魂枪坐在院子里发呆,小手指轻轻抚摸枪刃,阿卡丽站在院里的屋檐下道:“你考虑好了?”见赵信没有回答:“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赵信头也不回:“替信在家照顾好采儿,不得陌生人靠近采儿便可。”阿卡丽没有过多言词:“随便你。”
反倒是采儿跑了出来,扑在赵信的怀里哭天喊地:“不要义父去,不要义父去,采儿不准义父离开。”
“采儿乖,”赵信抚摸着采儿的头:“义父此去是为了德玛西亚所有人的家,并非离开采儿。”采儿连忙摇头:“我不要,我怕..我怕义父丢下我就不回来了。”
老伯此时也来到屋檐下,看了这一幕,想起自己和采儿撒的谎言道:“采儿怕你和她父母一样,所以才如此悲观。”阿卡丽不解问老伯:“采儿父母怎么了?”老伯淡淡的回复:“早年也是因战而亡。”
阿卡丽明白采儿为什么会三番五次要阻止赵信了,阿卡丽走去安慰道:“采儿不哭,姐姐相信你义父一定能凯旋归来,你相信姐姐吗?”
“不要,我不要听。”采儿任然抓住赵信的手不放。
此时徐铁成又来到了包子铺,没瞧见人就大胆的走进后院,老伯和阿卡丽见道:“大人。”徐铁成淡淡一笑道:“信,你可准备随本官出发了?”
赵信从腰间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入采儿手里:“采儿,这块玉佩..”赵信停顿了下:“是义父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留下来的,义父现在将此玉佩托付与你,好好携带。”采儿接过玉佩,赵信继续道:“玉佩如同义父一样,一定会陪伴采儿身边,义父一言九鼎,说过还要教采儿武功对吗?”
采儿两眼泪花,抬头看着赵信:“义父真的吗?”阿卡丽扶住采儿道:“你义父是英雄,英雄不会撒谎的。”赵信微笑的用两只手指点了下采儿的额头。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徐铁成道:“城外大军都还等着呢。”赵信起身时,采儿还是没能忍住性子,一个劲的哭喊着:“义父,义父一定要回来教采儿武功。”
采儿与老伯还有阿卡丽,站在包子铺门口,望着赵信徐铁成还有奥拉夫等人,骑在马上远远而去,奥拉夫问:“徐大人,看你脸面如此沮丧,似乎不是很愿意随大军前去。”徐铁成摸着胡子冷哼道:“我又不会行军打仗,这陛下既然封我为军师,还加监军官,朝中多少人都没挑上,就是选中我,我这不是去拖后腿的吗?”
“哈哈,原来我得改口叫徐军师了。”奥拉夫嘲笑道:“恐怕这朝中上下的人,都不如徐军师吧,国王陛下定是器重徐军师。”徐铁成撇了一眼奥拉夫:“你这都是胡扯,少讽刺本官拉。”侧头看向身穿龙腾战甲手持逐日追魂枪的赵信,赵信从出门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过话,徐铁成问:“信为何一路不言?莫非还在担心家中采儿?”
“信有一事不解,”赵信道:“还请徐军师指教。”徐铁成为人随和道:“别什么指教不指教了,我这出来你们两可要保护好我的命啊。”
奥拉夫哈哈大笑:“军师尽管放心,只要我奥拉夫在,定保军师无碍。”然后冷哼一声道:“就不知道你身边的那位冷脸小子会不会护你了。”
赵信没有搭理奥拉夫道:“军师在这匆匆之下召集了三万人,能打仗吗?”奥拉夫听了惊愕道:“什么才三万人?不是十万吗军师?”
徐铁成无所适从尴尬一笑:“这..。我之前有说过十万吗?”奥拉夫一愣,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听错了?”
徐铁成面色无奈对着赵信说:“情急之下也无可奈何之事,能在半天内召集三万人马,已经算很不错了。”徐铁成见赵信没有说话心里暗想着:这赵信到底是何方人士,既然一眼就能看出多少人马,看来我德玛西亚多半有救了。
“信见军师没有显摆官威,是否朝中人士都如军师一般?”赵信淡言问。徐铁成摇头叹气道:“并非如此,本官现在都要赶赴沙场,还谈什么官威不官威啊,都快命悬一线了。”
赵信只是淡淡一笑,心里暗叹:天下乌鸦一般黑。
“军师不会是怕了吧?”
徐铁成听了奥拉夫的话瞪了一眼道:“我怕我就不会来了。”
奥拉夫呵呵一笑:“军师说的是,说的是。”奥拉夫侧头看向一边道:“恐怕军师是不敢违抗皇命吧。”
“你这小子非要揭本官老底。”徐铁成气的身子都颤抖了道:“边境告急,不容迟缓。”
三万大军,随着徐铁成火急火燎赶往北部战场去了。